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掌力落于空气之中,轰然炸响,华光闪烁之下,快速袭来的血线被打的支离破碎,再也对傅清扬构不成一丝一毫的威胁了。
看到破碎的血线,傅清扬露出不屑的笑意。无论对方的攻击看似如何强横,但是在化劲期武者真气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看到安格斯重新飞到空中,准备再次进行攻击,傅清扬觉得是到了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了。
这里虽然是旷野,但是他与安格斯刚才之间的争斗动静实在有点大,难保附近没有人听到这里的动静。因此,还是速战速决为妙。
飞在空中的安格斯看到傅清扬如此轻易的就破掉了血影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血族虽然可以变身,但是时间可是有限制的,就像现在,他不过变身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感觉体内的能量流逝的差不多了。否则,若是没有限制的话,他也没有必要和傅清扬在这里纠缠,直接飞走就完了。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唯有硬拼下去,使出血饮三斩中最为强大的攻击血蝠斩。虽然他觉得血蝠斩也不见得能够奈何的了傅清扬,但是终归要试一试才行,毕竟,这是他能活下来的唯一的希望了。
安格斯在空中舞动血饮剑,同时,他将左手放在血饮剑剑锋之上,手掌划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血饮剑上。
“铮铮铮铮”血饮剑仿佛有灵性,有生命一般,发出兴奋的剑鸣声,快速地吸收着安格斯的鲜血,这声音残忍而畅快。
安格斯的脸色本来就有些苍白,现在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像是死人脸,而且他的皮肤也有些干瘪下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过他的眼神却变得疯狂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傅清扬,似乎想要用目光将之撕碎一样。
终于,血饮剑像是饮饱了鲜血一样,不再吸收安格斯的血液。此时的血饮剑变化极为明显,长长的剑身上血气萦绕,隐隐然形成血蝙蝠模样。而且这只血蝙蝠形象生动,有嘴有眼,神态见带着强烈的兴奋和嗜血的情绪。
“血蝠斩”安格斯的神态几乎和那只血蝙蝠一模一样,他猛地大喝一声,甩动手中血剑再次向傅清扬发动了攻击。顿时,血饮剑上那只血蝙蝠像是活了过来,咬动口中獠牙凶狠地扑击而下,看它狰狞模样,像是要将傅清扬生吞下去。
傅清扬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灵瞳中碧光闪烁,安格斯的动作顿时慢下来。看着安格斯越来越近,傅清扬缓缓地举起来右手,手捏剑指,剑指前端喷出三寸剑芒。
“残阳易水剑”傅清扬眼中的血蝙蝠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等到距离不过一尺的时候,他清冷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与此同时,脚下雾隐步一动,幻影闪烁,喷薄着强烈剑芒的指剑猛然挥出。
第二百零一章血饮三剑
正文第二百零二章剑芒败敌
更新时间:201231120:42:39本章字数:3200
第二百零二章剑芒败敌
没有激烈的碰撞,甚至没有声音,傅清扬与安格斯身体交错,一划而过。接着血蝙蝠支离破碎,消弭于无形,血饮剑也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咕噜,咳咳”安格斯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喉咙处不断地冒出鲜血。
“你”安格斯集中起所有的精力,吐出这几个字之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声息。
可以看得出来,安格斯很不甘心,极度的不甘心。他虽然已经预料到不是傅清扬的对手,可是却万万想到在使出最为强大绝技的时候,竟然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抹杀掉了,甚至都来不及将那尊德化白瓷弥勒佛坐像毁掉。
傅清扬看到安格斯身死,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在与对方无冤无仇的情况下将对方诛杀,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之情的。不过这种情绪也不过在心头一闪而过,就被得到赑屃玉雕的喜悦所替代了。
从根本上说,傅清扬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却也不是什么老好人,不会因为杀戮几个人而背上什么沉重的负担。他上前一步,从安格斯身上找到了那件德化白瓷弥勒佛坐像,最后看了安格斯一眼,催动身形,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且说在中港南海岸的一堆礁石附近,此时正停着一艘不太大的渔船。夜幕下,渔船上下起伏着,不时传出浪花拍打在船体上的声音。渔船上没有灯火,不过离得近了就能发现,这艘船的船头上站着两个英俊的妖异男子,神态和安格斯等人非常相像。事实上,这艘渔船就是专门接应安格斯等人离开中港的,而船上的两名妖异男子一个名叫达西马德库拉,一个名叫戴格德库拉,都是血族伯爵,拥有暗劲初期修为,也是安格斯的属下。
“戴格,按说安格斯阁下也应该到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达西马额头的发梢在海风的吹拂下轻轻扬起,看上去英俊非常,不过此刻他的眉头却紧紧蹙起,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安格斯阁下修为精湛,而且又带着神兵利器血饮剑,纵然碰到化劲期武者,恐怕都有几分逃生的希望,更何况,在这小小的中港,如何会有化劲期武者存在。再说了,我们此次行动如此隐秘,纵然真有化劲期武者在中港,恐怕也发觉不了。”戴格的神情比达西马要轻松一些,很显然,他对安格斯的实力非常有信心。
“希望如此吧”达西马听了戴格的话,心里略微宽慰了一些。
这一次,德库拉家族派遣六名伯爵进入华夏中港,就是想秘密地将德化白瓷弥勒佛坐像带出去。虽然不知道这尊坐像到底有什么用处,但是达西马和戴格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这尊弥勒佛坐像对德库拉家族来说恐怕非常重要,一旦出现了什么意外,那无论是安格斯,还是他们两人,都难逃干系。
两人站在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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