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鼐忙将福王府剩下的太监都抓了起来审问,张鼐首先拉住一个年龄较大地太监问:“福王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太监吓得手足无措,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个话,张鼐忽然觉得一阵尿屎味传来,低头一看,那个太监竟然吓得拉了裤子,张鼐气的一把将那个无用的太监扔了出去,随手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然后转头又问另一个太监。
那个太监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求饶:“大王,奴才不知道,别杀我,别杀我。只要不杀我,奴才甘愿做牛做马伺候你老人家。”
听到那个太监称呼自己为老人家,小张鼐不由怒极反笑,一把拉住那个太监的衣领,恶狠狠的说:“说,福王父子到底藏在了哪里”
“大王,福王早就逃了,兵变那会就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在心腹的保护下,分三批逃了出去。”
“逃了”张鼐闻言脑袋不由轰的一下子,一片空白。自己可是在闯王面前保证了又保证,现在竟然让福王父子逃掉了,自己怎么向闯王交代。第一次担任大事,就办砸了,就算闯王不杀自己,自己以后怎么在老八营立足。自己无论无何也要抓住福王父子,因此他大声问:“逃到哪里去了。”
“大王。这个我们可就不知道了。我们都是小人,他们又不让我们跟着”
张鼐再也不想听他唠叨,一脚就将那个太监踢了出去,然后朝着后边的人说:“搜,就是搜遍洛阳全城也要将福王父子给我搜出来。”后面地头目纷纷答应。带着人开始搜福王父子。
张鼐望了身后地李骏一眼,说:“李骏,你带着五十个人,去孟津渡口,我怕他们走哪里。只要福王父子走孟津,你无论如何将他们擒住,如果走了福王父子。提头来见我。”
“是,张爷。你就放心吧。”李骏带着人快步而去。
张鼐放心不下,将王府守卫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亲自带着一百多骑兵出了王府搜寻福王父子。在路上恰巧遇到了双喜,双喜带着人马正在包围一些大官地宅院。双喜远远的看到张鼐。大声问:“张鼐,福王父子可成抓”还没有等说完,张鼐已经走近,在火把地余光中,双喜就看到张鼐一脸的丧气样子,就知道事情一定不顺利,因此转口说:“福王父子难道逃掉了”
张鼐点了点头,用马鞭虚空打了几下。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双喜也知道福王父子的重要,因此朝着张鼐说:“别着急。他们逃不远,仔细找找。一会我也派人帮助你。”
“恩。我就不信福王能飞了。对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除了北门,现在南门和东门都已经打开了。南门是乱兵打开的,东门是偃师那帮子败兵打开地,刚才看到了汉举叔,全城已经都被控制住了。”正说着,刘宗敏带着一彪人马赶了过来,刘宗敏看到张鼐。问道:“小鼐子。你不控制王府,跑到自己干什么呢。难道闯王的话都忘记了吗”
张鼐听到刘宗敏的话。脸上一红一白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双喜忙接过去说:“福王父子都跑了,张鼐这不是出来搜寻福王父子嘛。”
“什么”刘宗敏没有料到福王父子会跑,他着急的说:“小鼐子,你怎么让福王父子逃了呢入城的时候你难道没有第一时间控制住福王府。”
张鼐垂头丧气的说:“我是马不停蹄往福王府赶,谁知道被乱兵阻了一小会,竟然让福王父子逃掉了。”
“福王父子都逃掉了那你没有抓住王宫中地王妃、太监问问吗”刘宗敏显得着急的问。
“王妃也和福王父子一起逃掉了。福王的心腹太监也跑了溜干净,剩下的都是普通的杂役太监,根本就不知道福王跑到了哪里。”
“小鼐子,你知道这个福王是崇祯地亲叔父,咱们攻破洛阳,多半是为了杀福王,解民愤的。闯王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你,现在福王父子都逃掉了,你如何向闯王交代。”
听到刘宗敏的话,张鼐眼睛不由一红,觉得自己对不住闯王的重托,越想越愤恨自己不争气,眼泪不由落了下来。双喜看到张鼐流泪,朝着张鼐忙说:“张鼐,你先别哭,现在福王父子绝对逃不远,赶紧找。”
刘宗敏脸上满是责怪之色:“对,双喜说得对,他福王跑不了多远,赶紧搜。要是逃了福王,不说闯王,我可就不答应,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砍了你的脑袋。”
“总哨,我知道了,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福王父子抓回来。”
“小鼐子,虽然你一直跟随闯王,闯王也一直将你当儿子看待,但是这次这个事情要是办砸了,我们怎么向洛阳的百姓交代,如何向将士们交代虽然你们在过去也立过不少功劳,但是要是逃了福王,恐怕不杀你,全军难服啊。”
张鼐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咬了一下嘴唇说:“总哨,我明白。我现在就去找。”说完带着骑兵就走。
刘宗敏又看了一眼双喜说:“你地进展怎么样”
“已经控制了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快了,再有半个时辰绝对没有问题。等到天明就开始清点造册。”
刘宗敏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张鼐远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要是完成任务。帮一帮张鼐吧。最好抓住福王,要不张鼐这条命恐怕是难以保住了。”
双喜一直与张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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