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
盘玉姣终于抬眸开口了:“我带了一个人来,郡公一定愿意见到。”
“是哪位”周宣疑惑道。
盘玉姣清脆地一击掌,原先侍立在木楼地两名女侍卫走进来一位,脸若春花,身材绰约,进来后冲周宣凝睇微笑,将手里的傩舞面具戴上。
这是在福州霞浦与周宣有过一夕之欢的那个鬼面女子,回想起那一夜地激情缠绵,周宣浑身都是一热,后脑勺“噌噌”放麻放电,与这鬼面女子的欢爱是周宣感觉最酣畅、最销魂蚀骨的一次,这女子枕席间实在太媚、太有劲了
盘玉姣笑吟吟看周宣地表情,说道:“大蛇王托梦,周郡公与我山哈人有大恩,盘琪儿与郡公的一夕之缘改为终生侍候了。”
周宣心道:“你也来大蛇王托梦啊原来这鬼面女子名叫盘琪儿,嘿嘿,一盘棋,要终生侍奉我,嗯,盘琪儿真是床第间的好伴侣,既与我有过一夕之欢,还是收了的好。”当即道:“多谢大族长成全。”忽然想起一事,问:“大族长,这个盘琪儿不会是哑巴吧”他可是从没听鬼面女子说过话,欢爱情浓时只是娇喘呻吟,也不说话。
盘玉姣笑道:“怎么会呢琪儿只是不怎么喜欢说话而已,能不能让她对郡公知无不言,就看郡公爱不爱惜她了郡公,玉姣告辞,不必送了,明日再见。”
盘玉姣紧身筒裙下两条长腿交互迈动,在裙下绷出美腿的轮廓,很快出门去了。
周宣待要相送,那个戴着獠牙面具的盘琪儿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纯粹的情欲也能滋生强烈地情感,这些日子周宣对这鬼面女子也是颇为挂念,寻思着开口向盘玉姣要人,没想到盘玉姣却主动送上门来了,盘玉姣定是有意要笼络他,其实不须笼络,以盘玉姣此次地功绩,闽地山哈的大首领舍她其谁
一回生、二回熟,周宣将鬼面女子往怀里一搂,便要来掀她地面具。
鬼面女子盘琪儿脑袋向后一仰,嘤嘤道:“不要。”
周宣心道:“这个盘琪儿有点怪癖,喜欢戴着面具上床,嘿嘿,有情趣,我喜欢。”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歇息吧。”
这个歇息不是歇息,反而是大动特动。
鬼面女子盘琪儿“嗯”了一声,跟着周宣来到卧房,围栏大床,铺陈锦绣,一对玉石灯盏,焰火摇曳。
让周宣有点奇怪的是,这个盘琪儿浑不似那天夜里那么主动、那么风情万种,反而有点羞缩的样子。
周宣心道:“怎么,你是百变娇娃,今天要让我如调新妇”
鬼面女子伸一根指头指指玉灯,意思是要吹熄灯盏,也不待周宣同意,就去将灯熄了,然后回身去掩房门
周宣两眼一抹黑,笑道:“琪儿太性急了吧,我衣袍还没脱,怎么就吹灯了,等下看不到”一语未终,鼻息温热,温润的嘴唇印上来、翘翘的胸贴上来、柔软的手臂缠上来
周宣被堵住了嘴,不能说话,只是“唔”了一声,心道:“这盘琪儿真是奇怪,灯光亮亮的她象是个淑女,现在黑暗里,她就开始释放激情和妩媚了,嗯,这才是那夜的感觉啊,来吧,来吧,尽情释放吧。”
七十八、换巢鸾凤
房里的灯光骤然熄灭,周宣眼睛还未适应昏暗,鬼面女子盘琪儿已经缠上来,香舌半吐,孜孜吸吮,踮着足尖一步步向前,两只翘生生的酥乳紧抵在周宣胸膛上,颤悠悠的弹性将周宣挤退到锦榻前,身子向前一倾,周宣腿碰到榻沿,立足不住,仰天又倒了,鬼面女子便压在他身上,殷勤索吻,两手不住抚摸周宣面颊、脖颈,爱不释手的样子。
