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鄙视的说道:“将军说的,所以我们才会焚烧尸体,不然你们以为我们吃饱了没事干,好好烧掉尸体是为什么好了,走吧,走吧,该回去了”
完李大牛便催促着降兵动身了,此地刚刚被焚烧了大量尸体,气味可不是那么好闻,为了不让鼻子遭殃,还是早点离开为妙,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明天再说就是,估计到了明天,这里什么也不会剩下,烧的一干二净。
典韦赶走了曹不过éng戈那边却迎来了一人,这个人是一个生意人,眼下天下局势明朗化,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上én来,抢着跟éng戈做生意了,当然如果éng戈不打到他们家én口,也许不会那么顺利。
位于东郡边缘临时大帐内,糜竺正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要见的人,可是未来天下的霸主,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面对这样的人物,糜竺的底气略显不足。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茶水都被喝干了,糜竺再度端起杯子时,发现杯子里已经没水了,只得灿灿的放下杯子,暗地里却有些惊讶,这魔将éng戈当真不同寻常,招待人竟然用白开水,当真闻所未闻。
过了好一会儿,éng戈才姗姗来迟,刚进入大帐,éng戈便拱手作揖道:“贵客来访,实在是失礼了,在下公务繁忙,实在是有些对不住,对不住”
“哎呦,岂敢,岂敢”糜竺吓了一大跳,立即让开一步,却是不敢受这一礼,开什么玩笑,眼前的人给他行礼,他要是真坦然受之,那才叫脑子坏掉了,自己的分量有多大,糜竺清楚的很。
糜竺放低了身段,一脸谦卑的说道:“将军,万万不可如此,将军是大忙人,能chou空见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来迟一些不妨事,不妨事”
“额,那就这样吧,子仲兄请坐,有什么事坐下再说”éng戈也不拘泥礼节,意思一下便不提了,然后便请糜竺坐下。
其实糜竺来此的目的,éng戈能猜到七八分,这大军再过去就是徐州,作为徐州的大族,糜竺这位家主自然坐不住了,来日éng戈攻入了徐州,他糜竺再来献殷勤那就晚了,要想地位稳固,糜竺自当找上én来。
不过这跟éng戈预计的不太对,在他的印象中,徐州还有另一大才,陈登陈元龙,此人的眼光不差,不应该看不清眼前的局势,陈氏未派人前来,倒是糜竺抢先一步,这当然出乎éng戈的预料。
“多谢将军”糜竺行了一礼,才缓缓坐下,其实他今日前来,着实没有什么底气,éng戈对徐州的态度很不明朗,对徐州大族的态度,也一样令人ihuo不解。
刚到这兖州境内,糜竺便听说了边让之事,要知道这边让可是兖州名士,其宗族规模也不xiǎo,就因为éng戈一句话,就让人给押上了洛阳,这前途还是个未知数,如此举动,难保这不是在排除异己。
刚刚坐下,éng戈便玩笑道:“子仲兄,据我所知,你是生意人,今前来不会是来跟我做生意的吧”
正要坐下的陈宫差点跌倒在地,这糜竺要是真来做生意的,陈宫打死也不相信,做生意做到了éng戈头上,这种事恐怕谁也不信。
别说是陈宫了,就连糜竺都愣住了,此刻糜竺正一脸呆滞,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先让éng戈的话让他震惊了,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想跟éng戈做生意,但是可惜的很,现在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立于一旁的夏侯兰神sè淡定,跟了éng戈这么长的时间,éng戈是什么脾xg,夏侯兰早已经一清二楚,这种话一点都不奇怪,糜竺在怎么说也是商人,在商言商,跟什么人打jio道,自然就得说什么样的话,这是éng戈常说的。
见糜竺没反应,éng戈又说道:“子仲兄,有什么生意,不妨直说就是了,有钱大家赚不是吗,既然子仲兄来找我,那就大胆说出来,我正好悄悄,子仲兄有什么好法子赚钱。”
此言一出,糜竺顿时冷汗直冒,这位将军当真不按常理出牌,一出口就是生意,绝对不像是官场中人,官场中人大多瞧不起商人,可是这位将军却不是如此,因为éng戈说话的语气,并没有那种轻蔑的感觉。
“将军,xiǎo人做的是xiǎo本生意,比起讨逆将军的宏图霸业,xiǎo人的生意不值一提,哪敢妄言跟将军做生意,今日前来,只是只为一件事,我知将军很快就要进入徐州,徐州糜家,也算是有些名望,糜竺愿为将军马前卒,打通徐州上下助将军拿下徐州”说完糜竺便欠身一礼,这话也说得干脆无比。
糜竺的话很简单,但是其中的意思却不简单,简而言之,那就是他愿意助éng戈拿下徐州,这可算得上是豪言壮语,没有éng戈大军,想要拿下徐州,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糜竺敢应下,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否则绝不会轻易应下。
想到此处,éng戈隐约明白了,这糜竺恐怕是徐州方面派出的人,应该是前来探底的,先探探自己的口风,这才是他们的目的,这样想来的话,那么徐州大族恐怕已经有所图谋,只是他们的意思是什么,还暂时不得而知。
略微思考了一会儿,éng戈便站了起来道:“子仲兄,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这徐州并非你主事,你却告诉我能打通徐州上下,让我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徐州,那我倒是要问一句,你有何凭证”
糜竺心中一惊,这位将军果然不好糊nong,空口白牙的谁都会说,可是要真正行动起来,那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偌大的一个徐州,并不是糜家说了算,徐州大族并不只他们一家,糜家的分量还远远不够。
糜竺不敢怠慢,立即道:“将军明鉴,糜竺敢来营中,自然有本钱,将军其实不知,眼下徐州主事者,乃是陈登陈元龙,他已经有意向归降将军,只是不知将军是什么态度”
不等糜竺说完,éng戈便打断道:“等等,现在我不想知道陈元龙是何态度,我想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的态度,还有你有什么凭证,你如何保证能打通徐州上下。”
立于一旁的陈宫想说什么,可是却被éng戈暗示不要动,陈宫只得老神自在的坐在位子上,此时糜竺却越发为难了,糜家的筹码是什么,他实在是说不上来,打通徐州上下,éng戈貌似并不需要,陈登是什么态度,这也无足轻重,现在看来这些筹码还不足以打动éng戈。
沉思良久,糜竺站了起来咬咬牙道:“将军,糜竺愿意奉上家财,助将军成就霸业,同时糜竺有把握说服陈元龙,让他献上徐州”
“子仲兄坐下,坐下”éng戈丝毫不以为的摆摆手,他早已不是昔日的éng戈,钱财并不是他看重的,éng戈也不需要糜竺的财政支持。
见éng戈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糜竺的心也沉了下去,看来此行并不成功,自己并没有打动éng戈,从éng戈的喜好来看,能够打动他的东西,世间恐怕很少,双手奉上徐州也没什么,因为此时的徐州早已是éng戈的囊中之物。
éng戈不慌不忙的压了一口茶,笑道:“子仲兄,这买卖不是这么做的,拿下徐州只是时间问题,有糜家的帮助点而已,当然了我并不急,何况跟陈元龙谈此事,想必更为合适”
“这”糜竺顿时哑口无言,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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