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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 弟子 2229 字 2023-10-01

陶飞停下脚步,朝那女子拱手道:「在下华山弃徒陶飞,先多谢姑娘刚才出手相助。」

红衣女子听见「弃徒」两个字,不由眼睛一亮,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二人要暗算你了,既然你已被逐出华山派,萧掌门还要派人追杀你们,莫非你在派中犯了什么大事情」

南兆泉听得一头雾水,脑里朦胧一片,无法明白:「师父派人追杀咱们我不相信,怎会有这个可能。」

陶飞接着道:「不瞒姑娘,其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若不是姑娘把我这个赵师弟栏住,而我又追踪来到这里,只怕真的还蒙在鼓里,死了也不明不白。」

南兆泉更是奇怪,忙道:「大师哥,刚才陈师弟说是赵师弟去追那凶徒,你怎会说是赵师弟给人家追了」

陶飞微笑道:「以这位姑娘的武功,便是十个赵师弟,也休想能赢得人家,你细心想想,既是这样,这位姑娘又何须要逃走呢敢情是赵师弟见势头不对,知道不是这位姑娘的对手,便即开溜逃走,最后还是给人家追上,不知我说得对吗」他最后一句,自是向那红衣女子说。

那女子嫣然一笑,说道:「果然是大师兄,推前想后,也给你想了出来。」

南兆泉一听见此话,立时呱呱大叫起来,奔到赵贵生跟前,一把将他扯起来。

陶飞心知他性子火爆,恐怕会弄出事来,也不多想,连忙跑将过去制止。

第七集华山风波第六十九回含冤受屈

只见南兆泉一手把赵贵生提起,狠狠骂道:「快说,是否师父派你们来」

赵贵生穴道被封,浑身动弹不得,看见南兆泉这恶哏哏的模样,也不禁发怵起来,心想只要讲错一句话,说不好便要立刻名登鬼录,一时之间,也给吓得不敢开声。

陶飞奔将过来,连随将二人分开,南兆泉对陶飞素来敬重,见他出面阻栏,只得把赵贵生放开,口里仍是怒骂不休。

只听陶飞道:「赵师弟,要是师父派你们来,你不妨直说,便是师父要你们来杀我,我也决不会难为你,你尽管放心说好了,到底陶某人有何弥天大罪,师父要置我於死地」

赵贵生清楚陶飞的为人,知他说一便一,绝不食言,加上他与陶飞素无嫌隙,今日奉命暗害他们二人,实是非不得已。再见陶飞此刻言词温和,脸上全无半点杀气,心头不由一定,便徐徐说道:「大师兄,今晚之事,以大师兄的聪明才智,便是我不说,相信你已猜得出几分了。」

陶飞一声不吭,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赵贵生略一定神,续道:「当日你们离开华山後,师父便叫我和陈师弟进去,吩咐咱们暗中跟随你们,待有几会,不论用任何手段,务须把你们铲除。当时我和陈师弟听见,也是惊愕不解,但师父又说,他说你们早有离异之心,投效了别派,谋夺本门的「贯虹秘笈」,此事关乎华山派的基业声誉,所以不得不如此做。当时我虽是半信半疑,但既是师父这样吩咐,我又怎敢违拗,所以」

南兆泉听到这里,那还按捺得住,立时高声大骂起来:「放屁简直是放屁,说咱们揶揄贯虹秘笈,投效别派,这是什么说话,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本所谓贯虹秘笈,我在华山十几年,传闻确是听了不少,但它到底是什么的东西,华山上下弟子又有谁见过,究竟华山派是否有贯虹秘笈这回事,瞧来还是一个问题。」

陶飞听後,当然知道师父只是寻个藉口要消灭自己,但师父因何要这样做,一时间实难想得明白,便朝赵贵生道:「赵师弟,你虽然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你不义,现在我放你们回去,但要是再有第二次,莫怪我到时不顾师兄弟之情。」话後,伸手把他身上穴道解去。

南兆泉看见,叫道:「大师兄,你便这样放了他」

陶飞摇了摇头,叹道:「他们既是受师命而来,也不能怪责他们,咱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弟,今次便算了吧」

赵贵生站起身来,朝陶飞揖道:「大师兄今日手下留情,已是赵贵生邀天之幸,倘还再存有加害之心,我还算是人么」

陶飞苦涩道:「当你回到华山,不妨对师父直说,陶飞虽然离开了华山派,却没有心存仇视之心,更不敢对他老人家不敬,这便是陶飞要说的说话你走吧。」

赵贵生道:「我自当如实禀告师父,可是恐怕师父仍不会放过你,大师兄万事要小心才是。」话後再次向陶飞一揖,转身飞奔而去。

待赵贵生走後,陶飞问那红衣女子道:「陶某有一事想请问娘姑,不知可否见告」

红衣女子微微笑道:「你是想问我如何得知二人的企图,是么」

陶飞点了点头。红衣女子道:「你这两个师弟当真是旁若无人,竟敢大刺刺地在街上相量害人的事,说什么如何先把你们迷倒,再入房动手等云云,孰料他们的说话,碰巧给我全听个正著,也算是你们二人走运,但这种运气,可不是常常有的今後,你们得多长个眼睛,免得到时後悔莫及。」

二人正要再多谢她一番,怎料她话方说完,身形一晃,人已在他们眼前消失。

陶飞又是一惊,心想道:「这女子的武功不但厉害,便是这手轻功,也别出一格,当真来如惊鸿,去如飞魂,到底她是什么人」

南兆泉同时呆愣一会,才开声道:「大师哥,我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派人来杀咱们,你想得出原因吗」

陶飞摇头苦笑:「我也不明白,师父既然已把咱们逐出华山,按理已是告一段落,还要追杀咱们干什么但赵师弟已亲囗承应,事实却摆在眼前,又不由不信,那红衣女子说得对,今後咱们的确要多长一个眼睛,小心提防才是。」

他毕竟比南兆泉深谙人世,陶飞隐约感到此事极不简单,内里必定存在著什么秘密,但究竟原因何在,他确实无法想得出来。

而南兆泉本来就为人憨直,思想单纯,加上他少在江湖走动,涉世不深,脑袋里更藏不了这些复杂事情,而更没想到,事情後面还有更深、更复杂的目的。

回到客店,陈昌早已走了,陶飞二人折腾了一夜,也感到有点疲倦,便上床睡去。

陶飞知道南兆泉是首次来到杭州,今趟既然路经此地,眼见四下无事,便打算在杭州住上几日,到处走走,看看这个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杭州。

次日大清早,二人走出客店,乘著西湖清晨的蒙胧景致,缘著湖边漫步。此时曙光乍现,在这雾霭弥漫的清晨,更显四周格外清秀。

古诗有云:「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艳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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