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云峰出马(2 / 2)

“宗主这似乎在骂我云峰啊!”云峰蓦然收起了笑容,脸色突然变得冷若冰霜,毫不客气地顶了虚谷子一句。虽然云峰具体的情况还了解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的是,天台宗劫了自己老弟的人,这还了得,欺负人竟然欺负到湖畔老弟的头上,而且还是**裸地劫人!在虚平子和虚林子两人出手的时候,云峰本来就准备出手了,只是也想看看张湖畔的修为到底如何,所以忍了下来。现在见虚谷子竟然不顾身份要出手,这虚谷子毕竟乃破虚境界之人,而且又刚得了仙器,张湖畔虽然已经养神后期了,但毕竟还低了一级,自己这老哥再不出头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

“云峰长老这话怎讲?”虚谷子脸色大变,云峰可是苍灵宗的长老,天下第一炼器阵法高手,身份端得尊贵,虽然天台宗也算是一流门派,自己也贵为宗主,但是跟人家苍灵宗的长老比起来却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因为他是我的兄弟!”云峰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径直走向人群包围的张湖畔三人,张开双臂。而张湖畔也径直走向云峰,接着两人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拥抱。

“大哥!想煞小弟了。”

“畔老弟!大哥也想死你了,还有你那手艺!”

“哈哈哈”两人分开后相视而笑,根本就没有把围在周围的天台宗众人放在眼里。笑话两大超级阵法大家,加修真高手,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云峰长老,也不怎么样吗?拉里邋遢,咦,怎么跟祖师爷的伺像有点像,罪过罪过,祖师爷,弟子刚才不是说您老人家拉里邋遢。枯叶两人好奇的打量着这位传奇人物,心里叽里咕噜地想着。

“大哥!老弟!”虚谷子脸色一下子唰的全白了,而门下弟子更是面如土色。人的名,树的影,虽然张湖畔的本领已经高到跟云峰一样,但是张湖畔毕竟是名不经传,众人总认为可以把张湖畔干掉。但是云峰却是完全不一样,他早早就稳坐天下第一炼器阵法高手宝座,虽然不是天下十大宗师,但是真要让他发挥出阵法的力量,十大宗师也不一定能从他那里讨得好,可以说威震四海也毫不夸张,要对抗这样的传奇人物,包括虚谷子在内的天台宗门下是丝毫没有信心,更何况这老家伙后面还有比天台宗厉害多的苍灵宗撑腰。

“畔老弟,这是怎么回事,跟大哥说说。”云峰微笑着说道,眼睛却已经不怀好意的扫过了天台宗众人的每张苍白脸孔,眼神中暗藏杀机。别看云峰平时打大咧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一旦发起狠来,却比任何人都来得恐怖。

当云峰的目光扫过虚谷子等虚字辈的脸孔时,他们的脸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眼皮也不受控制地跳了一跳,眼前似乎浮现千年前云峰手持黑煞剑,混身血迹斑斑,犹如魔神屹立尸骨遍地之处的凶煞样子。

于是张湖畔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向这位大哥一一道来,云峰越听脸色越寒,眼神中的杀机越盛。

除了乾机子、虚平子、虚林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其他人有些还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虚谷子虽然知道柳霏霏的事情,却也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等曲折,当然如果没有云峰插手,虚谷子等人才不管这些是非曲直,小小的武当敢上山要人,灭了再说。只是如今形势却完全不同,眼前这位武当弟子不仅自身修为深不可测,而且竟然还是更为可怕的云峰长老兄弟。现在自己这边的人竟然劫持了云峰长老兄弟的侄女,虚谷子等人是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心里恨不得掐死乾机子,这等伤风败德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昨天虚谷子还跟几位长老夸这乾机子会办事,才下山就送来了一位纯阴女娃,如今却安上了伤风败德的罪名。

“虚谷子,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云峰冷冷地直呼虚谷子的名号,眼里闪烁着冷冷的杀气,似乎虚谷子敢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和处理,云峰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奶奶的,拳头硬就是好,刚才老子讲了半天人家理都不理,还拿飞剑招呼,看看大哥,就这样嚣张的对着人家宗主叫喝,人家屁都不敢放一个,张湖畔忍不住心里粗话连篇,心里对于提升武当的整体实力更是迫切。

虚谷子毕竟乃一派之主,迅速地分清了眼前的形势。这云峰看来跟这武当弟子关系铁得不得了,是铁了心要插上这横杆,两大高手联合,就算苍灵宗不派人,自己这边估计也吃不消,更何况看情形这理还不占自己这边。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忍着,以后有机会再另做打算。

虚谷子眼珠子一转,立刻恢复了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形象,先向云峰行了个礼,然后微笑着向张湖畔行了个稽礼,似乎刚才向张湖畔含怒暴喝另有其人似的。道:“虚谷子御下不严,才惹出了这么多的是非,还请云明掌门不要见怪。对这女孩本宗也不含恶意,只是见她骨骼奇佳,又是纯阴之体,刚好修炼本宗的寒玄心诀,所以起了爱材之心。”

起了爱材之心,有你们这样起的吗?把人家的母亲囚禁了,然后抱了人家的孩子上山,这跟绑匪有什么区别?这件事情要是换了另外一个小门小派,估计被抢了人,也只能赔笑脸,张湖畔心里暗自嘀咕道。不过毕竟天台宗乃一流门派,既然自己刚才已经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顿,让他们颜面扫地,自己又丝毫未见损失,现在人家堂堂宗主又如此说,张湖畔当然懂得见好就收,难道还真不成跟云峰联手灭了天台宗不成。估计今天灭了,明天修真界就闹翻天了,以武当目前的底子还不好站在这风尖浪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