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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所有想要归顺大汉的人,必须每人给你们的王子桶上一刀。”刘尚语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是毛骨悚然。

当场,一个胆小的降将,已经吓的尿了裤子,区占是什么人,那可是自己的王子,真要捅一刀,这怎么下得了手

刘尚却不管这些人如何作想,看了眼刘七,冷冷的吩咐道:“这件事,就由你来监督。”又对地上的降将喝道:“你们记住,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而不是委曲求全的奴隶,我知道,或许你们的家人还在占城,这让你们有所顾忌,可是也请你们想想,南海离着占城,可是千里之遥,只要你们够果决,也不是没有希望,在占城收到消息之前,把家人给接出来。”

“那要是消息走漏,大王提前知道呢”又一个降将,大着胆子问道。

冷冷一笑,刘尚微微的叹气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说完,不再多言,大步走出了营帐。地面的俘虏迟疑了一下,只得悉悉索索的挪在两旁,他们的眼光,只能瞥见刘尚的靴面。

“好了,主公已经走了,你们也该下决定了。”刘七可没有刘尚那么好说话,寒着脸,当场拔出佩剑,不怀好意的盯着这些占城人,他几个袍泽的仇,可是还没有报呢

“哎事到如今,活命要紧妻子儿女,各安天命吧”一个降将突然爬了起来,虽然满脸悲伤,眼中,却露出一抹决然。

有人带头,又是两个人站了起来,随后三个,四个,一共十个占城将领,除了一开始刘尚杀的两个,地面跪着的,就只剩下三个人了。这三个人,明显还在犹豫,无法下定决心。

但是,他们下不定决心,刘七却不介意帮上一把,只见他使了几个眼色。旁边的亲卫,突然一拥而上,当场把那三人剁成肉泥。死无全尸。这也是刘尚提前离开的原因,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不必亲身参与。

剩下的降将,浑身颤抖,暗自庆幸自己的果决。这时候,退缩已经不可能了,捡起地上犹自滴血的长剑,在刘七数百亲卫的押送下,这些人,满脸狰狞的走近关押占城兵的营地,用着难听的鸟语,叽里咕噜的大声嘶吼起来,

随即,整座营地,突然喊杀震天,到处都是晃动的人影,血水与惨叫,响彻了整个军营,偏偏,没有一个人军卒上前制止。

惨叫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的停歇,进去的降将,浑身杀气,提着数颗人头,大步走出了营地,随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刘七面前。

“很好。”虽然惊叹这些人的狠辣,刘七还是微微的点头,依照刘尚的吩咐,又带着这些人,到了区占的营帐。

这时候的区占,还在大口的喝酒,美滋滋的吃肉,以为刘尚刚才不过是个下马威,到底也是上国心态作祟,打算安抚自己。

就在此时,得了刘七分配刀剑的占城兵,已经手执利刃,红着眼睛,乱纷纷的冲了进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占城的王子,你们想造反不成”突然间,看到满身鲜血的部下闯进来,还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区占再迟钝,也是感觉到了危机。

“王子,没错,要不是你这个王子,我等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一个占城兵双目含泪,嚎叫一声,忽然扑了过去。

一个人带头,众人随后跟进,哪怕区占武艺在高,面对无数的刀剑,也只能惨叫一声,当场被砍为肉泥。因为刘尚说过,他需要的投降的每一个人,都捅区占一刀,所以,区占的死,显得极为的痛苦,惨叫,一直持续了一刻钟,才渐渐的安息。

营外的刘七,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时候,他才相信,没了退路的占城兵,真正的愿意归降,只是,这个方法,太残酷了些。

中军之内,听着无数的惨叫,许靖的眉头,也是微微的皱起,他看着面色如常的刘尚,有些失望,有些不解的问道:“主公,占城虽是叛逆,这些士兵,却是无辜的,我大汉以仁德治国,这样对待化外之民,恐怕会招致流言蜚语。”

沉默的刘晔也是嘴皮子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刘尚,希望一个解释。他知道,刘尚绝不会是一个滥杀的人。

叹了口气,刘尚的脸上,也是闪过一抹愧疚,但是,仅仅是一瞬间,几乎让人以为,这只是一种错觉。

看着营帐之内的众将士,刘尚沉声问道:“占城偏远,我且问你等,谁愿意带兵出战,平定占城”

“嘶”出征占城所有人,包括太史慈,魏延等人,脸上都是一抽,占城是什么地方标准的不毛之地,去国万里,瘴气密布,也就是秦始皇有那个闲心,派人征服了那里,历代汉帝,恐怕也没有谁闲的没事,关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真要出征,不说路程,就是面对那湿热的地域,对于中原的士卒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占城叛乱之初,汉朝也不是没有想过出兵远征,但是,无一例外,没有人愿意过去,往往士卒走到半路,就发生哗变,逃回了乡里,这也是占城以区区巴掌地块,敢同整个大汉为敌的原因,有利的地形,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就是威震交州,以忠臣自居的士燮,也没见他有出兵占城,剿灭叛乱的意向啊。

刘尚此言一出,整座营帐,突然就沉默了下来,所有人都是低着头,深怕刘尚点到自己,那可就惨了。不说从此飘零异域,就是客死他乡,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远征

“没有人吗说实话,就是我,也没有闲心,跑去征服那个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刘尚的语气,依然那么平静。

他笑了笑,指了指天地道:“对于我们来说,大汉朝,就仿佛一个大财主,而占城,不过是一个乞丐窝,我们劳师远征,不说靡费的钱粮,就是真的打下了占城,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那主公的意思是”许靖有些明白了,轻声的求证道、

刘尚微微一笑,瞥了眼摸着胡须的刘晔,突然道:“前因后果,想必子扬已经清楚了,还请军师为文休解惑。”

“遵命”刘晔苦笑一声,又对众人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以夷制夷罢了。既然士卒不乐远征,但是,这些占城兵,却是自幼生长在占城,不但熟悉地形,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也都是占城的精锐,主公之法,虽然过了一些,但是,乱世用重典,想要这些降兵真心实意,为我等效死,那么,必须绝了他们的后路,再给予他们一定的希望。如此一来,没有退路的占城降兵,就是我们手里最好的,攻打占城的利剑。如此,不费一兵一卒,占城可定。”

“可是,他们的人数,还是太少了,占城国力再弱,万余兵马也该是有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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