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士之心。”张昭很是有条不紊的说道。
徐庶在一旁听得一哆嗦,心里暗骂:这个张昭可太狠毒了。若是孙权真的听了他的话,把自己一杀,不仅自己算是白绕,就连右军师等人的计策也就因此失效了。反倒平白的助长了孙权的气势,威望。
此时,徐庶见孙权果有思虑之像。连忙放声大笑道:“斩使明志说得轻巧。我家太尉大军若至,尔等残兵,何以当之难道就凭着那西川地险么那剑阁倒是险关,可我家关将军接我家马将军回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若不是你家鲁将军来我比州,与我家太尉大人以及荀大人投缘,立下那巴蜀备忘录。而今又如何还有尔等地存在。”
闻听徐庶所言,孙权、鲁肃、庞统这些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那都是齐刷刷的一惊。均想起刘明兵力的强大。而那张昭等留守在建业的老臣,显然对巴蜀备忘录地真相,并不是多么了解。只是大致知道是打和了。
故此,张昭上前一步,直视徐庶问道:“西川之险,天下皆知。昔日,高主受封汉中王,外敌无可入。终可成事。汝何妄言之”
“高主受封汉中王,凭借的乃是巴蜀之险,此亦不假。然,巴蜀之险,乃是两川之地。现今汉中已入我家太尉大人之手。两川已占一半,而还有何可凭借何况,就算尔军全盛之时,拥兵数十万,齐聚两川之险,还不是照样被我家关将军一旅之师拿下汉中。而今,汝等汉中已失,单凭西川,又能依仗几时”徐庶很是自信的说道。
而这种自信,极大程度上影响了孙权手下这些留守地众臣。
巴蜀之战,诸葛亮到底怎么打得,他们不知道。诸葛亮手下的那些士兵是如何地一盘散沙,他们不临其境,也是想不到的。但是,诸葛亮先前战报已经尽得巴蜀,他们却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也知道,巴蜀之兵,刘璋和张鲁的兵马几十万,也全都归在诸葛亮的指挥之下。可就算如此,诸葛亮还是战败了。汉中也还是归了刘明。这就不得不让他们在听了徐庶之言后,有所感触了。
毕竟过程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结果。既然在如此全盛之时都有如此结果,那就难免还会有这样的结果出现。何况现在的孙权,可是无论如何也凑不出来几十万的兵马派往西川供诸葛亮挥霍得了。窃窃私议之声。悄然而起。
张昭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如今这种局面。这可绝对是在动摇江南众臣之心。张昭强自镇定。逼视徐庶喝道:“即使太尉军马强壮,非我军所敌。然,巴蜀路险。落大石已绝两川之路,急不可近。我江南鱼米充足。人丁兴旺。军需步卒,一应俱全。是之以供西川。虽天下强兵,莫可下焉。且,即算西川有失。我江南水路纵横,非舟楫之兵,莫可敌之。而我江南水军,亦如太尉大人之骑军。此亦天下之雄也我军退守江南。我主亦一方霸主也。天下何人可犯之”
徐庶朗声而笑,其后不屑地说道:“且不说尔军可还有实力支援巴蜀。亦不说尔军巴蜀何时可下。单只论尔军自成水军乃是天下之雄,可以与我家太尉大人的骑军并称。此无疑坐井观天。自大尔”
“南船北马。天下共知。岂是我等自说自话若我江南水军不为天下之雄。还有何人水军可为之”步鸠迈步而出,为张昭帮腔道。语气也很是强硬。这也是因为布鸿确实对家乡水军,充满了自信。此外,布鸡作为孙权的心腹,也是如今孙权手下被徐庶言语撩拨地心态很是不稳。必须要打下徐庶地气焰。否则,孙权的权威,就要受到质疑。
哈。只知江南水军,如此还不是坐井观天远且不说。尔等当知我所乘之船。其船大如城郭,遍体铁甲,钢铁龙骨。强弩、火石,密布其上。操舟而行,无可当者。而似此等船舶,在我幽州水军之中,不知凡几。昔日,我主太尉,遣水军十万,凭此船,渡海收瀛洲与我大汉。渡海如履平地。乘风而行,一日千里。更有大者,每船可乘军车三百。
舱置猪羊米粮淡水,漂泊海上,行使月旬而无需靠岸。以此等水军,运兵之江南,顺风而下,幽州至此,不过数日。在以此船往返运送军粮,幽州与江南不过比邻。且,江南地广人稀,海岸漫长,我幽州之军,随处可以登陆。配以骑,闪袭千里。江南何以当之”
徐庶再次展开了雄辩。虽然徐庶在言语中,有很多地方都夸大了。可刘明水军的实力,又有何人真正知晓自然也就不会说漏。而那些江南文武,也是确知徐庶是乘着一个铁甲船来的。当即就有很多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就连张昭和步鸠由于也不是真得太懂得这些水战精要,一时间被徐庶地举例之下,也是说得无话可说。
还是孙权手下的水军将领陆逊有些见识,迈步而出道:
“此等铁甲巨舟,税行于海上,凭借海上飓风,舟帆高大,或可一日千里。而若是行至江中,内陆之上,何来海上飓风,若是逆流而上,恐无纤夫牵扯,只怕是寸步难移。而若是水道不深,恐此船也只能搁浅水中。似此等船只,又如何能用来在我江南水战又如何能比拟我江南水军机动灵活。”
陆逊这话,那真是说到点上了,徐庶乘船入江之后,还真是靠纤夫牵引来的。这要是换了一般人被陆逊如此切中要害,那就真的无话可说了。可谁让陆逊碰上的却是徐庶呢。
要知道,徐庶口才好,脑筋快不说,他也真正是刘明智囊团一员,是刘明真正的心腹,知道刘明军中的事务更多不说。
更在参谋部工作。
那刘明参谋部是干什么的说白了,那就是一群军事素养比较高的人,整日里没别地,就是推算如何出兵打仗,如何推演沙盘,打嘴战的日子,实在都成了习惯。
而今,陆逊刚刚说完,徐庶随即一笑道:“将军何许人也”
“江南末学陆逊。”
徐庶嘿嘿一笑道:“果然是一末学也水军作战,不一而足。某岂可尽言。今某单举一例,汝即以偏概全。不愧是末学之辈。”
徐庶说得阴损,就连孙权的手下之中,也有窃笑者。这要是换了别人,当即就要羞愧而去。可这陆逊却也让徐庶小小的意外一把。
这陆逊竟然坚忍过人,面对徐庶的讥笑,全然不当一回事。面色如常,根本没有任何异状地说道:“徐先生虽然广见。可某之言,也绝非以偏概全。此实情也若幽州水军之强,只是凭借舟船巨大,坚猛。我江南水军虽不能硬敌,可江河之上,却绝非此等铁甲巨舟用武之地。舟船不能移动,与水上标靶无异。而若是幽州水军遣等样大小之船舶。我江南水军久居江河,又有何惧之即不靠水军精良,只借河道尽知。胜远来之兵,何难之有”
徐庶也不禁小小的感叹一下:这江南的俊杰,还真是不少啊。
不过,徐庶地反击,却也一点没有延迟。徐庶不理陆逊责难。直接反问道:“将军可知锦帆甘宁否”
“啊”徐庶之言,当时引起了众多江南人士的惊呼。
锦帆甘宁,那可是江南早先赫赫有名地大水盗。虽然如今沉寂多年。可如今在这里的江南人士,那都是在江南消息灵通的人,徐庶提起,怎么会有人不知
gu903();倒是那陆逊依旧神色如常的说道:“锦帆甘宁,我江南之水寇。多年不见。先生何以无端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