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江兄弟,你说这大陆风刮得那么凶,万一江兄弟一不留神被刮到了国去,那该如何是好”李来福开始试探起了江锡坤的口风。
江锡坤闻言露出了一个警惕的眼神,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李兄弟,你难道就这么希望兄弟我被大陆风刮到老那”江锡坤打了个太极,反问道。
江锡坤和李来福虽然同属t独党,私下也有些交情,但事关生死大计,两人还没有达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呃江兄弟,你说这次倪总统把我们兄弟俩同唤去,究竟所谓何事”李来福把雪茄烟又塞回嘴里,吸了一口,两股烟味从鼻口中喷出。
江锡坤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忽然停脚并抬头把眼睛看向了十几米处的“总统府”。
李来福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等着江锡坤的答话。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与这次刮起的大陆风有关”江锡坤说到了这里,立即打住了,并环顾四周,故意地干咳了几声。
李来福听着略微点了点头,但又见江锡坤话语未尽,好似暗藏玄机,于是保持了沉默,也不知道心里在作何猜测。
“李兄弟,想知道倪总统的意思,等我们进了总统府这一切不就明了了吗”
“是啊,是啊”李来福随声附和道。
“那李兄弟,咱们进去吧”江锡坤径直朝着总统府走去。
李来福又是抽了口古巴牌雪茄烟,把那烟蒂扔向了旁边的一个小花圃,追了上去。
“总统,江院长和李院长已经到门外了”女秘见倪欠扁对着墙上的钟表发呆,于是轻声提醒道。
倪欠扁“噢”了一声,转头看向了立在门口的女秘,随即连忙道:“快请他们进来”
女秘转过身,朝着门外走了几步,并让到一边,面含微笑,对着江锡坤和李来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锡坤和李来福对视一眼,迟疑了一阵,先后进了办公室。
“江院长,李院长,来,坐坐坐”倪欠扁起身迎到。
江锡坤和李来福此时看到倪欠扁这么热情,与往常大不一样,不禁又怀疑起了倪欠扁总统的动机。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黑色真皮沙发上,双双把眼睛寸步不移地看向倪欠扁。
倪欠扁对着女秘打了个让她出去的招呼,等办公室的门随着那轻微“碰”的一声关上,他的表情也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
“两位,想必你们也已经得到了大陆正在强攻h列岛的风声,就以h列岛那薄弱的防守力量,估计连几个小时都挺不住,而在那个时候,大陆军必将挥师直取主岛”倪欠扁看着江锡坤和李来福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下猜测他们可能对这些都已经知道了,于是叹了口气继续道,“也许再过半个小时,大陆军就要总攻了,可的海陆空三军吃得消大陆军的强攻吗三天五天还是一周不,实话告诉你们,整个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江锡坤和李来福听到这里,各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差点从沙发上惊起。
“总统,海陆空三军的主力不是都防守在主岛吗,怎么会连大陆军一个晚上都抵挡不住”江锡坤按捺住内心的震惊,对着倪欠扁问道。
李来福深呼吸了口气,也带着一双疑问的眼睛看向倪欠扁。
“t军的主力是全部安放在了主岛,但也正因为主力固守在主岛,才加速了整个防御战的溃败”倪欠扁看着江锡坤两人那更为疑惑的眼神,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一盒古巴雪茄烟,抽出了一支,把烟嘴送到了口里,随着“铛”的一声,那烟味立刻四散了开来。倪欠扁对着烟嘴猛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才缓缓解释道:“军火库里的军火全部没了”
北部军火库里的军火消失了一大部分,被当做烟火又放了一小部分,那事闹得那么大,江锡坤和李来福还是知情的,可要说到南部军火库军火全部离奇失踪,前后不过也就十几分钟的事,两人确实没有想到。这也不能说江锡坤和李来福的小道消息不及时,而是南部的军火库在继北部的军火库出事之后,军方怕在近日的防御战中引起士变和岛内的不稳,所以将消息进行了严密的封锁,也就电告了倪欠扁这个“总统”。
“总统,你是说北部的军火库吗”李来福原以为倪欠扁说的只是北部的军火库遭殃了,脑子还没有转到南部军火库出事上来。
只有江锡坤从倪欠扁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实在是不敢去猜测南部军火库也同样出了状况。
“不,我说的是全部”倪欠扁话语简洁,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黯然。
是啊,你欠扁在岛内坐着总统的宝座,享受着权力的巅峰,那日子过得是滋润无比,尽管那总统的身份并不被其它的很多国家认可。可是,过了晚上,等到了明天,大陆军攻下“总统府”的时候,他倪欠扁就不再是的“总统”,反而成了z国的通缉犯,这一个天堂,一个地狱的差别,也着实叫人难受。
“你是说南部的军火库”江锡坤还是难以相信。
倪欠扁不语,找了个位置坐下,只是一个劲地抽着雪茄烟。
江锡坤和李来福见状,心下已经肯定倪欠扁说的是事实。两人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他们看到的绝对不是震惊
试想,大陆连岛内的秘密军火库都能以不为人知的方法全数探察到,那自己的一举一动岂不是也很容易走光也许,在自己想抄小道逃跑的时候,隐藏在某个角落的间谍特务就像抹掉军火库一样,把自己的生命也给抹掉了。
虽然室内的空调打的是二十二度,可江锡坤和李来福两人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在何时起微微湿润了,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畅,仿佛在胸口有块大石头压着似的。
“铛”,这时候挂在墙上的摆钟仿佛感受到了室内那压抑的气氛似的,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江锡坤和李来福被那突然响起的钟声震得一阵颤抖,仿佛那钟声就像是朝着自己胸口开枪的枪声似的,让两人情不自禁地抹了一把冷汗。
三人同时抬头看向墙上吊钟的指针,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一刻。
“总统,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李来福已经憋不住了。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等着做阶下囚吧”倪欠扁从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总统,你的意思是”江锡坤顿了顿,缓缓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学老蒋”
倪欠扁微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江锡坤和李来福两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喜色。
“总统,老那边怎么说”李来福松了一口气。
“老那边还能怎么样,凡是与z国唱对台戏的,老全数收留”倪欠扁的一句话道出了老的特有脾性。
“那总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需要我们替办的事情”江西坤打死也不相信倪欠扁在这时候叫他们来只是为了那么一点不痛不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