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德赛尔驾着一辆厢型车突然从一旁褂拐出来,险些擦到黑寡妇的悍马车。
黑寡妇立时朝德赛尔竖起了个中指,唐立嘿笑着往后指了指,德赛尔心领神会的摸出一把改装过的来福枪,单手把住方向盘,侧过身子,砰砰往后开了两枪。
在这种高速的奔驰中,枪的准头极难把握,不过,依旧让后面开车的人吓了一跳。
开在最前面的是直滕信武带队的保镖,他们并没有见识过佣兵发狂的狠辣劲头,一见唐立的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东京的街头开枪,把他足足是吓了一跳。
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后头那两辆紧跟着的车中就拉起枪栓,嗖嗖嗖一排的子弹朝悍巴车和厢型车打了过去。
“狗日的”唐立回头看了一眼,摸出一把改装过的ak47,这玩意儿全世界最流行,只要水平不是太差的佣兵都精通。
“找死”唐立大吼一声,翻过身对准直滕信武那辆车就是一连串的子弹。
可他还没打得过瘾,黑寡妇一打方向盘,又拐入了另一条车道,德赛尔的车则拐到了另一条车道上,两辆车分开而行。
“你的枪法退步了”黑寡妇说到一半就被唐立转身给瞪回来了。
“他妈的,你开的鸟车,我连枪都端不稳,打得中个屁。”唐立没好气的骂道。
黑寡妇耸耸肩,露出迷人的笑容:“不过,你床上的枪法应该进步了。”
唐立翻着白眼,伸过手用力的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掐了一把,狠狠的道:“早晚让你知道厉害。”
黑寡妇兴奋的呻吟了一声,这让唐立在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这该死的荡妇。
德赛尔吸引了两辆车追了过去,不过,这一点都没减轻唐立这边的压力,开了不到十分钟,后头的车越追越多。
“这帮狗日的。”唐立骂了句,往窗外吐了口浓痰。
黑寡妇笑眯眯的说:“你知道吗你说中文的时候特别的迷人”
“别他妈废话,我可不想成为你那一百多个死人老公中的一个。”唐立瞪了她一眼。
这时,对讲机响了,呼叫的人是杰克。
“还没发现奥丁的行踪,苹果、吉它手已经过去接应你了,手枪、烈火带着欧阳彩凤、星野姬转移到了临时营地,完毕。”杰克的话简短有力,把最新的情况都通知了唐立。
可他忘记说了一点
“呜”
“干警视厅的人也来了”唐立痛苦的倒在椅子上。
三辆警车紧跟在四辆追着唐立的黑头车后,交叉而行。
“前面的车靠边停下,前面的车靠边停下”说到一半,打疯了的奥丁佣兵,突然朝警车打过去一梭子弹。
只听到那喊话的警官最后吐出的两个字是:“八嘎”接着就撞到了旁边的防护拦上。
“操,没个安稳的时候。”唐立骂着想要爬到后座上,那里放着三枚rg火箭弹和火箭筒。
“鬼魂,在东京街头用火箭弹”黑寡妇吓了一跳,“你是不想活着走出日本了吗”
“你开车就好,废什么话。”唐立骂道。
黑寡妇极为无奈的驾驶着悍马车往城外走,这时天都黑下来了,九点多的工夫,日本街头倒是除了极繁华的原宿、涉谷以外的街道都极少能看得到人。
只是头顶上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恐怕把人都照下来了,这要是大河尾二再拿着证据过来,怕是唐立怎么都脱不了干系。
咔咔,将火箭弹装在好,扛着火箭筒,一脚踢开悍马车的后车,唐立一脸贱笑的看着不远处惊慌失摸的追兵,把眼睛凑到了瞄准镜上。
“操”后头的七辆车顿时乱成一团,纷纷急刹车,一瞬间的工夫,连二接三的撞在一起,引擎盖上纷纷冒起滚滚的浓烟,全都停了下来。
唐立得意的一笑,把火箭筒放下,拉下了已经被打成蜂窝似的后门。
“你早就料到了”黑寡妇松了口气,问着爬回副驾驶位置的唐立。
“当然。”唐立耸了耸肩,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毫无技术含量。
“路障”黑寡妇在夜间的视力比唐立的更好,远远的就看见了搭着障碍物的路障。
“能冲过去吗”唐立皱眉问。
路障有许多种,最简单的就是用防护栏一样的路牌做路障的,这种也是白痴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如果有充足的准备空间,或者是在城市中,一般采用的是硬塑料的车型路障,这样就算是开着一辆重型卡车也冲不开路障。
更有甚着,有的国家还会在这样的路障后,摆上固定支撑的铁块,那更是万无一失了。
看着前方越来越近,亮着警灯警车,唐立皱眉说:“掉头吧。”
“掉头”黑寡妇笑了。
她突然猛踩油门,像一道箭似的冲着路障奔了过去,那头设立路障的警视厅警员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大声用扩音器呼叫着。
只见黑寡妇把车开到离路障还有十米的地方,眼见就要撞上去了,突然往右一打方向盘,整辆悍马车撞过一排商铺的门脸,越过路障,再打回方向盘,扬长而去。
负责在设立路障的警视厅警员顿时惊得连上车追人都忘了,看着那被撞成稀巴烂的七八间商铺,真不知道该怎么写报告。
“操”满头是灰是唐立骂道。
这该死的荡妇打的是右边的方向盘,唐立坐着的地方可就是右边,虽说日本是靠左行驶的国家,可这狗日的悍马车是美国偷运来的走私车,副驾驶依旧是右边的位置。
刚那一下差点让唐立头皮都刮下来一层,他真想把黑寡妇打碎了吞掉。
不过,这一来总算是甩掉了追兵,黑寡妇又在城外兜了好几圈,确定附近都没有监视器后才开着车往临时营地奔去。
“德赛尔、苹果、吉它手、手枪、烈火都到了,我还在直滕家外寻找奥丁。”杰克的声音再度响起。
显然,他是和奥丁卯上了。
“八嘎”大河尾二看着公路上的监视器拍下的照片,指着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唐立骂道。
藤本堂皱眉说:“根据一路的录像看,他和那个穿黑衣的黑人女子是从直滕家那边出来的。”
“直滕昭夫”大河尾二一愣,接着就在房间内来回的踱起来了步子。
这唐立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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