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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二弟,你先去府中,把你娘接出来吧。有些事情。也应该让她见证一下。”秦之初说道。

很快,韩青石就把他娘阮飞燕接到了府门口,她看到韩青玉躺在地上,身边是一滩鲜血。嘴角也挂着血,大吃一惊,“呀,这是怎么回事世子,你没事吧”

阮飞燕上前,就要替韩青玉擦掉嘴角的血,韩青玉满脸的厌恶和怨愤。“滚开,谁要你来献殷勤。”

“韩国公,现在,韩国府涉及到韩国公传承的人全都到齐了。公主刚才提出来的方案,你应该都听进去了,本官就不再重复。本官就问你一句,你是否接受公主提出来的方案,把国公之位传给二弟”秦之初问道。

韩国公沉默不语。先不说他是否真的疼爱韩青石,但从“长幼有序”这个角度来讲,他也不可能把国公之位传给韩青石。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以后韩国府还如何在六大国公府中立足,要知道,六大国公府一向秉承的是嫡长子继承制。

韩青石在六大国公府中,属于无根浮萍,而韩青玉的亲舅舅乃是当代楚国公,要是让楚国公知道他的亲外甥未能继承韩国公之位,楚国公焉能善罢甘休。

“韩国公,你不说,本官是否可以理解为你默认了公主提出来方案”秦之初追问道。

“秦之初,公主。国公传承乃是关系到大周根基是否稳固的大事,你们俩一个是区区五品官,一个是不得干政的公主,你们俩凭什么来逼迫我们韩国府的国公爵位的传承呀传扬出去,全天下的人都要戳你们的后脊梁骨。史书上,更是会给你们留下奸佞之徒的评价。”

韩国公夫人不甘心失败。搜肠刮肚地往秦之初和智屏公主身上罗织罪名。

“韩国公夫人所讲实在是荒谬,公主和我只是出于好心,不忍心与大周共存了三千年的韩国府断了香火,这才冒着让天下人误会的风险,给你们提出各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

韩国公,韩国公夫人,如果你们不能够接受我们提出来的方案,那么,本官就要忠于职守,行使皇上和大周律令赋予本官的职权了。

韩国公夫人、韩国公世子涉嫌谋杀,主谋攻击钦差,诋毁当朝公主,来人,先把他们抓起来,等本官好好地审问他们一番。”

秦之初话音刚落,剑眉道长和定如各自带着人,就要上前,扣押韩国公夫人和韩青玉。

“秦之初,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权谋私,本公不服。还有,你不要忘了,按照大周律令,就算是我的夫人和世子有罪,也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还不够格。”

韩国公这会儿也顾不得去考虑激怒了秦之初之后,秦大人会不会杀人了。他再不出头,自己的老婆、儿子就要让人抓起来了。到时候,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秦之初挥了挥手,“多谢韩国公提醒,本官以三等伯爵、正五品的官阶,确实没有资格缉拿国公夫人和世子。但是韩国公,你不要忘了,本官还是皇上钦命的钦差大臣,奉命调查审问谋逆案。

本官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韩国府和绿柳山庄有勾结,对齐国公推荐淑妃入宫,更是间接的参与其中,事前、事中、事后,不但知情不报,还没有丝毫的忏悔之意。本官现在就要行事钦差大臣的职责,将涉及到谋逆案的韩国公、韩国公夫人以及韩国公夫人统统抓起来。”

“秦之初,你好狠呢。我们韩国府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把我们韩国府赶尽杀绝。”韩国公夫人指着秦之初,厉声指责道。

“本官乃是秉公而行,如果韩国公夫人觉得本官有任何徇私之处,可以等你们见了皇上之后,向皇上申诉。来呀,将韩国公、韩国公夫人和韩青玉通通抓起来,等齐国公上路的时候,你们正好给他作伴。“秦之初冷冷地说道。

韩国公相信秦之初绝对不是说说就算了,那是一定会付诸行动的。六大国公府中,死在秦之初手中的人已经不少了,再添上他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可是让他马上改口,向秦之初讨饶,接受秦之初和智屏公主提出来的条件,他又怎么可能答应。

“来人呀,先把韩青玉给我抓起来。他是体修。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穿了他琵琶骨,将他锁起来。”秦之初冷漠地吩咐道。

韩青玉的丹田已经让秦之初给废了,整个人跟个废人差不多。什么体修,什么意外,都跟韩青玉彻底无缘,穿韩青玉的琵琶骨,纯粹是多此一举。秦之初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让韩青玉受份活罪,让韩国公认清楚形势罢了。

剑眉道长有鉴于经常跟着秦之初东奔西走。时不时就要帮着秦之初抓人,故而随身带了不少绳索和刑具,其中就有专门穿人琵琶骨的铁钩。得到秦之初的吩咐,他马上拿了出来,朝着韩青玉走去。

韩青玉感受到剑眉道长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的气势,再看看铁钩上人血沉淀下来的乌黑血斑,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从小就是金枝玉叶。没有真正地吃过太大的苦头,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让人穿他的琵琶骨。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爹。你快点答应公主和秦大人提出来的条件吧,这个国公,我不做了,谁愿意做谁做。”

剑眉道长没有得到秦之初的命令,不会因为韩青玉的告饶就停手,他径直走到韩青玉的身边,抓起铁钩,猛地往韩青玉的肩膀上一刺。

韩青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铁钩的尖带着他的血肉,从他肩膀的另外一侧钻了出来。

剑眉道长嫌韩青玉的叫声烦人。抓着韩青玉的下巴颏一捏,就把韩青玉的下巴拽了下来。

看着韩青玉的惨状,韩国公夫人心如刀割,“公主,请你下令,饶了我的儿子吧。这韩国公的爵位。我们不要了,就让阮飞燕生下来的那个贱种当吧。”

智屏公主一脸的漠然,她可不是那种软心肠的女人,韩青玉只是咎由自取,她可不会滥施好心,“韩国公夫人,决定韩国公爵位传承的,不是你,也不是世子,决定权在韩国公手上。”

韩国公夫人转过头来,冲着韩国公喊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咱们儿子死了,你才甘心吗”

韩青玉下巴掉了,无法说话,只能看着韩国公,眼神中流露出哀求和对生的渴盼。

韩国公叹了口气,“好吧,秦大人,你赢了。本公接受你提出来的方案,马上进宫,向皇上提出将韩国公的爵位传给青石。不过你得保证不追究我们一家人的任何罪责,保我们平安。“秦之初笑了,他俯下身来,把刺入韩青玉肩膀的铁钩拽了出来,取出丹药,敷在鲜血喷涌的伤口上,“韩国公,世子,看看,都是你们太固执了,认不清楚形势,白白受了这份儿罪。好了,现在既然韩国公愿意以放弃韩国府的权柄,来为你们一家三口的罪责恕罪,本官焉有不赞成的道理。剑眉道兄,还不快点,把世子的下巴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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