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将欲入港,清乐公主颤声道:“宣表兄,会很痛吗母后说会痛。”
周宣吻住她的嘴,咕哝一句:“痛才好,铭心刻骨。”
短榻不足四尺长,清乐公主仰在上面,好在身子够躺就行,腿呢,有宣表兄给她架着呢。
周宣用尽温柔手段,清乐公主有硕人之美,不是那种娇小不堪风雨之辈,苦尽甘来,两两情浓,一直缠绵到午时,这才整衣起身,这期间“灵飞宝船”可是一刻也不停地鼓帆航行,周宣不由得想起一则歇后语:飞机上一日千里,哈哈。
清乐公主神情不胜娇慵,眼睛水汪汪,腻声道:“原来是这样的,难怪世间男女要婚嫁,要乐此不疲,宣表兄,今夜我要和你睡一起。”
周宣见清乐公主已经穿戴整齐,便仔细观察她地眉毛、眼睛和脖颈,没发现和处子时有什么不一样,当然了,行步姿态肯定是有点异样的。
清乐公主奇道:“宣表兄,你看什么”
周宣道:“我在想凤阿监等下会从哪里看出公主殿下已非处子之身。”
清乐公主春意浓浓地白了周宣一眼,说道:“反正木已成舟,就让她看出来好了,正好可以明目张胆,整夜在一起。”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开门出了金色大厅,小茴香和芳茶还坐在门前小声说话,小丫头们总是话多。
周宣回自己舱室沐浴,心里很是快活,午后和三痴下棋也没心思了,还一副过来人语重心长的口气,劝说三痴要多陪陪三嫂。
傍晚时,芳茶突然来报说:“公主殿下病了,请郡公赶紧去看看。”
周宣以为这又是清乐公主的小心计,笑道:“怔忡又犯了吗我去看看。”
来到清乐公主舱室,只见内侍、女官、宫娥一个个面露紧张之色,凤阿监迎上来道:“郡公,殿下午后沐浴,随即说头晕要歇息,方才芳茶请殿下起身用晚膳,才发现殿下发热了,我说要请房太医来,殿下说先请周郡公来。”说话间,凤阿监看周宣的眼神明显带着一丝责备。
周宣有点惭愧,赶紧道:“凤阿监别急,我去看看公主殿下。”走进内室,见清乐公主睡在锦榻上,罗帐用鹤形玉钩钩起,清乐公主一头美发散在枕上。
周宣在榻前绣墩坐下,轻声道:“公主殿下,周宣在此。”
清乐公主转过身来,脸朝着周宣,脸颊红扑扑的无比娇艳,笑容可掬道:“宣表兄你来了你们都退下。”
凤阿监等女官、宫娥都退到外室。
清乐公主道:“宣表兄快来,睡到我身边”
周宣见她脸红得过分,伸手在她额头一摸,哇,滚烫,急道:“你真地病了,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清乐公主从被底伸出一只手握住周宣地手,腻笑道:“当然是交欢得太久了嘛,天冷啊,又出汗,回来洗浴时我又多耽搁了一会”
周宣拉着清乐公主地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说道:“是我不好,这是感了风寒了,我马上请房博士来。”起身要出去。
清乐公主拉着他的手不放,说道:“宣表兄,你先亲我一下。”
周宣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抚着她滚烫地脸蛋道:“乖,好好治病,等病好了,我整夜亲你唉,老是装怔忡说有病,没想真生病了。”
清乐公主“扑哧”一笑,安慰周宣道:“宣表兄别着急,我没怎么样,我可不是那么弱不惊风地。”
九、任是有病也动人
房太医匆匆赶到,原以为回京在即,清乐公主怔忡要大犯一回,他正准备来配合周郡公演戏,不料一搭脉,却是真病,厥阴伤寒,是伤寒中最麻烦的一种。
房太医细细诊断后,请周宣到外室,说了公主病情,引经据典,里嗦一大堆。
周宣皱眉道:“什么难经、伤寒论的,我也听不明白,我只问你有没有把握治好公主的病”
房太医赶紧道:“有,不过要痊愈至少半月。”
周宣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道理我懂对了,药有没有”
房太医道:“有,这样的大船本来就配有一名医师,各种药材尽有。”
周宣松了一口气:“那好,你赶紧去抓药,然后到这边来当场煎熬。”
清乐公主在内室唤道:“宣表兄宣表兄”
周宣赶紧进去,就见清乐公主双颊如火,不似先前那般笑容可掬,美丽的吊梢大眼睛现出痛楚之色,手指轻轻揉着自己额角,娇呻道:“宣表兄,我头痛”
周宣道:“你且且忍忍痛,房太医煎药去了。”
清乐公主忽然展颜一笑,媚不可言,示意周宣把耳朵凑近,耳语道:“宣表兄,你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叫我忍忍痛”
周宣老脸一红,直起腰道:“少胡思乱想,好好养病芳茶,给公主揉揉脑门。”
芳茶揉着揉着,清乐公主昏昏睡去,呼吸明显急促。
周宣叮嘱芳茶还有另外几个宫娥小心侍候公主,有什么事立即通报他,他到隔壁舱室看房太医煎药。嗅了嗅,问:“房博士,这是小柴胡汤剂吗”
房太医道:“周郡公不愧为太医令秦大人之夫”觉得这话不大对劲,赶紧改口道:“禀郡公,此方剂正是小柴胡汤,加了川穹、芍药、桂枝三味药,待公主退热后,再另行添减药味。”
周宣想起他那次在庐山与三痴斗棋,也是发高烧,下山时连路都走不动了。抬着下来的,吃了秦雀开的一剂“小柴胡汤”,当夜发汗就舒服了好多,雀儿还为他针灸便问:“房博士可会灵龟八法之针灸术”
房太医微现愧色道:“灵龟八法下官不甚精通,但针灸术下官却是会的。周宣点点头:“嗯,我只是随便问问,房博士专心熬药吧。”心道:“就算你会灵龟八法,清乐公主也不可能让你在她身上扎针啊。”
周宣回舱室用晚膳。一个内侍匆匆赶来,着急道:“郡公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