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杨海林十分可定,就连那兔子不拉屎的清化镇都有丐帮分舵,这么大的应天府不可能没有丐帮,他拍拍金财的肩膀,安慰道:“财啊要相信组织是很强大地,咱们还是继续寻找,只要坚定信念,必然会成功的。”
金财直撇嘴,一群要饭花子,能强大到哪去
“五哥,快看。”正当杨海林劝解金财之时,金贡直直酸痛的熊腰,抬头擦擦汗之际,突然看到街对面的院墙之上,画着一个特大号的箭头标记,忙提醒杨海林。
杨海林放眼望去,大吃一惊,这箭头画得真够大的,估计瞎子都能看到,难道这是丐帮的记号这也太夸张点了吧洪长老不是说丐帮一向低调行事吗这就是所谓的低调奶奶的熊,难怪自己溜墙根找不到记号,原来记号就画着明处,几角旮旯里白花花的那是狗尿苔,他心里这个气啊被洪长老给耍了。
有目标就有希望,同志英勇向前,三人打起精神,顺着这特大号的箭头标记,去寻找心中的伟大组织。
你还别说,这大号的标记不但醒目,只有这低头苦干的傻蛋才看不到,而且相隔不远就有下一个标记,方向感十分明确,三人心怀对组织的信任,大步流星,迈步向前,心情也欢快许多,最起码不用猫腰撅腚,像狗一样溜墙根了。
三人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钻进一个隐蔽的小巷子里,看着四周的环境,杨海林更加坚信,这就是丐帮分舵的所在地。
终于走到巷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正对面有扇小门紧闭着,杨海林停稳脚步,站在门前,暗自点头,组织好强大啊奶奶的,真够气派的,别看门小,可这房子真够大的,抬头向上望去,三层高楼,琉璃瓦盖顶,雕花窗户扇,红油漆照面,还不是一般的气派豪华,这应天府的丐帮分舵就是比小地方的强,以前去清化镇的丐帮分舵,那叫一个穷酸啊岂能跟大城市的丐帮机构相比,这应天府的丐帮分舵到底是不是要饭的还真让人期待丐帮的幸福生活啊
杨海林哥三儿虽然找到目的地,为确保没有搞错,还仔细地查看下小门旁的那个箭头记号,所指的就是这扇门,一点都没错,三人这才放下心来。
杨海林心怀激动,在那哥俩期盼的目光注视下,挺直腰杆子,上前抬手敲门。“同志们,领导视察,快快开门。”
“铛铛铛”虎头铁环扣打门板,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之声,惊飞巷子两侧梧桐树上的黄雀,鸟儿的鸣叫,让这深巷展现出几分生机,虽然是冬天,但也有种悠扬的古韵,要是夏季来到这里,那会是何等的春意盎然,鸟语花香。
杨海林在古风巷景中静静地等待组织向他敞开光明的大门,可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左等右等,就不见有人开门迎接他们,最后那清脆悠扬的扣门之声,演变成脚踢门板的爆破声。
尤其是金贡那只大脚,一脚下去,门板的红油漆都被踢掉一块,崭新的小门,面目全非,不过看上去,还真有点丐帮住所的风貌,恩越来越像了
“来了来了别敲了这是那个猴急的,大白天就跑这来寻乐子了,花心不小啊”
“吱嘎”
快要破碎的小门被人打开,从里面探出个头,杨海林瞧见此人直皱眉,心想,这堂堂江湖第一大门派,大名鼎鼎的丐帮怎么什么其貌不扬的人都收啊眼前这位还算是人类吗不会是王八精吧
哥三儿瞪着眼睛,仔细打量此人,就瞧见此人光秃的脑袋不长毛,绿豆眼睛镶嵌在两侧,而且还斜眼,八字胡子下面呲着两片大板牙,牙缝的宽度都能钻进苍蝇,尖尖的下巴上沾着一缕打卷的山羊胡,脖子比脑袋还长一块,头啥样他啥样,让人看了都想笑。
出于对组织的尊重,杨海林板着通红的老脸,偷偷捅下身旁偷笑的金贡金财,向那头一抱拳。“兄弟,在下身有要事,求见分舵舵主。”
“舵主”那头一愣,恍然明白过来,四下看看,见无旁人,这才放下心来,凑到杨海林近前,小声道:“这位大爷放心,走后门来咱们这里的爷也不少,小的一切都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杨海林看着那头神神秘秘的,还说什么自己是走后门的,我x,当乞丐还有走后门的,这是什么世道啊
“嘿嘿”头哈腰笑道:“只是时间还早,姑娘们都在睡觉那大爷这会儿来,十天有点太冲忙些,不过您三位爷进去喝杯茶,等上一小会儿,奴才这就去叫醒姑娘们来伺候各位大爷,嘿嘿大爷里面请”
“等等”杨海林听得一头雾水,这丐帮还有姑娘服侍丐帮的生活水平如此奢华难道早已脱贫致富,迈入小康生活看来这分舵的领导们还真有才干啊造福一方的好同志啊
“我说这位兄弟,我们用不着姑娘来伺候,只为求见舵主,有事相托。”杨海林套近乎,一把搂住头的长脖子。“兄弟,这点小意思儿,请笑纳。”说着,他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进那头的手中,心想,无论到哪里办事,只要使银子,一切事情都好办。
“啊哈哈谢谢这位大爷。”那头见杨海林出手大方,顿时恭维起来。“大爷,您就放心吧您走后门来,奴才就能猜出,定是家里夫人不通情达理,不解男人的情趣,爷为顾及夫人的情意,不忍心伤她,才偷偷走后门,来我们怡红院寻乐子,嘿嘿爷,这样的事情,奴才可不止遇到一两次,很多的客人也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啊哈哈”
“啊这里是怡红院”杨海林听完他的话后,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里是窑子,杨海林一把推开那龟奴,怕他身上有什么花柳病,瞪眼问道:“你是说这里是窑子不是丐帮分舵”
“嗨大爷啊你就别在小的面前装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怕啥啊”那头真翻白眼,心想,有脸来逛窑子,还不好意思明说,一看就知道,在家里惧内怕老婆的窝囊废。
“呸老子怕得性病。”杨海林别提多生气了,费劲找了半天,搞错地方了,原来那小门是ji院的后门,难怪大房子这么气派那难怪此人长得跟王八似的,原来真的是龟奴,奶奶个熊,一把抢过龟奴手里还没捂热呼的银子,抬腿就走。
“嗨嗨这位爷”那龟奴更加来气,自己正跟小翠红背着老妈子行乐那,被这几个瘪三从被窝里喊出来,费了半天口舌,银子又被人家要回去了,真他娘的晦气。
三个人刚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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