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营的临时观察所里,甘雨亭欢呼道,“罗营长,这是你从美国进口的新式武器吧”
罗毅呵呵笑道:“别小看咱们中国人的智慧好不好这可是地道的比如上,咱们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
“不管是哪造的,再来一炮干他娘的小鬼子”
“利急,筏文他们已经在装填了。”
用不着罗毅安排,张筷文在第一轮发射完毕后,马上带着炮手们奔向飞雷筒,又装填进了第二批药包。这一次。炮手们根据前一次发射的命中点,调整了炮口的方向,他们的目标不是打击日军的步兵,而是要消灭日军的重型装备。
“发射”张筏文响亮地发出命令。
“轰轰”第二批炸药包又飞了出去,所有的炸药包都准确地落在日军的坦克和重炮附近,一下子又摧毁了六七辆坦克和七八门火炮,其中一个,炸药包还击中了日军重炮部队的弹药车,又引发了炮弹的殉爆。
“在那边山坡上,快还击”石井敏锐地发现了突击营的飞雷筒阵地,命令坦克向阵地开火还击。他一时还回不过味来,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如此大口径的重炮会布置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从常理来说。细毫米以上口径的火炮,怎么也有力公里以上的射程吧。
“筏文,鬼子还击了,快撤”许良清喊道。
“机不可失,再来一炮”张筏文道,说着,第一个跃出了隐蔽所,就在这时,一枚坦克炮弹落在他身边不远处,大家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爆炸的气浪掀出了十几米外。两名突击营士兵连忙冲上去把他救到战壕里来,只见他胸前鲜血淋漓,已经奄奄一息了。“为筏文报仇”一名大学生眼睛赤红。翻身就打算跳出战壕。许良清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去”
“我去开炮,为筏文报仇”大学生大声地吼叫着,这大概是他力多年的生涯中声音最大的一次吼叫了,看到自己的同窗在战斗中负伤,他的热血被仇恨点燃了。战争,能够让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在一刹那间变成铁血战士。
“撤”许良清不容分说地命令道,敌人已经全面压上来了,再打下去。就变成胶着战了,突击营是不喜欢打这种仗的。
士兵们有序地顺着交通壕撤了下去,重伤的张筏文也被救了下来,躺在担架上被送往后方。炮手们抓紧时间把飞雷筒拆解掉,从阵地上运下来。还好。这种大铁桶似的物件可以直接放在地上滚着走,倒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力气。
日军已经发现了突击营的阵地,坦克炮全部对准了阵地,像不要钱似地倾泻着炮弹,把阵地轰成一片焦土。日军的步兵在联队长浅仓的指挥下,也蜂拥着冲了过来。重机枪、掷弹筒等好一阵招呼。但突击营来去如风,岂能老老实实地呆在阵地上挨打。等到日军冲上阵地时,突击营士兵已经跑到几里开外去了。
“这一场战斗。干掉了鬼子编战车,还有占门重炮。”甘雨亭像个卖菜的老农一样乐呵呵地计算着收获。
“圳。,伤了我的一个大学生”罗毅骂道,“我跟小鬼子没完。
甘雨亭诧异道:“怎么,这个士兵是个大学生他很重要吗”
罗毅道:“他是中央大学的学生,投笔从戎加入了突击营,如果有个闪失,我没法向闪教授交代。再说。我突击营每个士兵都非常重要小鬼子敢伤我的人,我就让他加倍地偿还。”
“哈哈,你还有后手呢”甘雨亭乐道。他现在越来越期待着罗毅拿出更多的杀招了。
260滩头战斗
一毅并没有让甘雨亭失望,他指挥着突击营像附骨”着日军的战车集团出小时不停地进行骚扰,把澄田味和石井折磨得精神恍惚。突击营士兵三五成群地编成战斗小组,从日军意想不到的任何地方发起攻击,他们攻击的目标都十分明确,就是日军的重型装备。地雷、燃烧瓶、炸药包等打坦克的装备被突击营士兵用得出神入化,等日军战车集团最终到达虬津渡北岸的时候,坦克已经损失了的余辆,火炮也折损了上百门。
“石井君,我们仅仅是在行军过程中就遭受到这么大的损失,网村司令官一定会严厉处分我们的,现在能够挽救我们命运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尽快地突破虬津渡口,将功补过。”澄田味站在修水河畔这样对石井说。隔着修水河,他可以看到对岸隐隐有一股冲天的杀气,他知道,的主力部队正在那里严阵地待。
石井像注射了瘟鸡血一样,完全陷入了一种病态的亢奋状态。他用嘶哑的嗓音喊道:“大佐,请用你的重炮,把对岸中队的第一道防线轰平,为我争取搭建浮桥的时间,只要我的战车过了河,胜利就完全属于我们了”
疯狂的炮击开始了,澄田味集中起劲门火炮,向着蔡荣基师的阵地开火。一时间,阵地上烈焰腾空、硝烟弥漫,泥土和弹片在空中横飞,不时有士兵被炮弹击中,壮烈殉国。
蔡荣基在隐蔽所里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前沿,落在隐蔽所附近的炮弹把地面震得不断地抖动,隐蔽所顶上的泥土哗啦啦地落在地上。“妈的,鬼子的炮怎么打起来没完没了的炮弹不要钱怎么着”一名副官在边上嘀咕道,“要是咱们也有这么多炮弹就好了。”
蔡荣基叹口气道:“这就是国力的差距了,我们只能用血肉之躯,去抵挡鬼子的钢铁。”
“报告,二团的前沿指挥所被鬼子炮弹击中了,二团长重伤,参谋长阵亡。”作战参谋跑进来向蔡荣基报告道。
蔡荣基命令道:“把受伤和阵亡的军官送下去,任命一营长接替二团长的职务。命令前沿,不要怕鬼子的炮火,一定要死守,严密监视渡口,不要让鬼子趁机登陆。”
“是”作战参谋跑出去传达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