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的常委会上,的确是要研究干部,但具体研究那些岗位的调整、哪些干部的任免,这都是组织机密”
“所以,如果你要问我这个,那么,我只能说,你要失望了。”
周南的脸色很平静也很平淡,任凭白杰怎么“扫描”都无法查知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白杰坐在那里,神色微微有些摇曳。
阁南的反应其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在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里,天下熙熙旨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任何的好处,周南怎么可能主动替她说话
所以她上一次才背着父亲白向阳来了一次行贿举动。
此时此刻,她坐在那里神色微微有些摇曳。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闺蜜在上午的电话粥里跟她出的那个“鬼点子“,脸色不觉红了起来。
“小杰啊,你也不想想看,人家凭什么给你说话就凭你爸爸这个退了休的前任县长
你不会这么幼稚吧”
“他不缺钱所以不喜欢钱,你送礼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男人嘛,喜欢什么你还不清楚单身男人孤单在宁山县,你想想看什么才是你最大的本钱”
“小杰啊,姐们劝劝你,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不仅仅是为了你的前途啊你眼界儿高,姐们是知道的,这周南可是绝对一流的钻石王老五。你要是钓上了他,嘿嘿,姐们你就发达了,耳边回荡着闺蜜电视台某当红主持人那近乎邪恶的“诱惑”声,白杰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啐了一口。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在公开场合里圣洁得像个仙子一般的老同学兼发小,怎么会在私底下呈现出如此“邪恶”的一面。
但白杰心里也明白,闺蜜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想要从周南这里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
而对于周南来说,自己能拥有的,似乎也就是这个身子了。
一时间,周南并没有想到,白杰竟然就这样下定了投怀送抱的决心。他甚至并没有注意,她已经试探着挪近了身子,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待周南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红着脸闭着眼看似义无反顾其实有些笨拙地凑了过来,咬着牙一把抓住周南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胸上。
说实话,这种“投怀送抱”太没有“技术含量”,这种勾引真不及格。大概白杰也就是跟学走路的婴儿一样,只顾往前走一一勇气可嘉,但动作并不雅。
感觉自己的手被附在一团丰满而柔软弹性的位黄上,周南脸色一变,瞥眼处又见白杰如此“笨拙”,心里就不禁晒然笑了。
就这种“水平”也想勾引自己
周南用力挣脱了自己的手,起身冷冷道,“白杰同志,不要这样。好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白杰脸色涨红,周南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这么“倔强”,随之起身来上前去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死活也不撒手。
“你不要这样松开”周南压低声音,怒道。
“不,我不。“白杰轻轻昵哺着,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周南的腰,胸前两团丰盈继续笨拙地摩挲着周南的后背。
“你想怎么样你这样快松开”周南有些啼笑旨非了,他前世今生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白杰这种极品的女人一一这算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还是一根筋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晚了一点,但没办法,白天既要处理公务又要挂吊瓶,只能晚上熬夜写,对不住大家了,大家白天看吧。
第296章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女人
周南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突发状况,会遇到白杰这种极品的女人。。
彻底翻脸没有必要,而且一旦闹腾起来,对自己的官声形象影响很大。人家外人不知道情况,不会觉得周南面对美女的勾引坐怀不乱大义凛然地加以拒绝,而会说他跟白杰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真七d,这算什么事周南忍不住有些火起。
一念及此,心里那点仅有的怜香惜玉的君子风度之心马上荡然无存,他用力一挣脱,就将白杰甩在了身后。
周南回头来凝望着白杰,目光愤怒而冷厉,声色俱厉地低低道,“你现在离开,马上离开,要不然只要我还在宁山县任职一天,你就别再想提拔的事儿”
在周南看来,他的这话已经算是挺重了,尤其是对于权力欲望深重、非常看重政治前途的白杰来说,这种话可以说完全敲中了她的软肋。
按照常理,白杰应该狼狈而去。但周南却还是小看了白杰这个女人的韧劲和倔强,等周南发完火以为白杰会仓皇离去的时候,却意外发现白杰竟然近乎疯狂地开始“宽衣解带”,顿时惊愕无语。
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女人,悲催的是,竟然还让自己给遇上了。
周南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白杰没有任何迟疑地一点点脱去了自己的衣裳,最后竟然赤条条地哆嗦着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脸上的红晕中其实有一大半是冻得肤色发红。
严寒之季,这屋里的暖气本就不是很热乎,周南穿着毛衣毛裤刚刚好,白杰赤着身子蜷缩在那里,早已冻得瑟瑟发抖。
实事求是地讲,白杰的身材非常好,既丰腴又健美,凹凸有致,曲线毕现。而且肤色细腻白皙,浑身上下充斥着成熟的诱惑力。
但周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大脑中因为白杰的疯狂而变得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官场上那些向权力献媚投怀送抱的女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想来无论如何都应该不会是白杰这个样子。
要想勾引男人,你咋地炮制一点情调,施展一些所谓的狐媚手段,撒撒娇发发嗲神马的,像你这样简单直接笨拙,想搞短平快的不是极品是神马
其实周南也明白,大概这个女人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尽管功利之心超越了基本的羞耻感,但手法和过程却是无法具有操控性的。
或许是白杰已经感觉到了羞耻感,她并没有过来纠缠周南,而是蜷缩在沙发一角,将自己所有的羞处全部遮掩住,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而口中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或者,确切地说应该叫痛苦的嘶嘶声。
等周南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蓦然发现,白杰已经冻得、羞愤得身子几乎失去了知觉,而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