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身边,看着程玲一张娇俏的脸庞,嘴张了几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程玲奇怪。主动问道:
“赵明,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赵明脸红了红,尴尬道:
“呃没事,就是想来看看师父。”
程玲轻笑了下,道: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你们的李县尉就要率军出发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别耽误了军情。”
赵明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旁边冲过来一队骑兵,为首一员玉面小将,身上锦罗绸缎,手中一杆与程玲一样的钢枪,在十二名骑兵地拥簇下,勒马停在了程玲和赵明的面前。
小将年纪约莫二十来岁,一副倨傲神色,坐在高头大马上颇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在程玲和赵明面前停下后,用眼角扫了赵明两眼,见赵明除了身穿虎皮甲之外,再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也就不再放在眼里。转过头满脸赔笑地对程玲道:
“玲妹,上次一别已有半年时间,玲妹出落得是越发俊美了。”
程玲仰头看了这位小将一眼,浅笑道:
“师兄又在取笑了。”
这位小将名叫魏安,与程玲师出同门,和程玲一样都学习的乱舞枪术技能。魏安的父亲魏明就是吴城太守,临东海,掌握着江南三分之一地盐业,富得流油。魏安仗着老子的钱势,自己又学会了乱舞枪术技能,眼空无物。若不是吴城地域狭小仅辖一县,兵源匮乏,就连程玲的父亲程原也不会放在他地眼里。
不过有个人例外,那就是程玲。对于这位娇俏可人的小师妹,魏安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千方百计想要讨程玲欢心。然而,程玲对魏安却总是一副客客气气,中规中矩的样子,让魏安苦于挠头的同时,又想不出任何对策。
二人说了几句,魏安眼角不时瞄上赵明一眼,感觉赵明和程玲站得那么近,程玲却没有丝毫不悦的神情,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难道说,这个一身虎皮甲的家伙和程玲会有些说不清的关系这么一想,魏安可就稳不下心神了,岔开话题,用马鞭指着赵明道:
“玲妹,你身边站着地这个剑士是干什么的”
程玲脸上稍显不悦,不过又一想,师兄应该是不知道赵明是自己的徒弟,才会这样傲慢。因此,程玲还是马上回道:
“哦,这位是我的徒弟,名叫赵明,悟性非常好,已在你我之上。”
说完,程玲又对赵明引荐道:
“赵明,这位是我的师兄,名叫魏安。”
赵明早就瞅着这个傲慢地魏安不顺眼,见魏安用马鞭指着自己问名姓,更是心头火起。碍于程玲在此,赵明强压着心头的火气,老老实实地拱手道:
“见过师伯。”
魏安见程玲如此器重赵明,心中越发嫉妒,上下打量了赵明几眼,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这个时候,李湛手下兵士已经将各种行军用具收整完毕,即刻开始启程。程玲虽然对魏安地连番傲慢之举有些不满,不过他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自己又能说什么呢。抬眼见丹阳县官兵正在解缆,连忙让赵明快些回去,别误了事。
赵明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看了程玲一眼,转身离去。在转身的过程中,赵明的目光与魏安目光碰在一起,二个男人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却彼此心如明镜,目光中都透露出十足的敌意。
跑回船坞的时候,十二艘箭船已经有十一艘驶往江心去了,李湛站在最后一艘箭船的船头上,等赵明登上船之后才命令兵士解缆。结合赵明方才的反常举动,李湛突然想起程玲离开村镇那天,赵明表情失神的样子。他似乎有所察觉,却又不能完全确定。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实在是有点荒诞。
丹阳县的联合军排在最后一批运载过江。此时李湛先行启程,二十九名领主玩家和nc村长们纷纷登上船坞向李湛送行。歪歪萝卜条站在船坞上想了想,在李湛所乘的这艘箭船解开缆绳的那一刻,突然跑过来纵身一跃,跳到箭船上。李湛张开双手扶住他,惊问他这是干什么。歪歪萝卜条道:
“李兄,老弟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就算多学点打仗的经验也好啊。李兄是不会撵老弟下船的,对吧”
李湛苦笑,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在一起吧。不过我的兵力明显人单力薄,如果吃了败仗甚至连累你被挂掉,到时候可别埋怨我。”
歪歪萝卜条道:
“李兄说的哪里话老弟既然决定跟着李兄,又怎么可能会有埋怨可讲李兄放心,就算到时需要老弟上阵送死以引诱敌军,老弟也绝无半分迟疑。”
李湛笑着拍了拍歪歪萝卜条的肩膀,与船坞上的众人挥手告别,约定中原再见。
十一艘箭船和三艘运输船已经停在江心处,等到李湛的箭船上了江心后,这些船只依次循在身后,仍然排成一条直线,顺流直下,望东海而行。
程原站在高处,看着站在首船船头上的李湛,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下达命令,加快渡江速度,征召民用货船、客船也加入到渡江行动中来,要求在一柱香的时间之内,将秣陵城下这一万余人的人马全部渡到江对岸的乌江地界。
有两个地方说一下,属于疏漏:
1、丹阳县的兵士们不仅装备普通皮甲5甲防,还有皮盾45格档,7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