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不上了。想到这里,傅清扬的眼睛越来越明亮,从那时起,他寻找宝藏的方向开始转到寻找山洞之类的天然洞穴上面。
傅清扬先向当地居民询问了章尾山上每一个山洞的位置,然后逐一去寻找,可是现实非常残酷,他依旧一无所获。这时候,傅清扬又意识到一个新问题,如果宝藏隐藏在普通居民都知道的地方,那么数千年下来,这宝藏恐怕早就被别人得到了,也轮不到他来寻找。
想到了这一点,他果断地放弃了对明显洞穴的寻找,而将目光放到了人迹罕至的绝地上面,这一找又是近三个月时间。这段时间虽然仍然没有找到,但是范围却越来越小了,整座章尾山也只有主峰章尾峰附近没有寻找过。
跋涉了三个小时之后,傅清扬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前进,他今天目标就是章尾山主峰章尾峰,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宝藏离他已经非常近了。
章尾山主峰章尾峰风光秀丽,险峻雄奇,整座山峰壁立千仞,仿佛刀斧削成,只在山峰西侧有一段还算平缓的道路能够上山。正午时分,傅清扬终于站在了章尾峰绝巅之上,他身前就是万丈悬崖,直目远眺,一条由西向东奔腾而来的巨龙映入眼帘。这里正是当初发现龙脉之地,他先在地上铺上大大的桌布,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古图在桌布上铺开。
“观奔龙之首,观奔龙之首”傅清扬喃喃自语,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句话,可是就在刚才,就在扫了一眼远方巨龙的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这句话或许有不一样的含义。
傅清扬一直认为古图之言的意思为“观察寻找龙脉龙首之地,在那里有隐藏的洞穴”,可是现在他却又有了新的理解,那就是“在能够观看到巨龙奔腾的地方,隐藏着洞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傅清扬哈哈大笑,向下俯视,目光仿佛要穿透云雾的遮挡,看穿绝壁上的山洞。这一刻,他几乎已经确信,宝藏必然隐藏在绝壁上的某个洞穴之中,因为也只有在这处高大异常的绝壁上,才能一睹远方龙脉之全貌。
从大大的背包之中拿出一段长长的绳索,傅清扬四下看了看,最终把绳索绑在了山顶一颗粗壮的松柏上面,同时,把腰上一个环扣扣在绳索上面,这设备是专门用来攀越的,长年行走于深山野林,攀爬绝壁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在仔细的将绳索检查过一遍之后,傅清扬从容不迫地顺着山崖往下滑,一边下滑,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峭壁上的异常。他并不认为,自己会遇到一个很直接的洞口,根据他的推断,想要打开洞门,需要一把钥匙,也就是他手里的铜镜。高耸入云的绝壁上面到处生满了各种各样的藤蔓,藤蔓的枝叶将整个峭壁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傅清扬不得不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藤蔓状的东西拨开查看,这大大的减缓了他下滑的速度。
两个小时之后,傅清扬大约下滑了一百多米的样子,此时他带的绳索已经用尽了,可是依然没有发现洞口的痕迹。转头向着远处的龙脉望了望,发现这个位置看龙脉依旧非常清楚,和山顶上基本没有什么差异,又转头看了看附近的其他山峰,其余山峰都比较低矮,距离能够遮挡住龙脉的位置还很远。按照傅清扬的推测,就是再下去个两三百米,周围的山峰恐怕都遮不住远处的龙脉。
傅清扬隐约地感觉到,这个隐穴的位置恐怕不是随意选择的,很可能会选在临界点上,也就是恰好能够观看到远处龙脉的地方,再低就看不到完全的龙脉,高了角度不对,也会达不到因角度而产生的某种视觉效果。
“看来也只能先到这里了,只能明日再来了。”傅清扬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感觉宝藏近在咫尺,但是看到已经到了尽头的绳索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暂时先结束了。再说了,看天色也已经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回去还要花费两三个小时,虽然会比平时早很多,但是却也临近天黑了。
傅清扬开始往上攀爬,这可比下来的时候要费力多了,不过这难不倒他,他长期锻炼的效果体现了出来,一百多米的高度,中间仅仅只是休息了一次就爬上了峰顶。
“等明日找来更长的绳索之后,先不急着一点一点的查找,直接到恰好能观察到远处龙脉的地方看看,说不定洞口正好就在那里。”傅清扬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明日寻宝的计划。
傅清扬的步伐很快,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的多了,在某些一些山势平缓的地方,几乎是健步如飞。来时花费了三四个小时,可是回去的时候仅仅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已经到了章尾山的山脚下。
沿着熟悉的西区弄道回到古街的时候,天色还是大亮着,不过当傅清扬远远地看到几个穿的花里胡哨,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堵在绝味楼的门口的时候,他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殆尽,从容有力的步伐也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李老头,你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从下个月开始,保护费上调为一万块,一分也不能少,要是交不上,可别怪我黑皮不讲情面。”还没到门口,傅清扬就远远地听见绝味楼里传来嚣张无比的声音。
正文第三章黑皮
更新时间:20121158:31:53本章字数:3192
“黑皮,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你看我们这个店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如果交一万块,那今后我们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李福强忍着满腔的怒气,想让黑皮通融通融。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保护费你交还是不交”黑皮将身旁的一张桌子拍得啪啪直响,脸上的一道刀疤不停地蠕动着,看上去狰狞无比。
“不交,从今天开始,不但你说的一万不交,就连以前的五千也不交了。”福伯还没有回答,绝味楼外就先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大老板回来了,刚才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这保护费怎么着”黑皮一边使劲儿掏了掏耳朵,一边阴阳怪气地走到傅清扬面前,他斜楞着光秃秃的青皮脑袋,眉头更是凝成麻花一般。
“那我就再说一遍,黑皮,你听清楚了,从今天开始,我们绝味楼不会再交给你一分钱的保护费。”傅清扬的骨子里还是非常倔强的,刚才看到福伯被骂一时间血气上涌,决定硬气一把,大不了火拼一场,以他多年来锻炼出来的身体未必就会吃亏。
“哈哈哈哈哈哈,哥几个,都听到了吗,竟然有人敢和老子这么说话,你们说照规矩应该怎么办”黑皮不断的怪笑着,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黑皮哥,当然应该修理了,今天就让兄弟们给这不知道规矩的二愣子开开瓢,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些跟着黑皮的小混混一个个傲气十足,满嘴脏口地围了上来。
“小子,听见了吗我的兄弟们要给你开瓢,懂什么叫开瓢吗”黑皮伸手在傅清扬的脸上拍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