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法看见我们,朝我招手:“洛冰,你也过来。”
“哦。”我走上前,在阿鲁法长老坐下的时候,我站在他身后,和赛茜姐站在一起。
茗莜从屋内走出来,阿鲁法长老立刻关切地问:“怎么样了”
“阵痛开始了,但羊水还没破。”茗莜认真地汇报,“情况不太好,不排除要剖腹。”
阿鲁法长老点点头,面露凝重:“能顺产是最好,实在不行再剖吧。”
“知道。”茗莜也皱紧了双眉,“估计是一场持久战。”
气氛因为茗莜的这句话,而变得一下子凝重起来。
哈瑞,莱修斯和其他男生都站在二楼,紧张地看着,这些平日打打闹闹不正经的男孩,此刻一个个脸上也是万分地严肃。
我还有些不明所以地站着,因为在我看来,我的世界里生孩子已经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不会太难的。
可是,我错了,我对生孩子的概念实在是太浅薄了,只停留在“生的结果”,以为很简单,其实,不容易,不知道“生的经过”的我,没想到这一等,居然等到了晚上整整五个小时
在我的想象中,是和电视里一样的,我对生产的观念,也是电视剧给我的。准妈妈阵痛开始了,然后啊啊叫了一会儿,送入病房,“咣当”孩子就出来了,可是没想到梅子姐生孩子会那么久从阵痛开始到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她还在阵痛
果然现实和想象是有差距的
茗莜和她的医疗队一开始每隔半小时出来汇报一次,后来是每隔十五分钟,现在是每隔五分钟就出来一次。也因此,我听到了一个我从来不知道的在生产中会用到的名词:耻骨。
我甚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听赛茜姐在问,开了没有开了几根手指似是那个部位要开到很多根手指才能生,而偏偏梅子姐顺产条件很好,她自己不选择剖腹。
这实在是太煎熬了我第一次对母亲产生了浓浓的敬意,在亲历生产后,我才知道母亲是多么地伟大
鼻子一酸,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妈妈跟我说过,她生我是难产,可我好奇地问她到底怎样时,她却用甜蜜幸福的笑给带过了,只跟我说了一句:当你出生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眼眶,我低下脸偷偷擦掉,不想让别人看见,担心。
我忽然想到也是孕妈的二姐,已经快晚上了,我得去带她出去溜达一下,不然她会焦躁的。
其实,我知道,我只想找个借口,偷偷去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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