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因此两人中之一大声叫道。
“当我们都是傻子么,跟着寄身修罗一起来对我喊打喊杀的,若不是修罗走狗,为什么这样恨我”卫展眉冷笑了一声:“我给你们辩解的机会,不要跟我说什么是讲义气来帮忙,跟修罗族讲义气,不就是人奸么”
“我们我们是星象楼的”那人终于无法,就要自陈身份。
可“星象楼”三字才出,就被卫展眉用大笑声打断,他气势为卫展眉所压,听到笑声,竟然哑口无言,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说。
“星象楼乃是魂纹师心中的圣地,你们这两个修罗走狗,竟然还想栽赃到星象楼,我卫展眉对星象楼一向敬重有加,星象楼的武圣为何会来找我的麻烦”卫展眉大笑停下之后,他声音变得极冷:“即使你们曾寄身于星象楼,只怕也是奉着修罗族的密令,潜入星象楼当奸细吧”
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周围人连连点头深以为然,谢东山却有些奇怪地看了卫展眉一眼。见卫展眉目光坚定,显然心意已决,他便没有多说什么。
身为长辈,既然晚辈有担当,所做的事情又不能说错,那就让他放手施为,即使闯下了什么祸事,长辈再出面收拾也不迟。
谢东山与卫展眉都明白,这两个武圣所说是真,他们确实是属于星象楼。他们甚至明白这两人的来意,刚开始卫展眉询问陆伯言来的时间时,就推断出了,他们是在得知卫展眉要办学校后,从位于南方的星象楼赶来的。
目的很简单,就是阻止卫展眉办学
但这个目的却是不能说出口的,卫展眉办学传授的是他自己的技艺,与别人并无关系,即使打破了星象楼对于魂纹术的垄断,却造福了无数没有掌握魂纹术的武者和普通人星象楼希望拖卫展眉后腿的理由,根本无法公开说出
这也是面对卫展眉逼人的责问,那两名武圣虽然瞠目结舌自曝身份,却说不出理由的原因。
卫展眉眼中闪烁着杀机,在三川城地震之后,他似乎变得有些心慈手软了,甚至连王氏兄弟都批评他有些伪光正,但这个时候,他的本性露了出来。谢蕴与他的婚事,是他费尽心机努力了两年才终成正果,而这些人跑来捣乱,坏了他和谢蕴的心情,已经是一大罪过,为了他办学之事暗动干戈,更意味着触及他的底线了。
被触及底线的卫展眉,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这两位武圣,必须死,这是给星象楼,也是给四大组织的警告,他们反对可以,但都必须按照卫展眉的规矩来反对,否则结果,就是死,甚至比死更为凄惨
“你们两个,不但为虎作伥,充当修罗奸细,而且还诬蔑星象楼与修罗有勾结,实在是罪大恶极”卫展眉举起赤帝剑,剑上腾腾蒸起的红色焰光,象是代表了他的决心:“虽然我还不认识星象楼的诸位大家前辈,但向来影仰星象楼声誉,我自己也是一位魂纹师,绝对不能允许你们这样的人渣来玷污星象楼的名声受死吧”
他话说出来时,那两位武圣脸都绿了,这可不仅仅是要杀他们,还要把他们的名声搞臭,不仅仅是要抽星象楼的脸,而且还要让星象楼被抽之后赔着笑脸表示感谢
“你”有一个暴怒着想要大骂,然而,卫展眉已经动了。
谢东山看着卫展眉长剑挑起,“飞龙在天”超阶战技如同呼吸一般自然而然地施展出来,不禁脸色微微一动,他是谢家参悟“飞龙在天”多年之后,才获得这功法的传承,可现在看卫展眉的战技情形,这功法中,似乎还有些奥妙,是他所不知的。
不过他却没有什么贪念,也无须什么贪念,卫展眉现在可是他们谢家的女婿了。想到这,他微微一笑,目光转到另一位武圣身上。
“谢谢东山,你们当真要赶尽杀绝”那武圣颤声问道。
这个问题,谢东山根本不屑去回答。
第三卷四二九、春宵芳华
四二九、春宵芳华
谢蕴默默地坐着,大红的盖头将她的脸遮住,她看不见外边的情形,只是听到毕毕剥剥的红烛燃烧的声音。
武者家族的女儿,当然不象普通人那样,当新娘子时只能缩在洞房中不出来,事实上,陆伯言赶来的时候,谢蕴与卫展眉同样在萃英楼最上层的包厢中,只不过卫展眉不让她出面罢了。
楼下发生的事情,也被人一一传回,她心中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她大喜之时,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此后她没有表露出来,心中却总是觉得惆怅。自己是不是遭遇到什么不幸之事,所以才会如此,婚姻总是伴随着意外。
门被轻轻推开,她听到喜娘的各种祝福话语,也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那是卫展眉走了进来。听到这个脚步声,谢蕴心中的惆怅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带嗔意的笑。
就算有再多意外又怎么样,展眉总是能将那些意外解决掉的。
喜娘完成整个仪典之后退出了屋子,还将门紧紧关上,谢蕴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她微微动了一下。
这一幕被卫展眉看到了,卫展眉笑着道:“渴了没有”
谢蕴还在思考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突然觉得头上一轻,红盖头被一柄玉如意撩起。
“卫”她心中更紧,嘴里发干,竟然真觉得渴了。
卫展眉笑着给她递来一杯水,谢蕴轻轻含了一口在嘴中,没有急着咽下去,睫毛上撩,目光看着卫展眉。
看到她两腮鼓鼓的模样,卫展眉心中就觉得无限欢喜,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腮:“呵呵,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谢蕴的腮被他一捏,水险些喷了出来,原本是要白他一眼的,听了他那调笑的话,微微有些恼了,便真的嗫嘴喷出一道水流,恰好喷在卫展眉身上。卫展眉也不躲,只是笑嘻嘻地望着她。谢蕴有些无奈,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对他笑了一下,卫展眉才松开手。
“你啊”
谢蕴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惫怠的家伙,最为顽皮不过,如果不熟悉他的人,还真会把他当成轻浮儿呢。
“怎么了”
gu903();“我想起我们初见之时了,那时你便是轻浮地盯着我看,我都躲进了屋子里,你还盯着不放。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手中有一个杯子,定然浇你一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