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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日副都统熙拉布、诚勇公裕恒,犯下了谋逆重罪,无奈之下卷起山海关兵马,北上黑龙江,逃到呼玛。当起了土匪。这里原也有清朝官军驻扎,但都是绿营的建制,不允许装备火器,战斗力是可想而知地。因此倒让这股土匪渐渐的养成了性,从最初的打家劫舍,到后来竟敢公然袭击州府县城,官军根本无力清剿。

呼玛地处中俄边境,踩在国境线上。开始的时候。熙拉布跟裕恒是蹿到哪边打到哪边,无论是中国人还是俄国佬,逮谁抢谁。当时俄国的军力布防,重点也一直放在黑龙江下游。因此对这样一股势力也很是头疼。既然无力围剿,狡猾的俄国佬倒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支援熙拉布一大批新式武器装备,鼓励他扩充势力,骚扰中国领土。

熙拉布跟裕恒一合计,反正也是个谋逆,索性投靠了俄国佬也是一样。因此调转枪口,不断的向中国内地进犯,并靠着先进的武器装备,吞并大小绺子,由呼玛向西南,一直到太平岭一带,方圆数百里都划成了他们的势力范围。除了没有直接的建立伪政权,俨然就是一个国中国地架势

由于这一股土匪势力强悍,当地驻军被迫南迁,百姓更是饱受摧残。而刘涛那一队俄国鬼子之所以到了这里就放松了警惕,也正是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清朝的驻军,熙拉布这股势力,一向不动俄国人。至于这一次在此巧遇,倒不是土匪有意赶来与老毛子汇合,而是准备望南去劫掠新安县城,凑巧经过,被枪声给吸引了过来。

这倒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熙拉布跟裕恒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又遇见萧然。当然也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将是又一场噩梦的开始。

这次出动的土匪是由二当家诚勇公裕恒带队,人数还真不少,少说也有两千来人,黑压压的像一片云一样,迎面扑来,砰砰放枪,不住的大呼小叫,一幅杀气腾腾地样子。这厮们平日里欺负起官军就跟欺负三孙子似的,看到盛左带人拦住了去路,大为光火,呼喝连天的冲了过来。

盛左也不客气,率弟兄们一轮齐射,冲在前面的土匪人仰马翻,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土匪们哪里见过这么强悍的部队,齐齐的吃了一惊,一边胡乱放枪,一边慌忙后撤,老半天收住阵脚。

而在这个时候,刘涛跟那伙残余的洋鬼子显然也焦急起来,纷纷套起雪,打算冲过去跟那伙土匪汇合。萧然灵机一动,只要他们肯动,神枪手就有机会了当即叫过林清儿,让她挑几个狙击好手,潜下山梁寻找有利地形,侍机干掉刘涛。

却看那伙土匪队伍里面,不一会赶出了几架雪橇,上面隐约支出一截炮管,拉到阵前,一字排开。一名土匪策马奔了出来,高声叫道:“你们是哪儿地部队妈的敢到太平岭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么咱们二当家的说了,是会的乖乖留下所有武器装备,或许还能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地话,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边叫嚣,一边来来回回的在阵前兜着。盛左看的心头火起,操起步枪略略一瞄。只一枪将那家伙打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滚了两下不动了。土匪们登时鼓噪起来,手忙脚乱的装填火炮,准备开炮。现在大伙可都是站在冰封的江面上,一旦对方使用的是开花炮弹,炸开冰层。那大伙可就得到水里去喂鱼了盛左一声令下,狙击手一齐开火。砰砰一阵清脆的枪响过后,那些个土匪炮手全部送去见了阎王。

这边一开火,刘涛那边那些残余的老毛子可就呆不住了,叽里呱啦地乱叫着,驾起雪橇没命的往前冲,妄图突破盛左的封锁线,赶过去跟裕恒的土匪部队汇合。刘涛见势不妙。连忙大声叫嚷着阻拦,但老毛子已经急红了眼,哪里阻拦得住

