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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ot绉豪吃惊道:“这两处不是已经达成共识了吗,莫非有什么变故”卢一鸣道:“没有大的变故,美国政府在阿拉斯加独立的问题上不会有异议。我担心他们要求与我们同等的权利,比如探矿权、经商权等等。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如何应对这个问题想过没有另外,德军目前占领了北非地中海沿岸国家,考虑其战略地位和经济地位,美英法是否纠缠不休,我们应该有充足的思想准备。”ot

伟峰道:“是否把这个情况通报给德国政府”卢一鸣道:“自然要通报给德国政府,必须引起他们的高度重视。但是在谈判桌上我们还要力挺德国政府、寸土必争。记住我们是胜利者,在谈判桌上要做到利益最大化,同时还要体现出某些霸气。雷兹曼先生此行作为穿针引线的人,我们只要表达清楚就行了,我想雷兹曼先生很快会促成正式谈判。”

绉豪问:“如果促成正式谈判,届时你是否光临”卢一鸣笑道:“你以为各国首脑是傻瓜云集以色列吗如果我们来一场空袭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他们是不会那身家性命做赌注的。我猜想这次谈判顶多是外长级的,你去就可以了。我何必自降身份前去凑热闹那”

伟峰道:“就是嘛皱外长你去完全能够搞定。再说老大也不屑与他们为伍。”卢一鸣不满道:“扯淡,外交斡旋是对等的,谈判也是如此,这是国与国之间交往的起码常识。我们是文明古国,彰显中华民族优良的品质是我们应该保留的传统。”

接着卢一鸣又语重心长道:“绉豪,你精明、善辩思维敏捷、意志坚定。但是你有不足的一面,就是儒家习气太浓厚,心地过于温和、善良。记住大国博弈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我们不做救世主,但也不能做历史的罪人。哪怕你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但是你以国家利益为重,历史会公正的评价你。”绉豪默默点点头,骤然之间他似乎理解了岳父。

夜深了,仨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商讨、研究。这个仲夏夜晚,他们依然在为共和国操劳着。从卢一鸣客厅窗户上射出的灯光,似乎与满天的繁星交相辉映。时间是不会记住这个普通的夜晚,因为它和以往一样,平凡的几乎看不出一丝涟漪。

次日,一架中型运输机在首都北京上空盘旋。两架银灰色的战斗机伴随左右在保驾护航。以色列共和国金融大臣雷兹曼先生和随行,在库页岛起飞、经海参崴短暂停留,然后直飞北京南苑机场。此时飞机正在降低高度,雷兹曼先生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上,透过玻璃鸟瞰北京城的壮丽景色。也许是激动的缘故,他不由感慨道:“5年了。”

坐在旁边的随行官员问道:“雷兹曼先生,什么5年了”雷兹曼动情道:“了不起的中国人,我有5年时间没来北京了,没想到北京变化真大。他们在战争期间,仍然没有停止建设北京城,坦率说北京城变得我都不敢相认了。”

随行官员接道:“雷兹曼先生,也听说你和中国总统有20多年的交情、是老朋友了,可有其事”雷兹曼有些自豪道:“掐指一算我和卢先生认识29年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当初他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来到我的银行以外的相识。他在我的银民航行以外的兑换了几十万两银元,短短几年时间便在东北崭露头角。令人震撼的是经过10年时间,他便走向权利的顶峰。此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遇不可求。我可以告诉你,整个世界因他而改变,没有此人我们犹太人仍然四处漂泊。认识他并且成为朋友,不仅是我本人也是整个犹太民族的荣幸。”听完此话,随行官员不由得感慨万千。

运输机平稳的降落,雷兹曼与随行官员走下飞机和前来迎接的伟峰热情拥抱,接着和外长绉豪热烈握手。随后大家分头坐上汽车向市区驶去。沿途的柏油马路平坦而又光洁,恐怕沿途的行人谁也猜不出车上坐的是何方“神仙”。

雷兹曼和伟峰同乘一辆车,上路不久伟峰调侃道:“想不到雷兹曼先生成为和平使者了,老天爷真会开玩笑,不过你扮演这个角色正合适。”雷兹曼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美国政府通过国内的犹太组织,要求我们和中国政府接触,这个面子不得不给。而总统先生知道我和卢先生有私交,因此这副重担自然落到我的肩上,不过为了和平我也愿意扮演这个角色。”

伟峰挖苦道:“雷兹曼先生,我们是老朋友了,你的屁股不要做到那边去,不要让我们的友谊蒙上阴影。”雷兹曼笑道:“你们双方利益上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的使命就是使双方能顺利的坐下来进行和平谈判,至于其它方面请你相信我的为人。”伟峰笑笑便不再吱声。

大约9点30分左右,轿车停在总统府门前。雷兹曼一下车见卢一鸣挺着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前的台阶上迎候,不言而喻,他们之间要不是老朋友,作为雷兹曼这个级别的官员是无法觐见卢一鸣的。雷兹曼快步上前张开双臂和卢一鸣热情拥抱、大声寒暄。

走进会客厅落座后,雷兹曼老生常谈道:“老朋友,你依然那样年轻,真让我羡慕,你瞧我都成糟老头子了。”卢一鸣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每天都保持一份好心情,自然就会延缓衰老。也许我是心胸开阔、度量大的缘故吧”伟峰趁机插话道:“雷兹曼先生,你看我和总统比明显年长吧其实我比他小5岁那。他整天发号施令,脏活累活都我们干,自然就年轻了。”听完这话大家被逗乐了。

雷兹曼言归正传道:“老朋友,这次我来。”卢一鸣打断他的话道:“今天你我相聚只谈友谊不谈国事,至于如何促进和平谈判,日后你和我的外长商谈。今天我要好好的款待老朋友,尽地主之谊。”雷兹曼哈哈笑道:“想不到你还是那般精明,和你打交道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今天听你的。”

中午的酒席上,卢一鸣拿出一瓶珍藏的茅台酒道:“老朋友,这瓶酒年代久远,据说有150年的历史,属于珍品。今天老朋友来了,自然不能慢待。我知道你喝惯了啤酒,这种酒度数高也许你喝不惯,但是客随主便你得给我面子。”

雷兹曼道:“看样子你早有准备,是有意而为之。既然如此我就不谦让了。”说完他接过卢一鸣递过来的一盅茅台酒一饮而尽,随后张开嘴巴丝丝吸着气,脸上露出了痛苦状。卢一鸣当仁不让,也一口粥进了一盅,然后美美的咋了一下嘴。

雷兹曼开始大口划拉菜,口里不住的称赞好吃、味美,随着几杯酒下肚,他基本上能适应了。卢一鸣见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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