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脸色气得铁青,恨恨道:“我蒯家之兵,正负守城之责,如何来得我蒯家与蔡家累世之交,岂是你六只手三言两语所能惑得将军休要听他胡言乱语”这荆州一地,兵法极怪,五大家各有族兵,论实力之总和,怕是还在刘表之上。
六只手眼中隐隐有神光一闪,心道这下还不给捉着话题扭转乾坤,就在这儿了漫声道:“是啊是啊,我六只手三言两语,当然蔡将军是不听的,但你蒯老兄平时不知说了几千言,几万语,蔡将军当然是全听的喽还有,蔡家就是你世交,至于习家向家嘛,嘿嘿,自然不在你眼内了”一旦开始斗嘴,咱六大铁嘴还不是张口就来,滔滔不绝
蒯良怒道:“可笑我说话蔡将军当然相信,总不成我的话不信,却要听你胡扯将军,还不下令放箭”
六只手怪眼一翻,喃喃道:“心虚可惜啊可惜唉”沉沉的一叹,痛心疾首之状,唯妙唯肖,真是叫人不信也得信。蔡瑁果然转头过去,再盯了蒯良一眼,蒯良立即如炮仗般弹起,叫道:“将军你不信我”
六只手再叹道:“蔡将军若句句信你,怕是唉,不说也罢”蔡瑁沉沉道:“你说,倒是让我听听,怕是怎么了”
蒯良气极吼道:“将军,你真欲听他一面之词”蔡瑁冷笑道:“听听又如何你若是心中无愧,怕他怎的”旁边向条喝道:“不错我向家全族之兵,尽皆在此,倒要知道蒯家的滚轮刀手,为何一个也不见”
蒯良愕然无语,眼珠子气得血红,另一面习忠冷笑道:“全族之兵我看也未必,我习家五千连弩手,我已全数带出,但你向家疾风骑,数来数去,也不过千”
向家向宠挺身而出,高声应道:“向家得蔡将军令,着尽出弓兵,全族三千长弓手,全数在此四千疾风骑,已奉主公之命,屯兵樊城,请将军明鉴”向习两家六个少年将军,看来看去,只属这人最为出色,明势善变,气机也最为雄厚。
六只手拍手赞道:“瞧瞧,这话说的多实在,嘿嘿,蒯家的滚轮刀手,若是进蔡府去滚上一滚,那场面,怕是有趣得紧啊”
蒯良狂吼道:“六只手你什么意思”转头见蔡瑁眼中净是沉思之色,怒道:“将军我蒯家族长蒯越,我兄也,襄阳大事,都是我兄与将军议,将军难道真要受小人挑拔”
六只手冷言冷语道:“真不错,原来刘表是架空的不过若是蒯越老兄日后花个几两银子,都不需要和蔡将军商议,嘿嘿,那有是挺有意思哦”
这话说得太也露骨,蔡蒯向习,一齐变色,六只手还嫌说得不够,手指在胸口轻轻敲击,喃喃道:“好,好,反正蔡家族长也出来了,向习两家的主力也出来了,甘宁魏延两个,又不在刘表身边,嘿嘿,蒯家那位族长上下其手,正在其时啊”
第四卷强虏灰飞烟灭
第九章香唇余韵
第九章香唇余韵
蒯良几乎快要抓狂,喉中嗬嗬有声,似是一时之间,已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蔡瑁身后蔡勋凑了过来,轻声道:“我们蔡家的兵,大部在江夏防那伙山贼,留在襄阳城中的,还真不是蒯家的对手,蒯家的头号好手蒯褀,今天这种场面也不到,真打起来,熏弟怕不是那蒯褀的对手”
蔡瑁冷冷哼了一声,身边张允插嘴道:“四家族长,只有我们蔡家到场,蒯越若是真有异心,我看极是不妙啊”他虽是姓张,却是蔡瑁表甥,故也是货真价实蔡家人。
蔡瑁迟疑未决,蒯良则在旁气得拼命发抖,六只手不失时机道:“行啦行啦,你怕得直抖也没用,给人看破阴谋,还有什么办法,话也说不出来了吧”
蒯良怒而伸指道:“你你”六只手瞪眼道:“你什么你不信咱去襄阳瞧瞧,怕是你家那蒯褀,早坐在蔡府大堂里喝茶了,给他倒茶的,怕还是蔡将军最爱的那小妾呢”
蔡瑁终于喝道:“你住嘴我襄阳五家的事,我自有计较”
六只手奇道:“你襄阳五家襄阳五家的族长全是你我看未必吧,向宠小将军,你们向家的族长是谁啊”
转头再去撩拨向宠,向宠却不上当,沉沉应道:“我向家族长,我叔向朗也,蔡将军虽非五族之长,但忠心为主,是我襄阳栋梁,我五族均以蔡将军马首是瞻,六只手,你挑拔无用”
向朗之名,自然也是早有耳闻,想不到这家伙的侄子,还真是个人物,无怪乎当年诸葛亮也要大赞其才,六只手吞了口唾沫,暗骂一声,又冲向条道:“这位想来是向家的杰出人物了,不知向朗公是阁下什么人”
向条冷冷道:“那是家父。”显然六只手先问向宠而后问他,已然心有大忌,六只手自然是只当不知,点头道:“好,好,是这样啊,怪不得呢向宠,向条,哈哈,哈哈”吞吞吐吐,言之不尽,正是撩人心弦的无上法门,向条眼中厉光一闪,张口欲说,却又忍住,居然也是个厉害角色。
六只手笑眯眯再转过头来,想和习家那几位再聊两句,蔡瑁忽的喝道:“够了我且寄下今日一战,六只手,你陪我襄阳走一遭”六只手奇道:“我去干嘛估计你们襄阳都打翻天了,我才不去凑这热闹瞪我干嘛我会怕你啊”
蔡瑁也不理他,只往左右喝道:“向条习忠,弓弩手准备”向条习忠稍稍一顿,终于还是一齐挥手,三面一万多张劲弓,立即一齐扬起,六只手刚刚才干松点的背后,立即又冷汗冒起,挥手叫道:“别别我和你去就是烦死了”
身后张辽急道:“六爷不可去襄阳太过凶险,不如冲出”
六只手叹道:“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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