“有那么差”
“你要是亲眼看到就不会说这话了,那种落后到极点的厕所,只怕只有在古代才会存在。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带你过去看看。”说完霍冬头也不回的上楼准备睡觉,武松一人在下面犹豫,明天到底要不要冒险探厕所呢
次日一早,也不管武松到底考虑好了没有,一吃完早饭,霍冬就督促武松去换衣服,带他去工厂半日游,就他一人没去过,正好趁这个机会过去认认路。
昨天还百般同情第五名钱包大出血的众人这次调转风向转而向武松挥舞着同情的小手帕,第五名也挤在里面凑热闹,一路走好。
看着这帮幸灾乐祸的家伙们的脸,武松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但不等他再问清楚点就被霍冬拽着袖子走出了家门,登上出租马车驶向城外工厂。
到达工厂后,霍冬站在院子里,叫武松一人过去看,武松脚步踌躇的绕到车间大楼后面,霍冬清楚的看到他半个后背还在外面,人还没有完全走到大楼后面就连滚带爬的逃了回来,冲到水龙头那儿狠狠的冲了一把凉水,然后顶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蹲在地上大喘气。
霍冬笑得站都站不稳,也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
“居然有这么恐怖的厕所,太可怕了。”武松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体会到这厕所糟糕到什么地步了吧”
“ok,ok,这事我来处理,我一定让他们修个最标准的厕所。”
“要两个,办公楼后面也要一个,我可不想刮风的冬天或者下雨天穿过整个院子来这边上厕所,在办公楼后面再修一个,大家都方便不是”
“好好,两个就两个,我来监工。”武松抹了一把额头上滑下来的水滴,甩甩手站起来,“这种厕所简直就是恶梦,咱们的门房是怎么活下来的他难道不生病吗”
“也许是练出来了。”
“放”也许是觉得在女士面前讲粗话有损形象,武松吞掉后面那个字的音,生硬的表情就是仍旧换来霍冬鄙视的一瞥。
两人坐马车回到教会街110号,一进门就感受到与早上他俩出门时完全不同的气氛,客厅所有的窗户大开,冷气全无,里外一样热。
关掉空调其实没什么,毕竟昨天唐僧才说这三天里他要和另两位副厂长过来,这不过是为了避免穿帮的手段。
但是除此之外,空气中的确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第五名阴气沉沉的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身边站着的遥控板等人的脸也是个个跟马脸比长。
霍冬和武松面面相觑,怎么回事他们才走了半天而已,这又出什么事了
“怎怎么了”武松掂着脚尖去找遥控板问情况,霍冬也擦着墙根溜到可乐身边。
“老板钱包大出血,现在正心疼着。”遥控板在武松耳旁轻声耳语。
“花了多少钱”
“折成人民币大概十亿的黄金。”
“噗”武松一阵腿软,“十亿多少药剂”
“一千多棵树,不到两千棵的样子。”
“竟然还有比我们老板还奸商的商人啊”而且还黑得这么没天理,诅咒那个商人生儿子没屁眼。
“我们也这么想。”
“我说”始终保持安静的第五名突然开腔,正调侃老板的遥控板以为被听到了,吓得立刻立正站好,那站姿比军人还标准。
“有,老板,有事请吩咐。”
第五名瞥了遥控板一眼,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刚才肯定说他坏话了,哼哼,留着以后算账。
“钱已经花出去了,折合人民币十亿的黄金,药剂过几天就到,如果我没在家,你们帮我收着,那东西怕火怕水,虽然会包得很好,但你们搬动的时候还是要小心,别磕了碰了打了洒了,这都是钱。”
“老板,钱都花出去了,就别心疼了,你既然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么贵的药剂,那就肯定是物有所值的好东西,买了就买了。”
“要是十亿人民币我才不心疼,我心疼的是黄金我攒了多少年都没攒到这么多的黄金,还得从别人手里借,要付利息的,那帮家伙,一个比一个黑,趁火打劫起来一个比一个狠”第五名抓狂中,啊啊啊,那帮死要钱的,别让他逮到机会,否则他一定要讨回来。
众人无语,互相眼神交流,难道奸商都是一个德性咩
霍冬挠挠头,她还有点不太明白,“干嘛非得用黄金,不能用货币吗等价的宝石也不能用吗”
“冬瓜,你这时候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要是货币和宝石能用,我何必要冒着欠高额利息的代价到处借黄金”第五名磨牙的声音隔着半个客厅都听得见。
霍冬低头缩脖弯腰,不敢再吭声,多说多错,她还是少开口为妙。
“同志们。”第五名的声音突然转为低沉严肃还带了点沉痛,众人的心也跟着叮咚一下沉到谷底。
“这么多的黄金不能白花,咱们能有今天不容易,能攒起这点家底有所有人的功劳在里面,咱们以后做任何事都要记得今天花出去的黄金,要加倍努力,不成倍的赚回来绝不甘心。”
“是,老板。”
“很好,还记得我们的四光政策吗”
“记得”
“好,我们一起念,四光政策是”
“搜光、刮光、抢光、赚光”
“我们的口号是”
“刮地三千尺”
“好,我要求大家把这两句话写在床头,每天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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