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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让人放心。尤其在这非常时期,不采用强悍手段,那帮宵小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段芝贵从总统府出来,对义父的感激热度丝毫没有降下来,头颅似乎杨的更高,走路都变了形。贴身侍卫见大帅今天这般摸样,肯定是喜从天降,因此比平时更加耀武扬威,蜂拥着段芝贵的马车,呼三喝六彷佛做给满街筒子人看,正所谓狗仗人势的本能。

段芝贵回到府邸。平时段芝贵总绷着脸,这也看不惯那也有毛病,下人们处处小心翼翼,生怕招来横祸。而今天段芝贵却与以往不同,满面春风不说,竟然对下人微笑点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下人们迷糊了。

此刻,四姨太迈着小碎步迎上来道:“哎约大帅,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捡着金元宝了”段芝贵望着四姨太没有搭话,盯着看,四姨太有些发毛,忍不住检查了一下自己道“大帅,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那天在总统府,段芝贵喝的酩汀大醉回到家,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睡在四姨太房间。忽然想起卢会长讲的笑话,忍不住发笑,把四姨太吵醒了。四姨太见他如此高兴,忍不住上来纠缠,两人腻歪了一会,他似乎想起什么一把推开四姨太。

四姨太有些发懵,刚才还响晴的天,怎么转眼之间就阴了。段芝贵瞅着四姨太鼓鼓的胸部发问:“你平常去庙里进香吗”四姨太答:“去过呀,但不常去,怎么了”段芝贵急问:“你去庙里都做什么”四姨太随口说道:“就是烧烧香、拜拜佛保佑你平安呗,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芝贵有些发毛。怎么这么像笑话里的故事,不由把那天参加赴宴的人编排一番。义父的四姨太,一大把年纪,不可能有这方面的事。而其他几位好像没有四姨太,唯独就是自己了。况且,四姨太又青春年少,段芝贵越想越疑惑。

第二天,段芝贵派专人跟踪四姨太,几日下来没发现她有越轨的行为。但是,从那以后,他每当面对四姨太心里总是怪怪的。至此他对卢一鸣开始恨起来,琢么有朝一日逮住机会一定要报复他一下。

今天心情大好的他,面对四姨太,冷不丁又想起这马子事,顿时懊恼不已摇摇头说道:“我今天特别高兴,你去吩咐准备酒菜,我要痛快的喝一顿。”

段芝贵一边喝酒一边盘算着,马上要出征了,看样子短时间不会回来,应抓紧时间和红院的小翠姑娘热乎热乎,他骨子里信奉的一句话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天气阴霾,有些闷热。卢一鸣在寓所正在聆听鲁达雄的汇报:“段芝贵这个人平常没什么爱好,晚上很少出门。不过他跟红院的一个头牌妓女打的火热。经常光顾。奇怪的是这两天有些反常,前天、昨天他都去了。刚才接到线报,今晚上又去了,老大你有什么指示。”

卢一鸣笑道:“一点也不奇怪,陆军部已经发文,任命他为陆军第一军军长,马上调往南方坐镇,他是在抓紧快活,看样子他的阳寿该结束了。事不迟疑,今晚上就行动,记住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手脚要干净。另外,通知另一组人马今晚上同样展开行动。”鲁达雄兴奋地两眼直放光,回答非常简练:“是,”接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外面开始稀稀拉拉下起小雨,鲁达雄带着两名精干的队员,一边走一边骂了几句。趁着夜色很快来到妓院侧墙,这是一条僻静的小巷。除了沙沙的雨声,周围没有任何动静,黑暗中闪出两个人影。

“有什么新情况吗”鲁达雄开口问。其中等候在此的一名队员回答:“方才经过侦查,还是老地方,左边房间住着4名侍卫,右首房间今天空着。”

“很好,你俩在此等候,密切注意周围动静。”鲁达雄说完,紧接着把一个带绳的爪勾抛向4米高的围墙。仨人爬上去,紧接着攀上毗邻的房顶。沿着屋脊辗转来到段芝贵所在的房间。妓院地形经过多次踩点,他们早已轻车熟路。

此刻,房间里灯光昏暗,透过半掩的窗户,传出浪声的怪叫。鲁达雄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快接近午夜了,心里骂道,这个老家伙真有战斗力。

一名队员忍不住小声道:“这种动静真让我受不了。”黑暗中鲁达雄见另一名队员也好不哪去,低声喝道:“别吱声,受不了也得忍着。”

渐渐的声音没了,但灯仍然没息却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鲁达雄挥了一下手,只见一名队员,迅速掀开屋脊青瓦,把一根食指粗细的绳子拴在脊木上,然后,仨人从怀里掏出干爽的布袜套,分别套在脚上,接着顺着檐瓦探出的立柱轻轻落地。

一名队员迅速移动到左边房间,拔出带消音器的手枪,把耳朵贴在门缝上,警惕倾听着。

鲁达雄和另一名队员用匕首轻轻拨开门栓,走进屋里。昏暗的灯光下,隔着蚊帐隐约看见两个昏睡之人。鲁达雄掀开蚊帐帘,见段芝贵仰面张着大嘴,睡相不雅。而那名妓女,侧身面朝里睡的十分香甜。

鲁达雄轻轻掀开被角,摆头示意一下,队员心领神会迅速拔出一根细细的银针,对准心脏部位,手法娴熟的、快速的扎下去,这动作恐怕不止练过多少遍。而鲁达雄麻溜的捂住段芝贵的嘴,只见段芝贵的腮帮子剧烈的抖动几下,然后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银针被拔出,鲁达雄用手去摸脖子,发现脉搏早已停止跳动死翘翘了。接着掏出药棉,把心脏部位的针眼,仔细擦拭一番,,外观看没有问题为止。

悄悄退出屋外,仨人顺原路返回。雨仍然在下,一个恐怖的夜晚。

而另一组人马也是在这个恐怖的风雨之夜,向曹锟的居所摸去。这个晚上注定要发生震惊的事情,一个让所有人无法预料的突发事件。

曹锟的部队驻扎在城外,而他把师部却放在城里。几年来东奔西跑,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这下好了,民国大定,该安稳的过一段日子,眼下这个是他的想法。

曹锟是个有野心的人,做事很有章法,并且带兵有方。他和段芝贵不一样,从不张扬,为人随和。打起仗来果断、干练,是袁世凯的重要心腹之一。

gu903();曹锟的师部也是他的居所,有一个连的守卫部队。难得的清闲,曹锟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开拔了。因此,他把每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