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达成了一个,默契:由伊藤派兵攻打讳春,然后卓立然派出拍云飞团前去救援滞春,日军自动退出,把滞春让给。
伊藤由基清楚,自己的兵力如果陷在稀春,必然形成与突击营长期消耗的局面。这种消耗他是承担不起的。让占领滞春。要好于让不守规则的突击营呆在讳春,最起码不会频繁地袭扰讳春境内的交通线。如果突击营因此而与发生冲突,那更是伊藤最想看到的事情了。
拍云飞虽然不清楚这件事的细节,但从接受到的卓立然的命令。以及与日军交火时对方迅速退出的表现来猜测。他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其中的奥妙。正因为心里存着胜之不武的感觉,所以拍云飞对于罗毅的反应异常敏感。
罗毅带着警卫排回到竹园镇,许良清等人早就在营部等着了。罗毅一进门,苏晓峰便着急地问道:“怎么样,罗子,见着他们的团长没有”
罗毅哈哈地笑着说:“见着了,不但见着了,你们猜怎么着,的团长居然还是咱们的一个熟人。”
“熟人”大家都有些吃惊。一知。泛击营和协同作战的次数也不少,倒是认识此凹凶洲军官。
乐家林猜测道:“不会是老甘吧如果是老甘刻好了。”
“打个。招呼,他不就乖乖开路了,大不了我和他拼酒,谁赢了谁住县城。”苏晓峰狂妄地说。突击营每次与甘雨亭见面。只要条件允许。大家都要喝上一顿。关系铁得很的。
“好像不是这样吧”张二虎揭发道。“上回你不是让老甘灌得满地找筷子吗”
“那次不算,那次主要是因为,那什么嘛。”苏晓峰红着脸否认着。
许良清沉吟道:“不会是甘雨亭。他不是白长官的部下。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战场上。退一步说,如果是他,其实倒麻烦了。这件事不是哪个,团长自己的事,而是卓立然给咱们下的套。如果他真的违抗军令。把县城让给我们了,倒弄得我们对不起朋友了。反过来。如果他坚决不让出来,我们也不方便对他下手。所以,依我的意思,我更希望那个团长是个陌生人。咱们可以随心所欲。”
罗毅笑差说:“不是老甘,不过也是一个恩人,晓峰见过他的。”
“罗子别卖关子了,是谁呀”众人一齐道。
“拍云飞。”
“拍云飞”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名字挺熟啊。”
“我想起来了。不是九岭山那个剿匪的营长吗怎么,升成团长了”陆双勇先想起来了,他虽然没有见过拍云飞,但整个过程他是知道的。而且当时他是聚义帮的一把手,对这件事格外地刻骨铭心。
苏晓峰也想起来了,跟着罗毅笑起来:“罗子,如果是他就好办了。这家伙是个软骨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怕死得很。要不晚上我带几个,弟兄到他住处边止放几枪,估计他就吓跑了。”
许良清道:“这没用,而且也不现实。我们现在不是土匪了。再干这种事情也不合适。拍云飞是有任务在身的,即使他自己吓死了。也不敢带着兵走。所以,要想让他们撤兵。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们看到我们在稀春的能量,自觉自愿地离开。而且从此不敢打滞春的主意。这一点,罗子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依计行事就可以了。”
罗毅说:“大家在广水打仗辛苦了,现在尽量休整。对付拍云飞。让红英他们去办就足够了。我要让这位拍团长。不,让那位卓参谋长见识一下,什么叫作人民战争。”“放心吧。罗营长。在我们手里丢掉的讳春,我们保证再拿回来。”沈红英带着一群民兵队长下着保证。
突击营在磨刀霍霍,拍云飞也没有闲着。其实。自从突击营回到滞春。他就加强了部队的戒备。罗毅来访之后,他把部队的警戒级别又提高了好几级,直接进入一级战备了。虽然卓立然许诺过。在拍云飞部遭到突击营攻击的情况下,两个师的会迅速赶来增援,但拍云飞也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像卓立然暗示过的那样,索性卖个破绽。把自己变成一个诱饵。
一个团的兵力,不可能全部都住在县城里,所以拍云飞部在县城附近征用了几个小村子驻扎。拍云飞下令,所有部队都要派出相当于平时两倍以上的岗哨。明哨、暗哨、巡逻哨,一个也不能少。为了避免个别军官疏忽大意而导致的失误。拍云飞推出了一套连坐制度,营、连、排、班各有自我监督的要求。其中有一条要求特别让人不能理解,那就是所有的营长在睡觉时,房间里必须有一名醒着的警卫,还有。营长的房间里不能有电话、不能有手榴弹箱子”,拍云飞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团座。咱们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听到拍云飞一天发出十几道加强警戒的命令,副官李诚终于忍不住提出意见了。加强戒备并不是没有成本的,按照拍云飞的要求。士兵根本不可能睡得踏实,这样折腾上三五天也就罢了,如果长年累月地折腾下去,不用罗毅动手,部队自己就垮了。
拍云飞摇着头:“不行,这还远远不够呢。现在我们在明处。新四军在暗处,他们会怎么出手。我们根本猜不出来小心驶得万年船”轻敌的教,实在是太深刻了。”
“团座,从罗毅来访到现在,已经五天了,咱们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如果他们有什么诡计,也该动手了吧”
“他们这是骄兵之计,越是安静,我们越要小心。”拍云飞说。“难道这些天刻真的没有任何异常”
李诚想了想。说道:“要说异常。也有一点。最近城里好几户人家都有人得了重病,居民们传说。城里可能是要闹瘾疫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忙比几,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321有钱难买六月泻
拍云飞没有等来罗毅的军事讲莫名其妙地仰来阻疲。更确切地说,是迎来了一场有关瘟瘦的传言。
这时候正是八月份,长江中游异常地炎热。自古以来,重庆、武汉、九江、南京都有火炉之称,其实在这些城市之间的广大农村并非不是火炉,只是名气不大,无人提及而已。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流行病很容易爆发。那个年代里大家的医学知识都不多,如果出现范围广、死亡率高的流行病,大家就会统一地称之为瘟瘦。
就在罗毅到沛春县城拜访拍云飞之后没几天,稀春县城开始出现了发生瘟疫的传言。居民们发现,每天都有人抬着担架从街道上匆匆而过,出城门不知往什么地方去了。担架上躺着的人用被单蒙得紧紧的。看不出病人是什么样子,但足以给居民们带来恐惧感了。但凡有人问起,抬担架的人便会翁声翁气的回答道:“得了瘟瘦,别靠近,我们得赶紧把他抬出城去。”
gu903();瘟疲的传言迅速蔓延开来,全城的居民都听到了这样的警告:县城不能再呆了,赶紧都到乡下去投奔亲戚吧。随着一个又一个的病人被抬出城,原来抱着侥幸心理的居民也都呆不住了,连忙随着邻居们一起卷起行李离开了县城,跑到农村去了。居民们还听说,突击营在各个镇都建立了医疗站,还有防疫措施。所以各个镇居然一例瘟疫也没有发生。最为奇妙的是。那些被担架抬出去的病人,在城里的时候看起来奄奄一息,一到农村就能够自己从担架上蹦下来,而且一个个红光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