林清儿这时已经带着狙击手从侧面迂回到了江畔,趁着混乱,弯下腰箭一般的向前窜去,动作轻盈的向一只狸猫。距离飞快的接近,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猛的一个前滚卸去惯性,单膝跪地。双手稳稳地托起狙击步枪,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异常完美长长的枪管映出一道令人目眩的寒光,准星一瞬间便死死的咬住了刘涛的脑袋。

也许是突然预感到了某种危险,刘涛猛的转过身,左手也在同一时间摸上了手雷引线。就在这一刹那。砰一声巨大的轰鸣,一颗狙击子弹呼啸着飞来,精准无比的从他的眉心钻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将后半块头骨掀了起来,爆出一大蓬血雾。刘涛地表情就在那一瞬被永远定格成了难以形容的惊愕,身体却已经向后飞起,砰然落地,手中的那

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杀”

埋伏在两侧山梁上的狙击手们等待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几乎在林清儿枪响的同时。所有地枪口都开始喷射出怒火。那侥幸逃过一时的数十名俄国鬼子就如同靶牌一样,纷纷栽倒。一分钟不到,整个战斗迅速解决。

盛左那边,仍然在有节奏的狙击着土匪。萧然跟段兴年迅速汇合。打扫了战场,正准备将那些满载着宝藏的雪橇运回后方,忽然后面传来轰、轰的几声闷响。萧然皱眉道:“不好,那些个土匪大概是抄了咱们的后路”命令段兴年带上一队人马火速赶去。不多时,却见他带着弟兄,还有先前留下看守雪橇的那一个班的战士一起,赶着雪橇马匹气急败坏地回来了,破口大骂道:“狗娘养的龟孙子,放炮炸开了冰面,咱们的归路给断啦”

原来那位诚勇公裕恒,倒也有些鬼点子。一面派人从正面进攻,一面派小股部队偷偷的绕过山谷,溜到了后面,把冰封地河面给炸开了。这样一来若想回头,就必须从山谷中绕行,但是地势不熟悉,只怕会遭到土匪的伏击。萧然怒道:“行啊这些王八蛋,老子无意收拾他们,他们居然还想一口把咱们特种大队给吃了妈的是喝多了,还是吃错了药好,既然他们找死,那就怪不得咱们了”

重新集合起队伍,盛左的三中队不算,还有四百人。萧然跟段兴年各带一队,仍旧攀上两侧山梁埋伏起来,然后传令盛左,叫他佯败,吸引土匪钻进口袋。这边很快就布置停当了,但是盛左那边接到命令,却犯了难。队伍武器精良,步枪的射程比人家大炮还远土匪使用的前膛装火炮,射程只有四百米左右,射击又是如此的精准,这个败怎么装估计诈败的话,连傻子都不会相信。

也亏他足智多谋,琢磨了一时,命令弟兄们接连两轮急射,又发动了一次小规模佯攻,然后便让大家徐徐停火。裕恒喝令手下的土匪们几次抢夺两岸的制高点失利,正郁闷的不行,听到枪声渐渐稀了,思索一番,顿时醒悟:对方人数本身就少,经过连番的射击,这是没弹药了一时欣喜若狂,尽卷兵马,铺天盖地的杀将过来。盛左稍微抵抗了一下,率领队伍沿河道退却。

单说这位诚勇公,果然勇猛,一看对方败走,顿时来了精神,纵马挺枪,亲自率队追来。正走间,猛听得一声大喝:“弟兄们,杀”裕恒就是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恩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还没等缓过神儿来,就听两边山梁上急促的枪声响了起来。身边的土匪成片成片的栽倒下去,长长的河谷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声。

先前退走的盛左部队,此时也调转枪口杀了回来,三面包抄,杀的一众土匪人仰马翻。这些个土匪也是素来对清军欺负惯了,自打拉杆子到现在,几乎没吃过败仗,这时突然遭到痛击,完全乱了阵脚,连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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