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扬和柳梅费劲儿地将陈洋弄到傅清扬在繁荣大道找的房子里,把他放到床上,柳梅累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过她马上意识到站在她面前的是傅清扬,连忙又站了起来。
“坐吧,以后在我面前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点。”傅清扬按了按柳梅的肩膀,让她坐下。
傅清扬像是上一次对付柳梅一样,给陈洋烙下了烛印。不过烙下烛印之后,傅清扬的脸色苍白的厉害,没有一丝血色。本来,上一次给柳梅烙下烛印造成的伤害还没有完全恢复,这又要对付陈洋,完成烛印之后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了。
柳梅眼神儿倒是不错,看到傅清扬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他。
“傅先生,您没事儿吧”柳梅关切地问道。
这种关心完全是发自内心,丝毫没有作伪的成分。在被傅清扬烙下烛印之后,柳梅的整个身心已经完全和对方融为一体,傅清扬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没事儿,扶我躺一会儿”傅清扬感觉疲惫到了极点,脑子晕晕乎乎的。
“您等等”柳梅看到陈洋斜躺在床上,占据了大半个床位,一把把他给拽到地上,然后蹲下给傅清扬脱掉鞋子,服侍傅清扬在床上躺下。
傅清扬一躺到床上立刻就睡了过去,柳梅心疼地帮他盖好被子,看着傅清扬苍白的脸庞一阵失神。想起被拽到地上的陈洋,柳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在她看来,傅清扬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让陈洋给害的。
想到这里,柳梅下床照着陈洋的脑袋就是两脚,她穿的可是高跟鞋,这两脚下脚很重,原本靠在床上的陈洋一下子被踢得鼻青脸肿,狼狈地倒在地上。柳梅可能觉得还不解恨,有上去在陈洋的脸上狠狠的跺了两脚这才作罢。也不知道柳梅给陈洋用的什么药,让她这么折腾了一番,陈洋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
“这一次先饶了你,以后再慢慢收拾你”柳梅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清扬,出门去了。
傅清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陈洋还没醒,死猪一般的躺在地上,脸上衣服上满是鞋印。柳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睡着了,很显然,她一夜都是这么过的。昨夜,柳梅出去买了只鸡,回来收拾好了仔细地炖了,放在保温桶里。完事儿之后看见陈洋,可能觉得还不解恨,又不知踢了他多少脚。
“咳咳咳”傅清扬感觉身体稍微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有些虚弱,不由自主地咳嗽了两声。
柳梅睡得本就不死,听到傅清扬的咳嗽声,一下子醒了过来。
“傅先生,您醒了”柳梅脸上露出喜色。
“难为你了”傅清扬抬手在柳梅的脸上轻抚了一下。
“哦,对了,傅先生,我给您炖鸡汤了,您赶快趁热喝点好好补补身子。”柳梅高兴地把保温桶里的鸡汤倒进一个碗里,舀了一勺用小嘴吹了吹,然后送到傅清扬的嘴边。
傅清扬心中一暖,父母死后,除了福伯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伺候她。虽然柳梅是因为被他烙下了烛印方才这样,但是却也让他感动。傅清扬不由得暗暗决定,今后对她稍微好点。
“谢谢,这些就够了”傅清扬喝了大半碗之后,笑着说道。
“恩”柳梅放下碗,拿起纸巾来温柔地给傅清扬擦去嘴上的油渍。
“陈洋还没有醒吗”傅清扬觉得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
“药效应该已经过了,我这就把他弄醒”柳梅说着,使劲儿踢了陈洋几脚。
“哎呦”陈洋轻呼一声,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柳梅站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躺在床上,陈洋迷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不给主人问好”柳梅冷声喝道。
“主人”陈洋看着躺在床上的傅清扬,神情复杂地躬身行礼。
“我叫傅清扬,今后你可以叫我傅先生。”傅清扬看到陈洋脸上身上的高跟鞋印,立刻就猜出一定是柳梅的杰作,强忍着笑说道。
“是,傅先生”陈洋恭敬地答道。
“今后柳梅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一切都要听她吩咐,不得违抗,懂了吗”傅清扬不容置疑地说道。
“是,傅先生”陈洋又一次恭敬地答道。
“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吗”傅清扬觉得陈洋倒是有点意思,每次的回答都很简单。
“不知道”陈洋摇了摇头。
“我要对付刀爷,也就是你的师父。我要杀了他,你有没有意见”傅清扬虽然对自己的烛印很有信心,但是决定还是考验一下陈洋。
“我听傅先生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傅先生尽管开口。”陈洋很干脆的说道。
“你能下得了手”傅清扬倒是没想到陈洋这么痛快。
“没什么下不了手的,现在我是傅先生的人,我的忠心也全都给了先生,至于刀爷,他虽然是我师父,我也很感激他教授了我许多技艺,但是得罪了傅先生,就必须去死”陈洋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很好,我欣赏对我忠诚的人,今后,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傅清扬大喜,不仅仅是因为陈洋对他忠心,更多的是因为烛印的强大,它竟然能够让人忠心到这样的地步,着实有些可怕。
“我会的”陈洋显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之人,说话很简单,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踏实。
“陈洋,你觉得应该怎么对付刀爷啊”傅清扬接着问道。
“刀爷是我师父,我对他非常了解,他的功夫非常厉害,像我这样的,三五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却对我非常信任,从来不防备我,如果我偷袭的话,杀死他的把握会非常大。”陈洋沉吟片刻后说道。
“的确有机会,不过危险程度非常高,我们不能冒险,刀爷还是由我来对付。”傅清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陈洋是他重要的棋子,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想让陈洋冒险。
“是,傅先生”陈洋不再多说,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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