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文武官员全都定了下来,其余的官员自然也不能空缺。此番北伐,刘备尽得豫州、兖州和徐州三州之地,以及青州三郡和司隶校尉部的河内郡。虽然在战事的最后阶段,由于并州军南下河东郡作战的缘故,守备空虚被曹真趁机偷袭了一部分地盘,但是这一点小小的失败,自然无碍于总体上的大获全胜。这些新得的地盘。自然需要好生安排人手前去打理相关的事务,为下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战事奠定基础,这一点的重要是刘备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因此地方官方面。刘备调任交州刺史李严为兖州刺史,兼领镇北将军,荆襄士人崔州平为兖州别驾;原河东太守李恢,调任为青州刺史,江东旧臣步鸷为青州别驾;原扬州别驾诸葛瑾接任徐州刺史。杨仪接任徐州别驾;蜀中士人、原荆州别驾马良接任为豫州刺史,蜀中士人周群为豫州别驾。
刘备的用人艺术,再一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这几位仁兄之中,李严文武全才。这次北伐之所以没有参战,全是因为在战前交州遭受了水灾。因此无法脱身的缘故。现在交州一切平定,自然不需要他再坚守在南疆看大海。而是转接到兖州这个和曹军接壤的第一线,以人尽其才;而李恢这些年来一直在河东郡任职,亦是一直处在和曹操对抗的第一线,因此让他出任青州刺史,也是再适合不过了。至于马良和诸葛瑾,他二人都是一等一的内政良才,中原诸州苦战多年民生凋敝,因此自然需要他们这样的人去治理地方。
至于那些以臧霸为首,在此次战斗中投降的曹军官员,刘备也是一一与之厚待,并且是量才录用。总之一句话,在经历了有一次北伐的胜利之后,现在的刘备集团可谓是蒸蒸日上,未来的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美好。
当然了,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了。尤其是刘备这样的大头子,一旦他日子过的爽的时候,做他对手的人就不是很舒服了。虽然由于阴差阳错的缘故,曹军靠着老天爷的庇护没有被全歼于河南之地。不过饶是如此,这一次曹操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将近十万的精锐士卒折损在战场上,张辽、徐晃、夏侯渊等宿将或是被擒,或是战死,这也给曹操集团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尤其是对曹操本人而言,连番战败之后,曹操的身体也已经差到了一定的程度。当日在河南初闻噩耗的时候,曹操就曾经当场晕厥。在回到河北之后虽然恢复了知觉,甚至一度复出理事,但是曹操也没有能够坚持多久,就再次病倒不能理事了。
为了保持军心的稳固,贾诩和司马懿并没有对外声张,而是诈作曹操的名义主持大局,曹操本人则是连夜被安排送到邺城休养。不过这也只能是最后的努力了,到了邺城之后,曹操虽然得到最好的治疗,但是他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从前有一些不一样了,曾经充沛的精力,似乎正在快速地泄露。
尽管很不情愿,但是曹操不得不在潜意识里承认,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恐怕真的已经是不多了。不止如此,最近几天睡觉的时候,老是梦见那些已经逝去的故人。不止是夏侯渊、曹洪这样的宗族兄弟,甚至还有袁绍、吕布这些曾经的劲敌。曹操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些故人都已经开始在那个世界召唤他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曹操却是有些意外,自己并不像先前所预料的那样焦虑,更没有什么不甘心的情绪,反倒有一丝淡淡的轻松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解脱了吗。不过轻松归轻松,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这天下午,曹操感觉自己的身体稍稍好转之后,立即让人召见曹丕前来。
“拜见父王”看到半躺在床上的曹操,曹丕躬身行了一礼。看了看眼前这个大儿子。曹操眉头微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开口道:“坐吧子桓”
“是”曹丕靠着床边,找了张椅子坐下了。不过他们爷俩不知道的是。现在曹丕屁股底下的这东西也是马谡弄出来的。一开始仅仅局限于荆州,渐渐地开始传播到全国。现在除非是在高规格宴席之上,否则的话一般大家都是拿椅子坐着,毕竟这世上没有几个人,愿意让自己的屁股受累了。
喘息了几口气,曹操打叠起一丝精神,这才缓缓开口对曹丕道:“子桓,为父近来身体困倦。无力理事,只怕这身体真的很难再好了。”
“父王”曹丕闻言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曹操摆了摆手示意他住口,这才继续对他道:“人五十而不称夭。六十而有余。寿元者,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难强求。为父如今年过六旬,一生征战沙场,早已经见惯了生生死死。所以对于我而言。死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可怕的事。即便此刻我知道明日一早,自己就将长睡不起,我也不会有半点畏惧。我所不放心的,只有一件事”说到这里曹操顿了一顿。目光烁烁地盯着曹丕。一个原本卧病在床的老人,似乎一瞬间变得神威凛凛。一股慑人的气势气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曹丕也是开口道:“父王有何事。尽管吩咐便是”
看曹丕这么说话,曹操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孤诸子之中,唯有你和子文、子建年岁才器可堪大用。但是子文虽骁勇善战,却不通权谋之变,终其一生,也只能征战沙场为将;而子建虽有才气,却是恃才傲物,放浪形骸。以他二人的能耐,若是继承孤的大业,只怕不下三年,就会被大耳贼所灭。”顿了一顿,曹操看着眼前的曹丕,这才一字一顿地道:“其实说到像,只有你的性情,才是真正地和为父很像。”
“父王言重了,父王乃是天纵奇才,孩儿却是资质愚钝,如何敢于父王相比呢”听了曹操的话,曹丕也是忙不迭地解释道。
“子桓无需妄自菲薄,为父年少之时行事荒唐,为叔父所不喜,屡屡告之父亲。后来为父不胜其烦,便伪装风痹哄骗父亲,自此肆意妄为,父亲对叔父之言再不取信。说到这份心计,子文和子建他们是绝对没有的,只怕只有你才能如为父这般啊”曹操似乎是在回忆往事,似乎又是在感慨什么,不过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曹丕还是感觉自己一身冷汗冒了出来。
看了看曹丕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曹操深吸一口气,这才开口道:“正因为如此,为父才有意让你继承孤的大业,未知你可有此心”
如果曹操这话早个几年说出来,曹丕只怕是要乐得一蹦三丈高了。可是现在曹操的日子很不好过,自己就算是继承了他的嗣位,也只能接手一个烂摊子。但饶是如此,曹丕也不想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因此听了曹操这话之后,曹丕立即挺身道:“父王若有此心,孩儿自当竭尽全力,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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