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皮的一笑,然后问:“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为什么我总也看不透你。”
肖扬听了,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夜空,然后深沉的说:“其实我是个低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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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尘埃落定
苏文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昏黄的路灯下,肖扬那张稍显稚嫩的脸此刻居然有种说不出的萧索,苏文秀凝神细看时,肖扬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苏阿姨,绝不觉得我刚才摆出来的造型很帅”这会还没有三毛抄四那著名的典故,故此纯洁的四十五度角估计苏文秀也是看不懂的。
“我就看到一个装深沉的小屁孩。”苏文秀娇柔的说道,然后咬了咬下唇,“我要回去了,明天得回省城。”
“哦,别太晚消息,女人休息不好会变老的。”肖扬轻声说着,踢了一脚脚下的一块小石子。
“呵呵,苏阿姨本来就老了,不怕的。”苏文秀眼中深藏着淡淡的一抹哀伤,遂又自嘲的一笑,也许女人真的离不开男人吧。
“老么我觉得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叫你阿姨,我感觉还不如叫你姐姐了。”肖扬笑着说道。
“那好啊”苏文秀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后悔,为什么被这小子轻薄调戏,自己心里还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那个,我说着玩的,真的。”两只魅惑的眼睛看着肖扬,仿似在说明她的真诚。
“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姐姐好了,你看起来实在没有多大。”肖扬由衷的说道。真的”苏文秀露出小女儿般地娇羞。然后低声说道:“我真的要回去了。”也不待肖扬答话,钻进车里,急急的启动着火。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绝尘而去的奥迪一百,肖扬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转身回了医院,这时候苏洪武已经被调整到高干病房当中,舒适的环境和贴心的服务一时间让一家三口有些无所适从,见肖扬从外面走进来,苏母顿时说道。
“肖老板,您好心给我们拿钱看病。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现在又转到这大官才能住的病房里,那得花多少钱啊,不能这么浪费您的钱啊,咱们还是回普通病房去吧”
苏洪武这时候也没睡,眼含热泪的说:“是啊,小恩人,我一个老土农民,住哪里还不是一个样。把我弄到这高干病房里,我这心里感觉不踏实呀”
苏艳没有说话,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肖扬,虽然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可在肖扬面前,却感觉自己比他小很多似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让人着迷,这男孩子,得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莫名其妙的,苏艳忽然想起了那个刚刚来到这。给了自家一千块钱的绝色女子,又觉得很荒诞,那女人漂亮是极漂亮,但比这肖扬可是大的太多。可两人之间似乎又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知道苏艳那那里发什么呆,这会方正已经到医院跟前的旅店去住了,肖扬笑着说:“叔叔,没事,你就放心的在这住,好好地养着,哪怕身上还有一块疤没掉,都不要出院明天还会有专门的人来给你坚定你的受伤程度。到时候装的虚弱点。嗯,不用装。你也够虚弱了,反正不要像现在这样精神抖擞的就好。”
苏洪武今天确实精神了很多,人活就是活一口气,也就是所谓的精气神,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确实有道理。被肖扬这么一说,苏洪武憨厚的笑笑,点点头,这孩子现在说什么,做什么,他们一家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去相信,不仅仅是因为肖扬帮助了他们,更因为在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就要把他们一家人羞辱得想去跳楼自杀的时候,肖扬狠狠一巴掌教训了她
更解恨地是,听方正说,那女人已经被停职检查了,估计再回来上班的可能性不大,就算能回来,也绝对不敢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了。
“咱们住这里一天得花多少钱啊”苏洪武两眼看着肖扬,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表达出自己心里的感激之情了,惶恐中,最怕麻烦了人家。
“哈哈,一分钱都不花。”肖扬给苏洪武吃了颗定心丸,“他们医院地人犯了错误,自然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所以吗,我才告诉你,不到最后一块疤从你身上掉落下来,你就可以不用出院”
“好了,你们呀,就别想那么多了,许涛的案子,现在已经有市里介入了,他是跑不了的,你们一家三口为今之计,就是把叔叔的病养好,然后你们娘俩也养好身体,你们的身体虽然没有伤,但心里的伤痕也不小,这需要时间慢慢调养,等什么时候你们养好了,我给你们安排个活,有固定工资的,呵呵,是我自己地店,所以你们就当报答我好了,如果以后又别地工作,也可以去做”
“不,不,我们哪都不去,一辈子就给你工作,咳咳”苏母慌忙急急的说道,一口气没喘匀,剧烈地咳嗽起来。
肖扬忍不住苦笑起来,说:“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暂时给你们安排在我那里,是因为我看你们家暂时没有经济来源,苏艳这个年龄应该再回到教室中去,你们两个到我那上班,除去家用,应该也足够供她上学的了至于说要在我那里干多久,完全随你们自己的意,呵呵,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你们也不是我的奴隶,哪有什么一辈子的说法”
“啊我,我还能去上学”苏艳满脸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肖扬说道。
“为什么不能,除非你不想。”肖扬轻笑着说:“只要你愿意,江城市地中学随便你挑。上哪个都可以,在一个全新的环境,开始全新的生活”
“真地”苏艳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身子摇摇欲坠的,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自己头上的天空始终被乌云所遮盖,就没见到阳光过,曾经也想过自杀算了,一了百了,可一想到为自己操了无数心,现在又变成这样的父母。苏艳觉得自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至于说,上学梦里也许出现过几次,不过都早就没有记忆了,因为这半年来,苏艳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所惊醒,然后一个人把头埋在被子里哭泣。
苏艳已经不想再跟眼前这少年说谢谢了,那两个字,今天已经说了无数遍,而且,两个字。怎么能表达出她现在心里的感受默默地点点头,轻声说:“愿意,怎么不愿意,做梦都不敢想我还能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