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初见到罗刹女相比,傲雪感到她身上的气质更加的沉稳,也多了一份的宁静感觉。
这样的气质如何不动人
而在傅君婥身后还有一个年轻的女郎,最让人注目的是女郎嘴角边上淡淡地笑意,女郎扫了眼四周,对罗莎女说道,“师姐,我们就在这里呆上些日子,等宁道奇与宋缺到来吧”
声音如玉珠落玉盘,清脆无匹,但是这声音已经足以让人动心了,不要说这个女子的花容月貌了,比起傅君婥另有一番的美感。
比起傅君婥,这个女子更多一份的天真纯美,显然是初出茅庐不久地雏儿,她一身白色的衣裙,乌黑秀发编成了一道道的小辫子,用七色丝带束起来,手上拿着一柄与傅君婥身后背着的长剑样式一样地长剑。
天真、纯美、英气飒爽,这就是这个女郎予人的感觉。
“师姐,这里没有座位了”女郎微微一笑,脸颊上出现了两个甜美的酒窝,目光滴溜溜地转着,扫视着四周,傅君婥脸色一肃,道:“君不要胡来,中原卧虎藏龙,你我不要节外生枝”
她当年初来中原刺杀杨广之时,也是信心满满,满以为凭着自己的身手足矣,到了后来方才发现,中原之中果真是如同师傅所说,卧虎藏龙,她也是数次险死还生,若非是机缘巧合,她此刻已经是香冢一堆了。
她对自己地这个宝贝小师妹十分了解,哪里不知道傅君的主意,当下拉住了她,如今洛阳群雄并起,就是得到了洛阳的李密也因为宋缺与宁道奇这一战而打开城门,这洛阳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多少豪杰,一个不好,足以让两人处于危险境地。
傅君撅起了红艳艳地小嘴儿,说道:“我倒是要看看”
见到傅君婥脸色一沉,傅君
罢了这个念头。
傅君婥轻蹙眉头,显然是因为场中各座已满,宋师道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傅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罗刹女轻轻点头,也是认出了宋师道,当初两人在丹阳曾经见过一面,被宋师道邀请上船,也是那时候,宋师道对其一见钟情,用傲雪地话来说,这就是孽缘地开始。
那时候,罗刹女对宋师道并不感冒,而且被宇文化及追杀,并不想要欠宋师道人情的罗刹女断然离开了,之后是洛阳抢夺和氏璧一战,傅君瑜身受重伤,宋师道那时候护送两女到了高丽,在高丽与傅采林交手惨败。
当年傅君瑜身受重伤,武功全失,震怒地傅采林一时动了南下中原的念头,只是后来有事耽搁了,不能够成行而已。
待到如今宋缺与宁道奇两人一战,傅采林方才派傅君婥南下,两人方才再次相会。
“当初一别,不想经年,傅姑娘可好”宋师道脸上带着一抹好看的笑意,这样的笑意等是让场中的侠女脸红心跳,罗刹女傅君婥脸上丝毫不变,拱手道:“还为感谢当初宋公子出手相助,君婥再次谢过宋公子”
“原来是你这个呆子”傅君轻笑一声,玲珑如风铃飘荡,宋师道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原来是君姑娘”
傅君双手被宰身后,说道:“你现在方才见到我吗”
俏皮的神色让宋师道脸色微微尴尬,引得傅君又是一阵娇笑。
“君不得无礼”傅君婥说道,复又对宋师道说道:“还要多谢宋公子当日相助”
“姑娘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宋师道说道,扫了眼场中,说道:“此间已经客满,若是姑娘不嫌弃,何不与师道一桌”宋师道再次邀请。
傅君婥暗自想道:“我奉师命南下,正是要见识一番天刀宋缺与散人宁道奇一战,这两人都是与我师父一般的人物,我只怕是难以见识到,此人是天刀之子,正好借他一臂之力。”
复又想到:“何况此人曾助我,若非是此人,我未必能够将君瑜及时送回高丽,于情于理,到时不好拒绝”
当下点头微笑道:“如此,唠叨了”
宋师道听他答应,心中大喜,说道:“傅姑娘请坐”
傲雪一旁看得好笑,宋师道这样的模样倒是少见,心中暗自感叹一番,也是站了起来,说道:“傅姑娘别来无恙否”
“是你”
傲雪一直是背对着傅君婥独酌,此刻站起来,傅君婥方才见到他,她脸色一白,也是认出了傲雪。
当初,罗刹女刺杀杨广失败,被宇文化及追杀,于丹阳之中遇上了暴风雨,正是千钧一发之际,被傲雪所救,如此说来,傲雪对于罗刹女傅君婥倒是有救命之恩。
只是
傅君婥脸色苍白,婀娜的身姿摇摇欲坠,眼前清秀的男子在她眼中竟是如同恶魔一般,而一段记忆也随之而如同书页一般翻开
没有人听她说话,也没有人与她交谈,她不是哑巴,却是有如哑巴一样,没有说话的机会,她被禁锢在一间庭院之中。
扬州三月,春光烂漫,莺飞蝶舞,可是傅君婥却是活在一个牢笼之中,她一身武艺被这个男子用特殊手法禁锢住,每天之中,唯一可以看到人影的只有侍女送来膳食,或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但是这些侍女仿佛是哑巴、瞎子一样,对她不闻不问。
这样的生活一直过了足足三个月。
短短的三个月,却是如同三百年一样漫长。
无边的寂寞侵蚀着她的身心,绕是她心志坚定,但是面对着吞噬心灵的孤寂也无法忍受,那种孤独的滋味几乎让她要发疯。
之后的她模模糊糊,像是处在梦中一样,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清楚,待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见到的是一个气质温柔恬静的女子,那个女子向她道歉,然后放了她离去,那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精神也很差,一直修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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