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虚一道长嘿声道:“哼,多多襄助若不助你,贫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王逸遥拊掌道:“好,和道长说话就是爽快。只要东西一到手,我保证立刻奉上含沙射影的全部解方。”
虚一道长道:“但愿你能够言而有信,说吧,你要贫道如何助你行事”
王逸遥笑眯眯的道:“道长只要将那老秃驴的注意力吸引到你身上,如果可能的话,把他引出那间闭关的禅房那是最好不过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去办啦。”
虚一道长见他那副自信十足的模样,忍不住泼他一盆冷水,道:“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也未免太好了吧,就算贫道能将灵觉禅师引出禅房,你也未必能够如愿以偿。璇玑珠那么稀世瑰宝,灵觉禅师岂有不将它随身携带的道理。”
王逸遥胸有成竹的道:“不管他将东西放在何处,我自有办法将它取到手中。”
虚一道长忍不住问道:“什么办法”
王逸遥那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如刀刃般锋利,道:“这个,道长似乎没有知道的必要吧。”
虚一道长被他一瞥,心内顿似被一束寒光扫过,忙收摄心神,语气中略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难道到如今这个地步,施主还信不过贫道吗”
王逸遥讪笑道:“道长太多心了,我并无此意。”
“看来真是我多心了”虚一道长冷冷地看了看王逸遥,转向小弥勒寺飞身而去。
跳进寺内,虚一道长迅即闪进了里面一簇灌木中。
一两分钟过后,他再出来时已换了一身装扮,黑衣黑裤,黑巾遮面,那拂尘也收藏了起来。
虚一道长眼角向身后斜睨了一眼,便飞快地窜过大雄宝殿,来到了距灵觉禅师闭关的那间禅房不远之处。
今日本是轮到无虚当值,但不知何故,为灵觉禅师护法的依然是无为。
虚一道长凝神屏息,悄悄地向禅房潜去。
斜月下,无虚一身单薄僧衣,盘膝坐于房外,两眼微闭,神色安宁,一点也不觉得危险正在逼近。
十米八米五米
虚一道长屈指一弹,只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夜空,无虚身躯一震,双目骤睁,但旋即便又阖上,如一滩烂泥无声无息地仰靠在墙底。
虚一道长幽灵般来到房外,双手猛地推开窗子,身如鹞鹰,穿射而入。
王逸遥紧随虚一道长也来到了此处,隐于在一棵树的暗影下,密切地注视着那间禅房。
禅房内在霍地响起了一声呵斥,这声音似是灵觉禅师所发。
刹那之后,便见两条人影衔尾从窗中翻出。
前者正是一身黑装的虚一道长,而后者则身披火红袈裟,却是灵觉禅师。
虚一道长一出房间,未作丝毫停留,径朝王逸遥藏身的方向奔去。
“站住,否则休怪老衲出手了。”灵觉禅师语含怒意,说话时速度却骤然加快,与虚一道长拉近了不少。
王逸遥见状心中暗喜:“上天竟然这般眷顾于我,省去我许多手脚。”他方才正寻思着要如何才能不露痕迹地将虚一道长与灵觉禅师二人都引到自己跟前,却没想到此刻竟鬼使神差地达到了目的。
虚一道长越奔越近,王逸遥右手轻轻向前一挥
突听那急奔中的虚一道长闷哼一声,一个跟斗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灵觉禅师大感诧异,扫视了周围一眼,俯身把虚一道长翻转过来,揭开了他脸上的黑巾,就着月光低头一看,登时惊呼起来:“道长,怎么会是你”
话声尚未落下,灵觉禅师后面陡地传来几声阴笑:“老秃驴,去死吧”
灵觉禅师还没来得及转身,背心处便连遭两下重击,仆倒在虚一道长身上。
面目狰狞的王逸遥也随着灵觉禅师身影的缩短而显露了出来。看着没半点动静的灵觉禅师,“璇玑珠”似乎正不断地冲着他招手,王逸遥竟险些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暗骂道:“什么狗屁得道高僧,还不照样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王逸遥正欲动脚向前跨去,却又忖道:“此次得手的会不会太容易了些”也难怪他疑神疑鬼,虚一道长与灵觉禅师都是修为精湛之人,却未过手一招便栽在他的手中,确实有些令人难以相信,不过王逸遥是个自信之人,很快便又低声自语道:“这老道中了我一枚碧磷针,应该早已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了,老秃驴也在毫无防备之下连中了我两掌,就算他功力再高,五脏六腑也会被震碎,岂有活命的希望,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疑虑一去,王逸遥踏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两人面前,蹲了下去,正伸手探向灵觉禅师时却蓦觉心口一阵酥麻,不由低头一看,却见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枚细如丝线、闪着绿油油荧光的东西,那正是他方才所发射出去的“碧磷针”
王逸遥心头一惊,抬眼望去,就见虚一道长从地面爬了起来,灵觉禅师也面露笑容,随之站立,两人竟是完好无损。
中计了这三字刚从脑海中冒出,“碧磷针”的毒性已散发到了全身,王逸遥两腿一软,无力地坐倒在地。
虚一道长看着王逸遥,不禁笑道:“王施主,是否觉得很意外”
王逸遥被他这么一问,满眼的凶光竟忽地收敛了去,也微微一笑,道:“道长说得没错,我确实很意外。道长竟能不顾自己所中的含沙射影之毒,舍命不让璇玑珠落入我手,这种胸襟,这种胆识,能不令我意外,能不令我佩服吗”
虚一道长哈哈笑道:“施主不必再拿含沙射影来威胁贫道,贫道如今已痛悟前非,岂能再为虎作伥。贫道既是修道之人,早有舍身卫道的决心,不就是区区一种毒药吗,大不了贫道早几日离开这凡尘俗世而已。更何况,贫道若不对你防范在先的话,此时已经死于你的碧磷针下了,这与死在含沙射影并无二异,同是一死,施主说贫道该如何选择呢”
王逸遥还不知道那晚他与无虚的谈话已经被虚一道长知悉,因此听了虚一道长这句话后,仍不泄气,冷声道:“恐怕道长还不知道含沙射影毒发时那种痛苦的滋味比之千刀万剐亦毫不逊色吧。”
虚一道长语气平和的道:“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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