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丘力居脑后
后队中峭王冷冷一笑,长弓早已举起,唰地一箭,这一箭竟似活物一般,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两大单于,同时遇险
大斧看似雄猛,实质却是阴柔之劲,也真亏这呼厨泉练得出来。羌渠人在马上,回头不及,沉喝一声,单手执刀,往后一背,刀刃所指,正是大斧的来路,刀柄在背后闪跃不定,呛呛呛三声脆响,竟将缚虎使的三枝劲箭,悉数接下
大斧撩至,正被长刀击个正着,呼厨泉借这一击这力,猛将大斧一甩,人却腾空而起,左手掩在右手之下,曲指一弹,阴风激袭而去,在场众人,竟均感觉阵阵凉意,直渗肺腑这是阴风指
羌渠仓促之下,连挡强击,嘴角早渗出血丝来,呼厨泉的阴功也就罢了,那缚虎使的三枝箭上,竟似含有令人遍体结冰的极寒之意,三枝挡罢,受伤还是小事,糟的是全身关节,竟都似受到影响,动作竟是僵硬起来
阴风指袭至,羌渠暴喝一声,浑身热气一腾,将长刀只一抛,直直伸手就是一抓这一抓可谓妙到毫巅,手臂竟似突然长出有一倍来,小小一只手掌,竟将呼厨泉偌大身体,尽数包在掌内
包罗万有地属的百级特技
羌渠一把将呼厨泉握住,呼厨泉体表顿时多处开裂,鲜血喷涌而出,呼厨泉猛挣了两下,羌渠手握得紧紧,脸色虽已变得煞白,却是丝毫不松,呼厨泉终于胆寒,狂叫道:“父王饶命父王饶命”声音早已嘶哑。
羌渠惨然道:“何苦如此何苦如此”另一只手反手一撑,准准将缚虎使那面金锣撑个正着。
缚虎使脸色一变,忽地凑过嘴去,在锣边尽力的一吹,金锣一声暴响,激炸而开,无数碎片蓬射而出,尽数没入羌渠与呼厨泉二人体内去,二人齐声惨呼,一齐散去
缚虎使一击功成,去势不停,如一只大鸟般,往曹军后路飞掠而去,身形之快,令人惊叹,只在地上留下点点血迹,转眼间消失无踪。
匈奴巨变,也就罢了,乌恒之变,更是令人咋舌
就在蹋顿一抓将至之时,丘力居忽地回过头来,朗笑道:“果然有诡”手中钢叉之上,光茫大盛,所指之处,正是蹋顿那只气劲旋集的大手这乌恒之主,竟是早有了防备
蹋顿厉啸一声,大手之上亦是光华大作,居然丝毫不避,直直迎上右手反手一抓,将峭王那枝劲箭,准准抓在手中
丘力居眼中现出愕然之色来,刚要变招,却被蹋顿大手一张,竟是将钢叉紧紧握在手中,钢叉虽将大手戳得鲜血淋漓,却也被握得死死右手抓到的那枝箭,疾递而出,居然在丘力居毫无反应之下,一箭就戳到右胸中去,直贯心脏
丘力居满脸不信之色,蹋顿抚也不抚嘴角血迹,看也不看手上伤痕,冷笑道:“拿下”一声令下,峭王身边几名勇士,同时出叉,将峭王瞬间制住
蹋顿长笑道:“想不到吧,舅舅我早知峭王不对,偷偷摸摸与外人私会,小王子也回来了是不是哈哈,又有何用,还不是尽在我算计之中”
丘力居一声虎吼,钢叉抖了一抖,蹋顿飞脚踢出,丘力居应声飞起,就在空中,化作白光散去两大单于,几乎同时毙命
形势变幻,看得众人转不过眼来,曹军之军忽地转出一个人来,故作悲声道:“大王不幸,我须卜骨都侯义不容辞,先领单于之位”军中自有党羽齐声应和,羌渠一家子死个精光,再无人与须卜骨都侯争位,势成定局。
那边蹋顿也狂笑道:“自今日始,我蹋顿即为乌恒之主,有不服者,尽可站出”他一众心腹手下虎视耽耽,此时此地,哪有人敢出来两大部落,同时易主
六只手连气都不会叹了,须卜骨都侯居然就躲在曹操军中连呼厨泉都不知道,可知曹操驾驭匈奴与乌恒之意,早有预计,此时突然发动,果然功成,只可惜听蹋顿之言,南宫二鬼显然已将楼班送至,并已取信于丘力居,却遭蹋顿识破,反受其制
两族形势已定,曹操哈哈大笑道:“恭喜两位单于就位,不日操自将贺礼送上,并将禀明我主,令二王永震边陲,做我大汉忠臣”
须卜骨都侯与蹋顿二人一齐欠身道谢,曹操大笑不止,盯着六只手看了良久,抚须缓缓道:“你还有何可辩一刻之内,若教我见不到当今圣上,这十里方园,我可保证,再无一个活物”
六只手与往事随风等人互相看看,自然那十虎眼中,另有对妖魅的不解之意,六只手抓抓大头,郁闷道:“怎么办拼”
说到一个拼字,众人一齐长出一口气,大家差不多都累得不行了,老曹的大军加上匈奴乌恒二族,就算是拼,可有拼的机会
人群中刘大忽地挺身而出,高叫道:“曹操孤家在此我与你回去就是,只是这满城人等,均是孤的子民,一生一息,不可有伤”那古怪的装束,此刻终于彻底变去,回复了玉带龙袍的皇者之相
六只手愕然道:“小刘你”
刘大哈哈大笑,走近他身边,拍拍肩头道:“这是命,你尽力了,轮到我了。”回头望了一眼,眼中俱是眷恋之色,猛一回头,径自往曹军方向走去,步履之间,极是稳定。
曹营之中,夏侯惇立即领一队虎豹骑迎上,老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宏愿,终于就要实现。
第二卷气吞万里如虎
第一百二十一章战神忽现
第一百二十一章战神忽现
眼看夏侯敦手手的字库中居然打不出个惇字,每次都要粘贴来,苦不堪言,且容手手用敦字就要冲至,刘大的脚步,虽是悄无声息,可在众人心中,却分明响起承载着极大重量的通通之声,往事随风等人一齐握紧了兵器,眼中均似要喷出火来
鬼王动容三杰等与刘大交情甚好,一个个急得直搓手,齐齐望六只手看去,此时的六只手,居然双目紧闭,表情平静如水,看不到半点波澜
以六只手的脾性,此时此刻,又怎会如此平静华歆激动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邴原与管宁对视一眼,齐声道:“仁者之怒”
话音刚落,六只手突地将双眼一睁,轻轻道:“小刘回来,谁也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语气虽轻,可其中却似是蕴着天地般广阔的境界,在场所有人,一齐呼出一口长气,竟均是放松下来,再无紧张之意
仁者既已怒,何事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