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普通的海贼”
那船长点头说道:“我们这航道是去高丽、东瀛,原先地海贼多是东倭人与高丽的贼子,那东瀛倭人矮小犹若儒,倒是那些高丽贼子与我们中原之人相类,只是气质之上多有龌龊的感觉,而且多是乌合之众,这些看起来倒像是中原人。”
傲雪知道他经验丰富,当下点点头,若有所思,让他拷问一番。
没想到这些贼子到时硬气,一个个不哼声,那船长姓宋名毅,乃是宋家之中精通水战的子弟,当初精武会建造水军、海军,缺少这些精通水战、海战地兵士,便是到宋家要了不少,这宋毅正是其中之一。
宋毅狞笑起来,见到这些贼兵四肢被打断了,嘴角鲜血长流依然是好不松口,他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贼子,提到了船舷处,冷声说道:“你们倒是硬气,不过既然不肯说,那就不成为那些小东西的口粮吧”
“扑通”水花溅起,宋毅一松手,那贼子登时摔到了水中。
那贼子登时胡乱地划着水,但是他四肢被打断,那里能够游泳,开始向水下沉去,蓦然间,水花猛烈地溅起,那个贼子的惨叫声不断地响起,众人望去,赫然看到水底之下,不知道多少条鲨鱼在水中游趟着,可怜那个贼子刚落入水中不久,就被鲨鱼群分尸了,海中一片血红地水花。
原来先前不知道多少落水地贼子被钩镰杀死在水中,那些血腥味引来万里之外的鲨鱼群,这些鲨鱼群将这些尸体啃噬,海贼之中多少用这些方法消灭尸体,没想到宋毅竟然用这些方法对付这些海贼。
一个个地贼子被扔进了水中,刚被扔进了水中,就被群杀分尸啃噬,转眼间粉身碎骨,尸骨无全,这等恐怖的情况,绕是众人心智坚定,也是心生寒意,独孤凤更是想到:“没想到时间还有这等酷刑”
一连扔了数多个,宋毅方才回头对那些剩下的十多个俘虏冷笑道:“这些家伙就是你们的榜样,若是识趣的便是告诉我你们的事情,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马,许你富贵”
大棒加萝卜,傲雪心中暗自赞叹不已,也不说话,任由他审问这些贼子,若是这些贼子真的都是硬骨头,他也有办法拷问出来,不过是费些精神而已。
眼见不说就是要被喂鲨鱼,说了倒是得场富贵,虽然这场富贵不知道真假,但是这些人心中早已经胆寒,登时一个高瘦的贼子跪着爬出来,眼泪鼻涕长流,高呼道:“我说,我说,只要饶我一命,我都告诉你”
那高瘦贼子刚说完,十多个贼子之中一人怒喝出来:“无耻之徒,我师傅对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等无义之事”
宋毅看那那子身材高大,样貌堂堂,太阳穴鼓鼓,显然是武功不凡,宋毅认出这人,先前便是这人打到了数个船工兄弟,身手很是了得,水底功夫也是不凡,若是被炸伤了,只怕寻常兄弟也是难以制服他,宋毅一脚将这人踹飞,重重摔在船上,这一脚何等的重,就算是石头也要碎开,那大汉登时咳出血来。
脚踩着这大汉的头脸,宋毅冷笑道:“好一个忠义的好汉,不过我倒是听说汉人不长命”他一脚将大汉踢进了水中,登时被鲨鱼群分尸。
“好人不偿命”婠婠笑了起来,说道:“这话不是你说的吧”
傲雪嘿嘿一笑,双目望着宋毅,心中暗道:这人有心计,心也够狠。
那高瘦贼子见到这等情况,更是吓得胆寒,宋毅说道:“那人就是你的榜样了,若是不说,这里还有人,我就不相信这里个个多是硬骨头”
那高瘦汉子哪里还敢隐瞒,慌忙一五一十全部像是倒豆子一般全部倒出来,傲雪听他道来,不由得站了起来。
第二三节南海
海上生明月,海中明月高高挂在苍穹之上,冷月清辉洒在碧涛间,重重潮浪涌至,拍打着巨大的商船,巨大的商船如同巨大的海怪一般,在海上投下一抹浩大的阴影,阴影下,不知道多少的鲨鱼随着商船移动。
群鲨猎食,血红的海水翻滚着,翻起重重的血色浪花,恰似千朵血花。
十数只商船破开潮浪,满载着一船的星辉前进,这些商船也不知道如何制造,竟然比起寻常的船只快上了数分,就是素来重视海贸的岭南宋家的艨巨舰速度比之也是逊色数分。
“海南派去攻击东溟派了”傲雪的声音很冷,像是冷凛的寒风,让人闻之而遍体生寒,就是方才,这个高瘦汉子将他们的来历都道出来,所说出的话,却是让船上众人吃了一惊。
这些海盗竟然是南海派的人。
独孤凤心中想到:“南海派与宋阀同在南方岭南之地,素来积怨,精武会横扫江南之后,与宋阀结盟,两家对南海派展开攻击,加上重整旗鼓的东溟派,三家攻击下,南海牌犹如丧家之犬,大好势力一时间如冰雪消融,南海派的掌门晁公错也是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不想他们失败后竟然在此处作了海盗”
从那高瘦的汉子口中,众人知道了南海派如今的下落,南海派先前被宋家与精武会联合攻击,一时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不想却是作了海盗营生,而且从那高瘦汉子口中更是知道了一个让傲雪等人吃惊的消息。
“南海派竟然攻击东溟派”独孤凤目光流转,心思灵动,心中想道:“南海派素有海上力量,能够与宋家抗衡,自然是不得了,如今中原之地回不去。晁公错的目光自然是放在海上,如今宋家与精武会的海贸生意热火朝天,这等无本买卖确实是美妙而东溟派自尚家之乱后,元气大伤,经过数年休养生息,虽是有所恢复,但是尚是积弱,正好下手这晁公错的主意打得真好。若非是这海盗上门,只怕还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吧”
婠婠冷笑道:“好一个晁公错,这海盗营生本就是一本万利的勾当,更可以打击岭南与相公你的势力。若是能够攻下东溟派,夺得诺大的基业,正好窥视岭南”
傲雪负手立在船上,清冷的海风带着大海特有地咸湿的味道吹来。吹动着他额前的数缕头发,他身上激荡着一股螺旋气旋,青色的衣袍在逆着海风飘荡,猎猎作响。虎虎生风,气势惊人。
月色之下,他仿佛是一柄神兵一般。锋利无匹的感觉扑面而来。就算是迎面而来的海风也像是被他破开一般。沉重的感觉透来,船上的船工都为之而呼吸一窒。身上似是压上了千钧重力一般。
这股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这短短地时间,这般威势,还是是让地上跪着的高瘦汉子浑身瑟瑟发抖,他脸色惨白,满脸恐惧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一个恶臭味传来,他竟然是被吓得失禁了,众人不由得鄙夷地望去,心中暗道:“不过是一个草包”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傲雪冷声说道,他身边地婠婠轻握着傲雪的大手,温润的小手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婠婠微微笑道:“不要心急,就是心急也无补于事”
真元运转,清冷地感觉涌来,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坐了下来,轻轻地握住了婠婠的小手,婠婠微微一笑,偎在她身边,目光流转,似笑非笑地望着瘫软在地上的高瘦的汉子,“我也不怕你胡说八道,只要你有一丝地假话,我便让你生不如死,我阴癸派自然有方法让你将所有的事情全数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