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来说去,问题不但得不到解决,这个华飞竟然又把问题推给他。前后的怨气积累,令李维源有些恼了,语气也有些不善道,“你这是这是不成体统,真不知你父亲,当初是如何教导你的。”
“谁若不满,就让他亲自来找我说道好了。小民俗事繁忙,就不陪大人了。华三,送客”李维源说的父亲虽然是指华复远,但却让华飞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世界的亲人。当下情绪失控,愤怒地打断李维源的话,冷冷地道了句送客后,就去射击场察看新的射击成绩去了。留下李维源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华少爷怎么情绪突然变得如此激动。
“请”华三和华大不一样,闻言只是冷冰冰地站到李县令身前,语气更加冰冷地道。
“你你季管带,给本官把这狂徒拿下”李维源的神经几经打击,终于有些失控地挥手跳着怒喝道。
“季管带,你没听见本官的话吗”李维源见季光恩半天没有反应,转身喝问道。
“大人,天快黑了,我们得回去了”
嗯天快黑了现在不是午时还未到吗李维源疑惑地转眼看向季光恩身后的巡防营士兵,每个人都纷纷避开目光。不过嘴角那忍不住的讥讽,却是毫不掩饰。
李维源一凛,悄悄四处看去,只见周围训练营的新军们纷纷停下进行的训练,眼神齐齐地射向这里,有些人手中的枪更是仿若无意地指向这边的方位。
李维源顿时冷汗直冒,小腿肚子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这个狂徒,实在是太猖狂了,无法无天,竟敢藐视朝廷命官。好,我我忍耐,我忍暂时耐。当下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一甩袖,步伐踉跄地狼狈而去。
“哈哈”不少胆大的家丁见状,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咱家少爷,实在不一般。那个牛气,就连堂堂县老爷,不是也拿他无法。跟着少爷做事,比帮老爷做事那要痛快许多啊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以疯狂之名,无数暗流在低沉地涌动。只欠一个花火,一旦点燃,必将燃烧整个世界,淬炼一个民族的新生。
只是这代价,或许实在太沉重,太沉重。
9以疯狂之名
“季管带,本官命令你,立即调集巡防营,拿下华飞回来见我”合肥县衙,李维源暴跳如雷,指着季光恩的鼻子吼道。他做官几十年,还从未如此被羞辱过。简直,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大人,巡防营只有区区八百士兵,连人家保卫团一半之数也没有,武器更是不及他们犀利,如何拿取”季光恩低着头,完全没有丝毫行动的打算。
“本官不管,如果巡防营人数不够,再调集巡警营与你同去。总之,定要拿下那该死的华飞回来见我”
“报,大人,大事不好了”未等季光恩回话,一名衙役飞报道。
“什么事”李维源一脚把来报衙役踢翻,暴躁地吼道。
“大大人,那三河华少爷家,走失了三名新丁”衙役捂着脸,委屈地抽舌道。
“华少爷,华少爷,妈拉个巴子,他家丢了三名新丁,关本官何事”
“大人那那华少爷说,三名新丁定是无意冲撞了大人,被大人抓到县衙,关了起来”
“本官何时关了哼,岂有此理,就是本官关了,那又如何”
“大人,那华少爷带领一千保卫团新丁,直奔合肥而来。”
“他来合肥来的正好什么带领一千保卫团新丁他来合肥做什么有没有带武器”李维源吓了一跳,想起华飞营中那些彪悍无状的莽汉们,立时心虚不已。
白痴,人家不带兵器,难不成是带人来县衙告状求你这个青天大老爷给他做主季光恩心中暗骂。
“大大人,据探子回报,他们全副武装”
“季光恩,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去城门,一定不能放他们进来。反了,全反了”此时的李维源,已经完全方寸大乱。他做梦也没想到,前脚刚回合肥,华飞后脚就率军追来。难道他吃了炮仗,一点就着吗
“来人,立即向巡抚大人发报,就说合肥被乱贼包围,情势危急,速派新军援救。”
上午李维源刚走,刘管家闻讯后就跑过来抱怨。得罪县令事小,得罪了合肥地区的士绅,那么日后绝对不会好受。即使现在华家不开工厂,他们也会在许多方面为难,让他华家在三河无法立足。
华飞想了想,虽然他这个做法并未损害士绅们的根本利益。但不排除暗地里有些华家的仇敌会借机兴风作浪。况且一下子增加一千多保卫团,也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忌讳。如同当初的地下社会,当你的势力大大增加时,必然会引来另一个帮会的弹压。这个时候,最佳的预防解决办法,就是显露强硬的手腕,绝对的武力,以让人投鼠忌器,不敢妄自动作。
把麻烦扼杀在源头,让他们畏惧,害怕。让所有人在起念头之前,就犹豫担心。要给所有人造成这样的心理暗示。别来惹我,惹恼了我,后果很严重。
这就是他纵横美国西海岸地下社会数年之久的秘诀之一。当然,如果不是那次意外,这个奇迹的时间,必会无限延长。
武力,有时候是最快捷,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况且也不能坐等111年的事变啊,他必然还要继续扩大保卫团的规模,进行多次的练军演习。那样他就必须清楚,官府的底线在哪,会在多大程度上容忍他的行为。
所以华飞决定采取个大胆的行动,既要震慑合肥地区对他行为不满的势力,又可试探官府的反应。很可惜,这个借口,只能找上倒霉的合肥县令李维源。一来直接找官府,可以产生极大的震慑力,二来清末政府的地方控制力,极为薄弱,很难产生极大的强硬反应。主意既定,他当即率领一千保卫团新兵,扛上四挺还处于保密状态的马克沁重机枪,直奔庐州府府衙所在地合肥。
合肥南门,城门紧闭,墙头人影绰绰,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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