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连续喊了两三声,张琼也没了气力,昏迷过去,但即便在昏迷之中,他仍在下意识地嘟囔着:“冤枉啊”
董遵诲忍不住眼眶一红,命人打开栅栏,将那张琼慢慢放倒。看着张琼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和他腿上旧创迸裂的痕迹,董遵诲忍不住皱起眉头,怒声责问道:“张琼只是有犯罪嫌疑,是谁下了这么大的狠手给我出来”
董遵诲穿越古代以后,大小战斗百余场,斩杀的敌军将士更是无数,早就养出了自己的煞气。现在猛然发怒,那些个狱卒哪里承受得了,全都吓得跪倒在地。有人接着就将那责打张琼的狱卒推了出来,并将其摁倒在地,听候董遵诲的处置。
此时董遵诲的亲卫们已经从怀中掏出了急救药物,为张琼紧急处理伤口,董遵诲慢慢走到那狱卒的身前,怒声说道:“伱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自加刑,屈打成招如果不是我前去探望张琼的高堂,还不知道他家中清贫到这种地步,张琼虽然有伤在身,却天天吃粗粮,将我送去的细粮都留给他母亲吃。而他半瞎的老娘,还在奋力织布这样的忠臣孝子,伱也敢去加害,伱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那狱卒让董遵诲这么一说,心中有愧的他愣是吓得连连叩首,将自己收受史珪贿赂之事全都说了出来。
董遵诲立即命那狱卒对他的供词签字画押,并马上派人去捉拿史珪。接着,董遵诲又命人将张琼抬到自己府上仔细诊治,自己去请那范质、王溥、魏仁浦赴宴,地点就在那张琼的家中,吃的就是张琼常吃的杂粮窝头
董遵诲亲自相邀,范质等人自然要给他面子,大家来到张琼的家中,看着这空空荡荡的屋子、瘦弱无力的老太太,忍不住也动了恻隐之心。就连罪魁祸首魏仁浦,也忍不住心中生愧,不再对张琼释放并提拔之事加以阻拦。
稍后轻信人言的石汉卿、别有用心的史珪也被董遵诲的亲卫押到了这里,石汉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对着张母连连叩首请罪。介于石汉卿罪过较轻,董遵诲也只是将他罚俸半年,至于那拒不交代的史珪,则被剥夺所有官职军衔,发配到光州充军。
张琼被诬陷入狱、后被董遵诲救出的消息很快就在开封府的军营里流传起来,好事者更是将其编为了评话,成了酒楼茶馆最流行的话本。董遵诲由此威信大增,而就在这个时候,湖南武平军突然派来使者向朝廷求助,大战又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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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两封求援信
更新时间:2012111520:48:04本章字数:2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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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平军现任节度使名叫周保权,乃是原武平军节度使周行逢的爱子,如今只有十一岁
武平军所部继承楚国法统,辖地大都在今日的湖南,虽然臣服于后周,却也只是类似于藩属国,境内的税赋、官吏都由武平军节度使全权处置。周行逢在世的时候,对郭荣很是恭顺,被册封为朗州大都督,兼武平军节度使。
不久,周行逢得了重病,临死前曾对众将叮嘱道:“我子保权,虽然聪慧,如今却只有十一岁,日后都要仰仗你们来辅佐。咱们境内的各股势力,我前段时间已经将他们的气焰竭力压制,保权即位后应该出不了多少问题。只是那衡州刺史张文表,秉性凶悍,我死之后,他可能会趁机作乱。希望到时候大家一起辅佐我的儿子,尽力平叛如果实在是抵挡不住这张文表的进攻,宁愿彻底归附周廷,也不要落入他的虎口,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众将全都听令,在周行逢的床前向周保权行礼,确立他的主公地位。
果如周行逢所料,等到周行逢死后不久,张文表就得到了周保权即位的消息,他对手下亲信们说道:“周氏能够有今天的地位,全都依仗我张文表舍命拼杀,他的节度使之位就是我用赫赫战功换来的。过去周行逢这家伙能力还凑合,勉强能压制于我。我看在咱们故楚百姓渴望和平的份上,就效忠于他。现在他既然死了,武平军这份基业应该交给我才对,怎么可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即位呢真是岂有此理”
发完牢骚。张文表立即下令全军备战,可他毕竟是被周行逢明升暗贬到衡州,即便张文表到任后竭力筹措,手中也只有一营人马。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便张文表竖起反旗,也不可能将那周保权拉下马。
正在张文表为难之际,忽然斥候传来消息,周保权派出数千兵马前去永州换防。这些部队正好要路过衡州。
张文表闻讯大喜,立即命人筹措劳军物资,然后亲自押着这些个物资前去劳军。虽然这些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物件,比如说饿得前心贴后心的瘦猪、掺了许多水的劣质浊酒。可毕竟是一份心意,加上张文表也是周行逢生前的爱将,换防部队的领军将军也不敢怠慢,连忙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原地宿营。
于是大家开怀畅饮。等到夜半时分,众人酒喝得差不多了,张文表又命人推上来数名美姬。这下场面更加热闹,而将士们的戒心更小。就在大家放浪形骸的时候,张文表将那统军将领一刀枭首看着那满脸狰狞的张文表。想想他往日里的彪悍事迹,这些个移防将士根本就不敢反抗。全都乖乖听从了张文表的指挥。
张文表马上将自己的心腹手下编入军中,将原来的各级将官全都替换下来。经过一番整顿,这数千人马彻底落入了张文表的掌控,他马上率领这些人马北上,试图夺取政权。
不过,就在朗州和衡州之间,还有一个玉潭城,那里驻守的节度留后廖简乃是周行逢的心腹,与张文表素来不和。如果张文表率军公然北上,那廖简肯定会拼死相拦,到时候既耽误了时间,也损失了自己的实力。
张文表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马上挑选出百余精锐将士,换上白色丧服,由自己亲自率领,装作是去朗州城哭丧的队伍。而自己的军队主力,则掩饰行踪,悄悄跟在这队伍后面。
廖简很快就得到了守城将士的汇报,说从衡州方向过来百余名奔丧的人士,全都穿着白色丧服,领头的乃是衡州刺史张文表。
廖简微微一愣,对周围亲信说道:“算那张文表还有些个良心,居然亲自前来吊唁。这样,你们立即打开城门,欢迎他们入城。不过张文表这家伙徒有虚名,老子实在是看不起他,他的吊唁队伍就全由你们接待了”
作为节度留后,这可是武平军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廖简说的话谁敢不听,玉潭城的守城将士连忙去打开城门,欢迎来自衡州的吊唁队伍。
等到手下人离开,廖简就从几案下掏出一坛酒来,默默地喝了起来。不同于张文表,廖简并没有多少野心,在他看来,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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