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摸过尸体了”潘古阁沉声惊问道。
“有什么不妥吗”仲武不解潘古阁为何如此吃惊,奇问道。
潘古阁立刻如弹簧一般从木板上弹了起来,手出如风,迅疾地在仲武还未及反应的当儿,立刻点中了他心口的七大要穴。
“舵主,这是为什么啊,难道”仲武恍然而悟,惊叫道。
“你中了毒,你不该去摸他们的尸体,下毒的人是瘟神莫死哭”潘古阁神色凝重地道。
“瘟神莫死哭”仲武脸色大变道。
“不错,我及时封住你的七大要穴,只能暂时保证瘟毒不攻入心脉,但却还需要莫死哭的解药,或是找到医隐者付春雷,这世上大概只有他与毒尊肖万邪可以不用解药救你。”潘古阁异常悲愤地道。
“想不到我仲武没有与敌人拼斗而死,却死在这冤鬼的毒药之手,甚是冤枉,不值之极。”仲武面色有些悲愤地道。
“仲武,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找到医隐者的,我想云大夫一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潘古阁安慰地道。
“哼哼”仲武一阵苦笑,有些丧气地道:“可是我能够再多活几天呢”
“兄弟别丧气,吉人自有天相,你在战场上杀敌都未曾死去,怎么会被小小的瘟毒给害死呢大不了我们抬你去找那个什么英雄冢,找到毒尊,求他施以援手,何况云大夫自然会有让毒势延缓的方法,你又何必如此没有信心呢”潘古阁有些牵强地安慰道。
仲武苦涩地笑了笑,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改个话题道:“死者的身体冰冷,而且灶中的火灰也早已冰冷,显然是已死多时,那瘟神也不知为何要杀这三人那些兄弟是否被掳走”
“风舵主大概也已启程赶往总坛,不在舵中,否则以瘟神之能也不能讨得便宜,更不会没有打斗的痕迹。”
“我猜想大概是这样”仲武有些无奈地道,神色间却多了几分伤感。
潘古阁发出一声夜猫子的叫声,立刻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潘古阁立定身子,气势立展,虽然体内的伤势并未曾痊愈,但却已经好多了,他望着赶至的符金邦和古惑,沉声道:“立刻连夜赶往岳阳,一刻也不容缓”
符金邦一愣,急问道:“舵主的伤势”
“没关系,仲武中了瘟神的瘟毒,需要急速治疗,所以我们必须立刻赶回总坛。”潘古阁毫不在意地道。
“瘟神莫死哭”符金邦与古惑两人同时惊问道。
“不错,汨罗分舵众弟子都不见了,但我们已经没时间在这里磨蹭,必须立刻赶往总坛汇合,否则我们终难逃被各个击破的命运。”潘古阁严肃地道。
“属下明白”符金邦望着正一脸苦笑的仲武,沉声道。
“我们走水路,以快艇与小船代替徒步,分合由心,不必拘泥于形式,让敌人无从下手”潘古阁恢复了豪气地道。
“好,那我们立刻就走”符金邦立刻向身边的弟子打了个眼色道。
林峰只感觉身体已经舒服了很多,已可以自己爬起来走上几圈,不过内腑依然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但这一切并不能影响林峰起来行动的愿望。
他的确是个躺不住的人,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这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
昨日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对所有招式一回顾,调整配合,有很大的体会,特别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后,那种在死亡逼临之前的感觉是最值得回味的,而且似乎能够激发潜力,将功力与招式发挥到最自然、最具杀伤力的境界,他的感觉很留恋那一刻,可惜在事后,那似是遥不可及的记忆,很难找到那种感觉,不过对于武道的修为,不可否认,又是一点宝贵的经验,使他武道很顺利地向前迈进了一小步。
林峰因身具魔血,且胸口有那块“百家会”的神铁令牌,并不觉得如何寒冷,因为那块令牌本身就存在一股神秘的热量,不仅使他心口保持一片温暖,也出奇地使他心内保持一片祥和,因为受伤魔气本就减弱,才会有如此现象发生,不过林峰却并不以为怪,一切都只是自自然然的,他并不习惯去观察自己的内心之变化。
“吱呀”林峰缓缓拉开木门,一阵刺骨的寒风涌了进来。
林峰只是将脖子缩了一缩,拉了拉领口便走出了木屋。
屋外是一片很平坦并不算大的草坪,枯黄色的小草轻轻地挂着一层薄薄的霜,在草坪的周围竟有三间小茅草屋,在晨雾中静静地立着,显得如此肃静,庄重,在寒冷的风中,似乎一切都未曾睡醒。
林峰出于习惯,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寒冷而干燥的晨风中吸入了一丝隆冬的生机,春天已快降临了,阴沉了几天,今日终于又是浓雾遮天,大概天气就要转晴朗。
林峰缓步来到草坪中间,这里的一切都带着一种简朴而雅然的格调,四间小茅草屋,布置得倒是比较合理,还有几棵苍松与芦竹,依然不改昔日的容颜,几株素雅的梅花在墙角下斜斜地张开那温柔而倔强的臂,随着晨风,不住地送出淡淡的香气。
林峰很想活动活动,可惜仍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不由得暗骂那死山魈居然下手这么狠,让他受这样的苦。
想了想,林峰竟发出淡淡的一笑,只为了那未知的岳阳门,却要受如此的苦难,真是好笑,从头到尾,他似乎与岳阳门中人连话都未曾说过半句,竟为了一块破掌门令牌与人拼死拼活,说出来自己都不会相信,不由得从腰间掏出那块黑黝黝的令牌,在手中仔细揣摩了起来,但却依然是那种好笑的感觉,不过是一个比较好一点的铁块而已,比起自己“百家会”的令牌还差得远,却不知为何要鬼迷心窍地将它揣在怀中。
林峰淡淡一笑,缓步来到苍松之下,找了一块没有霜的石凳,也不怕冰凉,盘膝坐下,以“秘录”中的玄功,不断地催发着真气,也不怕那通过受伤的经脉时的疼痛,强行运功,没片刻,他便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
岳阳门大门紧闭,气氛似乎很不对,过路的人全都能够感觉出来,全因平时每日门口都有当值的,老早就门庭大开,而今却是大异从前,因此很多人都知道岳阳门肯定是出了事,特别是附近的人,昨晚也很清楚地听到两声爆炸。
岳阳门的确是出了事,而且是大事,昨夜没有一个人真的安枕了,连最低等的下人也都是一夜未曾合眼,谁还睡得着,到如今,依然笼罩着一片至哀之气。
在停尸房中,吴岸然、吴青峰、权豹、穆天玄、费超然、欣秀文依然静立,方中只是收敛悲伤去安排门内的一些事务,早膳已经没有人想吃。
岳阳门大门口,此时却走来五人,满面沧桑之色,眼神中多了几分倦怠之神,但依然有一股不灭的威风。
为首之人左臂上缠着洁白的纱布,但却映出一片殷红的血迹,此人年岁在四旬左右,两道浓眉斜飞向上,英气逼人,他身边的四人似乎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些伤,衣服上的血迹犹未干透,更显得剽悍异常。
为首之人望了望那关闭着的大门,心中一颤,似是从脚底升上来一丝凉意,一直袭上心头。
“啪啪”他用力地敲击着那扇红漆大门,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兆。
“吱呀”大门缓缓地被拉开,一位双目通红的老者抬起无力的头,一见中年汉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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