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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莱修斯在机修仓里焦急地徘徊,忽然,工程队的汉斯和陶泽急急跑了进来,而且跑地气喘吁吁,显然有十分紧急的事件发生,他们一边喘气一边说:“莱,莱修斯不,不好了不好了,呼呼呼呼,哈瑞他”
“啪。”画面瞬间切断,变成了一片黑色。
哈瑞他怎么了
“现在你可是真的听不到莱修斯啰嗦的话了。”冰龙的话里还带着打趣。
“见鬼。”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士兵在外,断了通讯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捏紧手中的光剑,“只能速战速决了,你自己离远点。”
“当然,我可不愿在这里陪你送死”冰龙开始拔高,躲得远远的。
我心里狠狠鄙视他,我堂堂冰哥,怎么会有这么怂的飞船
我小心翼翼上前,面前的地面上已有横在天桥上的粗大树藤,树藤上是安静绽放的蓝花。我伸出手,轻轻地,用手里的短棍戳了一下那条如同黑紫色大蟒的树藤,如果在我的世界里,被人看见一定会觉得我很傻,居然戳一根树藤,以为它是活的。
但是,它就是活的。
我戳了一下,它没动,我想跨过去,想了想,还是蹲在了它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抚过那粗糙的皮肤,忽的,它身上的花瓣齐齐收缩了一下,如同一只只巨大的蓝色的蝴蝶一下子收紧了翅膀。
被我杀死的那两个幽灵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让我的心底再次内疚悲伤。
对于它们来说,如果,它们是活的,那我们确实是入侵者,不,我们是强盗。
我们没有敲门,而是粗暴地破门而入,没有经得它们的同意,破坏了它们的房子,抢走了里面的东西,更把它们当作怪物来攻击。
我们才是粗鲁的野蛮人。
就像当年进入北京烧杀抢掠的八国联军一样。
想到此,我忽然觉得我们很混蛋。
“对不起”我抚过那冰凉的粗糙的皮肤,俯身抱住了它粗大的身体,如果,它里面真的有幽灵,我希望它能把我的歉疚传递给他们,无论,他们是不是能听懂,“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碰我,我不想再伤害你们”我抱紧了它,脸贴在它冰凉粗糙的皮肤上。
此时此刻,它是那么地安静,没有人会相信它是活的,即便是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抱错了一根,或是,它们有的能动,有的不能动。
因为,它就像一根普普通通的树根在那里静静地躺着,然后,忽然出现一个怪人,对它又是抚摸又是拥抱地性骚扰。
我轻轻地放开它,它全身的花朵在我的面前缓缓舒展,开放,我神奇地看着,一朵花的开放很慢,慢到只有用摄像机记录下来,然后用快进的方法才能看到,而此刻,它们就那样在我面前绽放,如同刚才它们一起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