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刺一齐拨开,然后冲着那三名打算为难王大成的日军刺了过去。三名日军感到了他的长枪带起的风声,连忙回头应付。邵平以一敌七,忙里偷闲地刺中了其中一个。
“小鬼子,说了冲我来,怎么不听话给你一枪,以后长点教训。”邵平唠唠叨叨地说。
王大成被挡在邵平身后,几次想上前都被邵平拦住了。王大成无奈地喊道:“邵平,分俩给我”
“不行,王队长,营长让我保护你的。”
“你死心眼啊,我又不是吃奶的孩子,对付两个鬼子没问题。”
“再等一会,留俩死鬼子给你。”邵平嘴里说着话,手上一点也没放松,又一个鬼子被他一枪刺中,躺倒在地上了。
“一支队,冲锋”
“冲锋”
身后响起了雷鸣般的吼声,埋伏在不远处的苏晓峰见王大成已经得手,带着一支队的300名士兵也掩杀过来。战场上的形势马上就变成一边倒了,没多大工夫,两个中队的日军全部被消灭,只剩下一个被邵平踢残了的中佐久保。苏晓峰走到久保身边,用脚踢了踢,嘀咕道:“还是活的呢,怎么不给补一枪”说着,就要从腰里掏枪。
王大成连忙把他拦住:“晓峰,别啊,这可是条大鱼,值大钱呢。”
苏晓峰很不屑:“罗子不是说了吗,对待鬼子,可杀可不杀的,杀”
“这可是个中佐,让罗子把他交给白长官,可比前面那些俘虏值钱多了。”
河这岸杀得惊天动地,河对岸的日军还搞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在暴雨之中,连枪声都显得若有若无,双方的喊杀声更是被淹没在雨声里,无法分辨。青木闻讯赶到河边,竖着耳朵听对岸的声音,结果什么也没听明白。
“联队长,好像是咱们的部队遭到了攻击。”副官在一旁分析说。
“久保这个混蛋,难道连一个阵地都守不住吗”青木骂道。
副官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想办法支援他们一下”
“怎么支援”
“火力”副官话说了半截,连忙咽回去了。对岸情况不明,敌我不分,火力支援该往哪打呢
日军不知道如何打,突击营却十分清楚。在河西岸的两个中队日军被解决之后,苏晓峰令人把日军的重机枪调转头来,对准了河东岸。
“各位,赶紧先撤,我这边要开火了。”苏晓峰对王大成等人挥着手说。
王大成连忙带着人,扛着战利品,抬着昏迷不醒的久保钻进树林子里去了,他知道,苏晓峰一开火,肯定会惹来对面的疯狂反击,留下来的人越多,就越容易遭受损失。
“都撤走了”苏晓峰问道。
“都撤走了。”一名机枪手答道。
“好,开火”
一声开火令下,四挺日军的九二式重机枪一起欢叫起来,子弹穿过雨幕向河东岸的日军飞去。河东岸有日军三个联队,上万人马,苏晓峰不用担心打不着目标的问题。
河东岸的日军炸了锅,一群群在雨地里呆站着的士兵像被砍中的甘蔗一样倒在地上,河岸上顿时血流成河。
195过河难
青木指挥自己联队的士兵拼死把几挺重机枪抬到河边,与突击营对射,好不容易把突击营的火力压制住了。河岸上的日军在经过一阵混乱之后,在各自指挥官的带领下,或隔着冷水河进行还击,或逃离河岸边,转移到对岸机枪的射程之外。苏晓峰带着人打了一阵,见日军还击的火力越来越猛,便下令撤退,留下日军在河边乒乒乓乓地唱着独角戏。
这场暴雨一直下到天黑才逐渐减弱,淅淅沥沥的小雨又持续下了一夜。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青木陪着稻叶来到河边,不由吃了一惊。经过一天的暴雨,河道比昨天又加宽了几分,上游的河水奔流而来,夹杂着泥沙和树枝、杂草等,河面上不时出现一个巨大的旋涡,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大部队要想从这样的河里徒涉,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在河东岸,昨天被苏晓峰的部队用重机枪打死的日军士兵已经被各部队组织士兵收敛起来了,只剩下地上被雨水稀释过的血迹,红红的一片。收敛死尸的日军士兵们一个个神情颓唐,像是被雨水打蔫了一般。
河西岸的日军警戒阵地已经荡然无存,被突击营消灭的400名日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他们的武器都被收走了,连军服也被扒掉了,一个个只穿着裤衩,身上有被刺刀穿透的窟窿,看起来更显狰狞可怕。
“青木君,这是怎么回事”稻叶指着对岸的惨状向青木问道。
青木答道:“报告,昨天在下暴雨的时候,我派往对岸的警戒部队遭到了中队的进攻,我猜想,中队的人数非常多,所以我的两个中队,连同久保中佐一起都玉碎了。中队在夺取了我们的警戒阵地之后,还用重机枪对河东岸的我军驻地进行了扫射,我们进行了坚决的回击,打退了敌军。”
“难道你没有安排部队过去增援吗”
“报告,昨天雨太大了,河水很急,我军无法渡河,所以无法提供增援。”
稻叶重重地哼了一声,虽然感到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青木说的是对的,在那样的天气条件下,渡河是完全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