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惊讶,独孤凤复又想到:“而且,听那人说,这不过是商船,还不是海军地战舰,那战舰威力也不知掉何等的惊人”想把,心中暗自心惊不已,对于精武会的实力暗自擦侧不已。
这里暂且不提独孤凤心中惊骇,岛上工事不过事后,被这一阵子地炮弹击得七零八乱,这也是因为有胡狗儿在,将岛上防御工事一一指出,方才如此容易摧毁,若非是如此,只怕这防御工事也没有这么快摧毁。
数十只冲锋船使出来,宋毅赤裸着胸膛,黝黑地脸上满是狰狞神色,他一举手中长刀,怒吼一声,声如霹雳,喝道:“儿郎们,随我杀贼”
那数十只冲锋船上地大汉也是赤裸着胸膛,胸膛之上青筋暴现,面脸通红,怒声喝道:“杀”
杀气震天,仿佛是平地起了一个霹雳一般。
数十只冲锋船如离弦的箭矢一般飞射而出,向着小岛冲去,那些大汉本就是武功不凡之辈,岛上工事本就是被轰得七零八乱,南海派地人被炸得死伤大半,这些大汉扑上去,正是捡了个便宜,将那些南海派的弟子斩杀在刀下。
岛上工事被轰击,声如霹雳。岛中的南海派弟子哪里不知道是敌人攻击,加之岛上四处起火,也不知道敌人有多少,岛上四处均是传来惨叫声,登时让岛上的南海派弟子人心惶惶,惊慌犹如惊弓之鸟。
“不要惊慌不要中了贼子的奸计”正在岛中弟子惶惶的时候,一个青年大汉厉声喝道,他一刀将一个逃跑的弟子斩杀当场。扬起手中带着血色的钢刀,舌战春雷,声音隆隆在四方响起,功力精深可见一斑。只听到他喝道:“如此时刻,若是自乱阵脚,正是自取死地各个头领,约束弟子。莫要让贼子得逞”
这个青年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地光景,国字脸,一脸坚毅的神色,眉宇间带着果断杀伐的气质。自有一番摄人风采,而很明显此人在岛中也有威望,只听到从四方传来应大声不断:“诺”
“这人应该就是你口中的大师兄吧”婠婠说道。她与傲雪两人立于一棵树上。掩住了身形。倒是不虞被发现,那胡狗儿正是一旁。胡狗儿说道:“是”
“大师兄深得师傅真传,曾经在江南一带手刃数位江湖高手,此番大师兄坐镇在此,只怕事情棘手万分”胡狗儿脸上慢慢地渗出了冷汗,神色恐惧,“没用的东西”傲雪一巴掌将胡狗儿打翻,胡狗儿惨叫一声摔落树上,登时吸引了南海派弟子的注意力。
傲雪轻笑一声,对婠婠说道:“尝闻南海派晁公错七杀拳的威名,不知道七杀拳有何等的威力
婠婠美目横了她一眼,说道:“南海派昔年与岭南宋阀分庭抗礼,晁公错比起当年宋缺也只是差上一筹而已,七杀拳也是上等武学,只是不知道此人得到晁公错几分地真传”
“试试不就知道了”傲雪哈哈一笑,脚尖一点,也不见树枝有多少的摇晃,便是看到他犹如大鹏展翅一般掠过半空,只看他大袖一挥,如同纸鸢一般在空中滑翔,右手屈指成爪,向着那青年抓来。
那青年早看到身在半空的傲雪,面对这一爪,青年怒喝一声,“不知死活的贼子”
手中长刀一刀劈下。
刀气直卷而出,但见阵阵刀光,向着傲雪全身笼罩而来,漫天刀影,全然看不清虚实。
傲雪哈哈一笑,说道:“大言不惭,不知道你地本领是不是与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手腕一翻,右手直至穿透了重重刀光,抓向了青年手中的长刀,待接近刀锋的时候,他变爪为掌,手掌贴住了刀面,抓向了青年地手腕。
这道来长,发生的时间不过是转眼间,青年心中大为惊讶,暗道遇上了高手,猝不及防之下,他只能够放弃手中的长刀,飞起一脚,正是替向了傲雪的胸口。
只看到傲雪腰肢一扭,诡异万分地躲开了这一脚,右手去势不减,直抓向青年地咽喉,青年怒喝一声,脸上一丝紫气生出,一拳轰出。
拳爪相击,劲风呼啸向着四周掀起,青年一连后退三步,地上留下了三个三寸有余的脚印,吃惊地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的男子,他虎口之上鲜血长流,显然是被先前傲雪一爪抓伤。
傲雪一挥手臂,将侵入手中地异道劲气化解掉,望着脸上褪去紫色地青年说道:“这就是七杀拳”
青年脸色忽明忽暗,喝道:“不错,方才那一招正是七杀拳,贼子看拳”
正在青年打和地时候,四周用处了数十个南海派的弟子,手持各色兵器向着傲雪杀来,傲雪哈哈大笑,一挥袍袖,便是迎了上去,他一双袍袖挥动,本是柔软万分地布料竟然是如同钢铁一般,只听到当、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阵阵惨叫声传来,傲雪犹如狼入羊群,不过是转眼已经斩杀十余人。
“贼子尔敢”那青年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这些南海弟子皆是南海派所余不多的精英,武功均是不凡,如今犹如砍瓜切菜一般被斩杀,如何让这个青年不怒
这青年乃是晁公错座下大弟子,自幼被晁公错收养,视晁公错如父亲,也被晁公错赐姓为晁,名钰,钰者,美玉也,可见晁公错对他的期待。
自南海派落败之后,晃晃如丧家之犬,如今寄身在此的都是派中所余不多的力量,皆是晁公错心血,晁钰心中怒极,脸上一片通红,向着傲雪攻来。
手中拳劲刚猛无匹,拳未至,一股刚烈的拳风已经袭来,切割着傲雪的护体真气,“咦”傲雪惊叫一声,心中暗道:“七杀拳,果然有些门道”
他也是一拳轰出,两人拳头对轰,晁钰脸色由红转蓝,拳劲登时一变,化作了绕指柔,软绵绵的如同棉花一般,傲雪也不理会,拳上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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