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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发现这个方法很有效之后,就以下品晶石或者中品晶石为悬红,接连挂出了不少任务,有买煤的,有迁徙人口的,有对整个永定县进行详细的地理勘定的等等。

几乎每个任务发出去,很快就被人抢着摘走了。

秦之初一边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边摸摸自己开始迅速瘪下去的腰包,他发现如果继续像现在这样,光出不进,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连他自己修炼的所需的晶石都没有了。

秦之初决定闭一次关,想办法搞点晶石来。但是在闭关之前,他有一件事是必须要做的,就是去看一下智屏郡主。

智屏郡主做为朝廷钦点的讨逆元帅,行辕设在了赣州的庐陵府,秦之初决定自己很有必要去见见她,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距离上次相见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要是再把这个时间拉长,还不知道智屏郡主会滋生多少的怨念。

秦之初把他的想法跟奚一松、定如、剑眉道长等人说了说,没想到刚一说出来,就受到了激烈的反对。

“大人,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庐陵府见智屏郡主。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向智屏郡主汇报一下永定县的军备情况,那么完全可以写一道折子,派人递到庐陵府,郡主的行辕,没有必要只身犯险。”

剑眉道长激烈地反对着,

“白鬼尊、三湘道人、歆中道人和曾文龙都死在你的手中。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受的是魏国府的差遣,可以不理,但是白鬼尊和曾文龙两个人,却绝不简单。

白鬼尊乃是百鬼门四大鬼尊之一,你杀了他,就和百鬼门结下了化解不了的恩怨,如果不是大周朝廷任命智屏郡主为讨逆元帅,到庐陵府压阵,威慑安南王,那么百鬼门的其他三大鬼尊甚至是他们的掌门,说不定早就倾巢而出,杀你为白鬼尊报仇了。

你留在永定县,安南王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不得不把手头可以调用的修真者全都留在了自己身边,几乎不可能派人过来这边骚扰,可是你一旦到庐陵府那边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剑眉道长的意见,得到了奚一松、定如等人的赞成,“少爷,我也反对你去庐陵府。”

“大人,在这一点上,贫尼的意见和剑眉道长是一样的。”定如双手合什,玉容流露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各位,我去庐陵府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秦之初现在还不能把他跟智屏郡主的关系透露出来。只能含糊其辞地说道。

“无论多么重要,你也不能离开永定县。除非,你能够找到一个让安南王忌惮,不敢轻举妄动的人陪同,否则的话,还是呆在永定县比较妥当。”剑眉道长说道。

秦之初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看了看潘知文,“要不,潘兄,你陪我去一趟庐陵府”

潘知文躬身道:“大人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个能力将你安全护送到庐陵府,再把你安全地护送回来。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秦之初无奈,只好作罢,“也罢,我就写一份折子,找人递到讨逆元帅的行辕吧。”

秦之初字斟句酌地写了一份折子,他不可能在折子中,露骨的表露出来他对智屏郡主的思念,却又不能完全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得让智屏郡主知道他是惦记着他的才行。

等把折子写好后,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觉得还算可以,就用火漆封了,盖上私印,让人拿到坊市,以一块下品晶石为悬红,找人把这封折子送到庐陵府的讨逆元帅行辕。

之后,秦之初冲着庐陵府的方向,心中默默说了声,“对不起了,郡主。我是真的想去看你,但是身不由己呀。”

既然不能去见智屏郡主,秦之初决定还是抓紧时间,老老实实提升自己的实力。无论在什么时候,自己的实力越强,就越是安全,就越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就像今天,他想去回回自己的女人,竟然都去不成,归根结底,还是他的实力不济,要是他很智屏郡主都是金丹期,那么天下之大,都可去得。安南王的叛乱也乱不起来,他完全可以只身闯入安南王的营寨中,将安南王宰了再说。

当然,事情不会像秦之初想象的这么简单,智屏郡主是道道地地的金丹期,却始终没有将安南王这个叛乱之首刺杀掉,而是以讨逆元帅的身份,带领着御林军,阻挡安南王的攻势,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秦之初还不知道的隐情。

秦之初回到了自己的居室,照样先用阵旗禁锢了一个独立密闭的空间出来,然后进入到了这个空间之中,防止有外人窥视。

他的这个动作并不是多余的,自从他踏入居室中的那一刻开始,暗中就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三百七十九章红唇诱惑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让人觉的身份成谜的潘知文。

潘知文做为秦之初的书童,他住的地方距离秦之初的房间并不远,在秦之初进入房间中之后,潘知文就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将神识展开,延伸开来,秘密关注着秦之初的一举一动。当秦之初把阵旗展开之后,潘知文有些无奈地把神识退了回来。

“这个秦之初,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前几天,秦之初第一次用阵旗禁锢空间的时候,潘知文就已经有所察觉。

他对阵法的了解要远远超过秦之初,想破掉那个阵法,轻而易举,但是如果想在中间间隔了好几个房间的情况下,不发出一点动静地将阵法破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讲,难度相当的大。

潘知文知道秦之初一直在怀疑他,所以他不想打草惊蛇,惊动了秦之初,让秦之初以后变得更加谨慎,否则的话,他要达到他的目的,难度将会变得更加的大,说不定秦之初有可能撕破脸,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那样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得不偿失。

潘知文叹了口气,收回了神识。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里有一个一尺多高,三寸多宽的牌位,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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