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对久保联队进行了一次像模像样的伏击。这支上千人的伏击队伍装备着六七挺重机枪、十几挺轻枪、几门迫击炮以及多达数十支的冲锋枪。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久保联队就伤亡了200多人。这一场打击把久保的脾气又打出来了,他集中火力进行还击,伏兵一下子就被击溃了,久保带着部队在后面猛追,不知不觉地又追进了山里。
“联队长,咱们是不是上了中国人的当了”久保手下一名叫青木的大队长提醒道,“我看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拖住我们,我们这样跟着他们跑,是不会有结果的。咱们的士兵已经非常疲惫了,再走下去就撑不住了。”
久保瞪着眼说:“不管这是不是中国人的诡计,我不能让帝国的军队蒙羞。既然中国人能够走,我们为什么不能走”
“可能是因为中国人习惯于走这样的山路吧。”青木辩解道。
“不我们不能比中国人差。传我的命令,全队加速前进,我们必须要把这些狂妄的中国人拖垮”
“啊”青木傻眼了,“联队长,你是说还要加速”
“是的,帝国的士兵必须是无所不能的去执行吧。”
疯了疯了,青木腹诽着,跑回队伍里去了。久保挥着指挥刀,嗷嗷地叫着,日军士兵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向前猛冲。
“晓峰,轮到你了,快点带着你的弟兄上去。”乐家林带着士兵跑下一座山坡,冲着躲在小树林里待命的苏晓峰喊道。其实,在这两天的时间里,突击营一直是以接力的方式在和日军赛跑,各个支队轮番上场,跑上几圈再换人,倒是省了每天的越野训练了。
苏晓峰笑着说:“乐乐,你不是说要减肥的吗”
“不行了,我快跑不动了。那帮鬼子真是牲口,都两天时间了,还这么能跑。”乐家林气喘吁吁地应道,他今天的运动量算是够了,再跑下去就该休克了。
苏晓峰冲自己的士兵一挥手:“弟兄们,走了,训练开始了。”
一支队的200名士兵从地上爬起出来,向着对面的山坡跑去。他们穿的服装与三支队完全一样,并且故意装出步履蹒跚的样子,身后的追兵根本看不出前面已经换了人。三支队的士兵跟着乐家林迅速地钻进了小树林,顺着另一条路返回营地休息去了,虽说突击营平时的训练强度也很高,但这样跑下来,也是够累的。
“中国人跑不动了,只要我们再加一把劲,他们就不行了。”久保从望远镜里看到前面的军队似乎跑得十分艰难,不禁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不能消灭前面这支中队,那么这样灰溜溜地回去,稻叶肯定饶不了他。他一开始追着突击营跑到这片山里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而为了掩饰这个错误,他又不得不犯了更多的错误,现在到了积重难返的程度了。
“杀给给”中队长谷津举着指挥刀,面目狰狞地跑在队伍的前面。跑着跑着,他突然觉得嗓子里一股甜味涌上来,接着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报告大队长,谷津中队长玉碎了”一名军曹跑到青木面前喊道,谷津是青木的部下,也是执行命令最坚决的。
青木一愣:“是怎么回事,谁把他打死了我并没有听到枪声,他是怎么死的”
“他不是战死的,好像是累死了。”
“累死了”青木几步来到谷津的尸体前,上下察看了一番。从症状上判断,谷津的死因应当是劳累加上中暑,如果能够得到及时的休息和治疗,这种情况本不至于死人的。他抬眼看看左右,只见其他的士兵都神色黯然,一个个脸色惨白,嘴唇乌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青木想到,估计再这样跑下去,这些士兵也会如谷津一样仆街了。
“停止前进,原地休息”青木命令道。
所有的士兵如释重负,忽啦一下都坐下了,随行的军医连忙给大家递上防暑的仁丹,让大家赶紧服下去。
“青木君,是谁让你下令休息的,我不是命令加速追击吗”久保从后面赶上来,看着坐在地上的士兵们,黑着脸质问青木。
青木吼道:“是我取消了这个愚蠢的命令联队长阁下,你难道看不出我们前面的中队已经换了人吗他们虽然跑步的姿态看起来显得很笨拙,但不管我们怎么加速,他们和我们的距离始终保持不变。这说明他们是一支生力军,而不是前两天引诱我们的那支队伍。我们如果再这样追击下去,只怕不等打仗,我们的士兵就统统地累死了”
“难道你是说我愚蠢吗”久保怒道。
“没错,你就是一个愚蠢的指挥官”青木顶撞道,“我拒绝执行你的命令,我要到军事法庭去控告你的愚蠢”
久保看看士兵们,从他们的眼里读出了大家对自己的不信任。
“既然你们如此无能,连一群中国人都追不上,那么我们只好撤退吧。”久保悻悻然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他回过头望着对面山坡上的突击营士兵,恶狠狠地下令道:“全体都有,集中火力,向对面的山坡开火”
几千支步枪和轻重机枪、小钢炮等一齐开火。苏晓峰早在久保联队刚刚摆出一个开火的样子时就带着人跑远了,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小山包,承受着钢铁和火yao的虐待。
192一语点醒
gu903();久保带着损失了好几百人的联队回到第6师团的营地,当即就被稻叶撤了职,打发到青木大队去当大队长去了,青木接替了久保的位置,当了联队长。青木联队长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稻叶汇报自己对于当前局势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