“又被逆推了”
周宣决定要奋起反抗,狼腰一拧,反将鬼面女子压在身下,昂起脑袋笑道:“哪能次次让你发雌威,这回看我大展雄风。”伸手便解她胁下襟扣,手指隔着两层衣物轻抚那饱满的乳丘的边缘,真是两枚硕大的成熟果实啊,衣裳半解,热香已溢,黑暗的房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周宣讲究情调、注重前戏,解个衣服也要摩挲挑逗一番,但那鬼面女子却是风格迥异,并不是乖乖的躺在那任凭周宣为她宽衣解带,伸手也来解周宣衣袍,而且爽快得很,三下五除二剥下周宣的长袍,长袍里是小衣和裤,周宣现在没有内裤可穿,蛰龙舒展,夭矫茁壮,被一双温热的玉手把玩,愈加昂扬奋发起来。
周宣感觉自己落后了,奋起直追吧,也不去一颗颗解山哈女装那繁复的襟扣衣带,双手从衣衫下缘贴肉摸入,往上,往上,攀登,握住,哇。凝脂乳酥,滑腻丰盈,周宣手可不小,但也只能勉强掌握,指掌摩动,酥麻入骨。
鬼面女子的衣衫本就紧窄,现在又硬挤进两只大手,衣衫几乎要崩裂开了,在这样狭小紧迫的地方动手。只觉到处是酥酪似地乳肉,真是得趣。
“嗒”的一声轻响,一颗绊扣被崩断飞溅,衫下双手更加忙活了,抹胸已被反撩上去,一张大嘴凑过来,含住
“唔”鬼面女子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握住周宣要害的手越愈加动得剧烈了,同时腰肢扭动,臀胯贴摩。junz首发渴望更深入的爱抚。
周宣支出脑袋,轻轻撩起鬼面女子的紧身筒裙,低唤道:“盘琪儿”
不答,只是微微抬起臀,方便周宣解她的腰带和褪她的亵裤。
双腿裸出,周宣摩挲着玉腿嫩滑肌肤,真是滑不溜手,赞道:“琪儿,你的腿真美,修长、骨肉停匀。不比你们大族长差啊,你们大族长地腿也很长”
周宣说这话时,明显感觉那两条美腿的肌肉绷紧,便抚摸着笑道:“绷得这么紧干什么真看不出你也有这么长的腿,且等我点了灯来细赏。”便要下床去点灯。
鬼面女子双腿张开一剪,缠在周宣腰上。双手勾住周宣脖子。低低的说了一个字:“来”
周宣嘿然一笑,这鬼面女子只在黑暗里激情放纵,灯亮着她就羞怯了,先不忙,明早再与她缠绵,日子长着呢,总不会老这样暗地里摸索。
鬼面女子衣衫尚未尽解,筒裙还撩起在腰间。就这样被周宣抵住要害。好象砧板上的鱼,扭动挣扎。随人摆布,那娇姿媚态难描难述。
花开花谢,鱼水情浓,琴箫再奏,梅花三弄。
周宣心满意足,快意无比,抚着鬼面女子的汗津津的身子说话,无奈这女子不应答,最多只是喉底“嗯嗯”两声。
周宣征战疲乏,不觉睡去,双手却把鬼面女子紧紧搂在怀里。
睡到后半夜,门外传来“嗒嗒”两声轻响,与周宣交颈相拥而眠的那个鬼面女子盘琪儿身子动了动,轻轻从周宣怀里挣脱出来,赤裸着坐在锦榻上,半晌不动。
一缕月光从窗隙透入,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长发披散,美如妖魅。
鬼面女子静静看着沉睡中的周宣,俯身在周宣浓浓地眉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坐直身子穿衣系带,蹑手蹑脚下床,走了几步,又踅回来在周宣唇上吻了一下,幽幽叹息一声,风一般飘出门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