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萧汝昌”沈青珞不解。
“嗯。”裘世祯点头,道:“吴锦岚真正的死因应该是病死,造成她病死的原因是在窑子里受到那种而卖她进窑子的,却是萧汝昌,我不需把萧汝昌弄进牢里偿命什么的,只需得闹得人人皆知是他卖了吴锦岚进窑子,知道他满口仁义道德,行事却卑劣狠毒,连兄弟的女人都不放过。”
颜子恺还押在牢中,秋后问斩,这时还可从他口中再了解一些实情,小桐那日被颜子恺的妻子推倒地上,花了脸,她不舍得出府花自己的银子治病,又求她留下治好脸上的疤痕再走,她答应了,这时还在府里,可以叫来问话。只是。
“让人知道锦姨娘曾经呆过窑子”沈青珞犹豫了半晌问道,姨娘在窑子里给那么些男人折辱过,总是很没脸的事。
“没事,她本来就是窑子出身的。”裘世祯不以为意,他对吴锦岚毫不在意,压根儿没有把她当自己的女人看。
两人这里说着话,院门叮当轻响,沈青珞看了裘世祯一眼,示意他暂时避开。
来的是李氏,见了沈青珞往里探头,这是要找裘世祯的意思。沈青珞笑道:“爷在屋里,李大娘请进。”
李氏笑道:“也不算要找爷,青珞,你爹来了。”
“我爹”沈青珞一时有些愣神。
“嗯,我迎了进来,让到偏厅里看茶。”
一般下人的家人来了,连进府都不给,只把人喊出去说一两句话,李氏这是要讨好沈青珞,破例为之。
沈青珞眉头皱起,想起自己那爹的恶行,整个人都打冷颤。
亲爹来了却殊无喜色,李氏有些不解,裘世祯已明言沈青珞将会是他的正室夫人,这些日子沈青珞的表现也堪当裘家主母,她与秦明智是乐见其成的,刚才对沈佑堂可是很热络敬重。
“你爹来了”裘世祯从屋里走了出来。
沈青珞点头,颦眉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爹怎么知道我在这府里”
李氏都把人迎进来了,也不能赖说自己不在裘府,沈青珞不知,沈佑堂已从应远非处得知她在裘府,想赖也赖不掉的。
把闺女送给自己后还要转手送给别人,裘世祯对这个未来岳父亦无好感,沉吟了一会对李氏道:“青珞这个爹虎狼不如,不用对他客气,你去把他轰走,就说,青珞已卖身进裘家,不是自由身不能见他,让他走。他若是要替青珞赎身,便这般说话吓退他。”
李氏有些为难,她刚才可是当沈佑堂亲家老爷接待的,若不是她的身份不够把客人往正厅迎,她都要把沈佑堂当上宾迎上正厅奉茶了,这一转身
李氏去撵人了,沈青珞郁郁地倒回软榻,裘世祯哄了好一会,见沈青珞依然愁眉不展,站了起来两手一击,口中道:“兀那婢子,怎惹得小姐不快,照实道来”
语毕,将身一转,弯着腰屈身,捏着嗓子道:“姑爷原谅则个”
他一人饰婢子和姑爷,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十分利索,贯口灵活,故事编排得漂亮,把一个侍候小姐的丫鬟想爬上姑爷的床的小故事演得活龙活现。
沈青珞开始静静看着,面上未笑出来,眼中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后来见他演得卖力演得有趣,不觉愁消笑颜现,眉头舒展,鼓掌叫好。
裘世祯扮完,沈青珞倒了一杯茶递上,笑道:“多谢爷为奴家守身如玉,爷,喝口茶消消乏。”
裘世祯耳中听得沈青珞软语娇声,眼中看得她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不觉心旌摇荡。把杯子接了放到地上,抱住沈青珞压到软榻上,吧唧一声响亮地亲了一口,涎皮赖脸道:“小姐,怎谢我”
“去”沈青珞斜了他一眼,推他:“去找那多情丫鬟去。”
“那可不要。”裘世祯拉了沈青珞的手按在自己胸膛,嘿嘿一笑,道:“这里是小姐的,整个人也是小姐的,怎能找别的人”
裘世祯半是撒泼地表白完,又亲了亲沈青珞晕红的脸颊,笑道:“小姐,你可怜可怜小生”
沈青珞被他撩拨得身体发软,红着脸推了推裘世祯,扭转身从他怀里退开少许,侧身躺着,拿手遮着脸一动不动,一副睡熟过去模样。
裘世祯拿不准沈青珞是不是恼了,不敢造次,呆站一会,到底舍不得离开,自言自语道:“青珞,我陪你睡,替你打虫子。”
那张软榻只容得一人,裘世祯半个身体挤上去,一勾一托,自个儿躺软榻上,把沈青珞抱卧在自己身上,两人严丝合缝紧贴着。
沈青珞装不下去了,手肘撑起想从裘世祯身上爬起来,裘世祯却不让,一手扣着她的背,将她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一手在她浑圆上揉搓,嘴巴贴在她耳边嬉皮笑脸道:“小姐,你强了小生,不能不认帐哟”
吹进耳洞的热气勾得沈青珞心痒难挠,烦热不堪,沈青珞憋着一口气低声哼道:“我又没有那一个东西,去怎强你”
这话娇多怒少,大胆之极,裘世祯喜得魂儿出窍,把手伸进沈青珞裤里,将那好似软面作成的臀肉揉了一回又一回,手指抽空儿便往前面的门户轻插挑逗。
沈青珞被他揉捏抽插得越来越痒,似乎有无数小虫儿在她花芯中跳咬,身体整个发软,头脑昏昏心慌意乱,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伸手勾住裘世祯脖子,一阵子乱扭乱抵,将自个缝隙凑到裘世祯的凸起上挨磨,
水流溢出,把一条绣花绸裤连着锦缎襦裙都弄湿了。
裘世祯何曾得沈青珞如此主动,喘息了好久,把沈青珞往上微提,手指伸过臀瓣时轻时重抽插起来。
在里面乱钻的无形小虫儿变成一条有形的大虫儿,裘世祯练武之人,指腹粗糙,手指插弄得沈青珞有些儿疼,那酸疼之中夹杂着的麻痒更加清晰,强烈的感觉激得沈青珞捺不住连声呻吟,含着裘世祯手指的地方不停地收缩着。后来又感羞耻难禁,不叫了,把头伏上裘世祯肩膀,把他一块肉连着衣裳咬在嘴里,下面每抽搐一下,上面牙齿便狠咬一口。
齿痕深深,裘世祯也不知痛,反更加得趣激动,自个儿的物事胀痛得要曝裂了也不知难受,只一径作弄着沈青珞的花瓣,陶醉地听着沈青珞的吟哦。
“世祯”沈青珞突地仰起头,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地痉挛抽搐,口中如突然掉下深渊般嘶声尖叫。
“丢了”裘世祯狂吼,霎地屈起双腿,将沈青珞臀部夹紧,手指直插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