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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只记得是被关羽北伐的时候一刀斩杀的,想来也是平庸之辈。眼看军士们久战之后有些疲惫,当下马谡也是下令道:“受伤的兄弟们都留下,再留五百士卒看押这些俘虏,再找一千名弟兄换上曹军的衣甲,和我一起去取南郡。”到目前为止,计划的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现在就剩下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诈城了。

南郡方面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将军大人已经是被人给阴了。入夜之后,大部分的士卒都是已经入睡,只有少量的士卒还在行使着自己的职责,在城头站岗巡夜。冬天巡夜可是个苦差事,凛冽的寒风吹来,站岗的士卒顿时牢骚满腹。

第六十三章意外的收获

“真他娘的冻死人,这么冷的天竟然还要巡夜。连个鬼影子也看不到”一名巡逻的士兵忍不住轻声抱怨起来

“是啊,谁会在这样冷的天出来搞鬼啊当官的一个个都躲在家里的炕上抱婆娘,却让我们受这种罪真他娘的”另一名士兵也是附和道。

“是啊”满腹怨言的其他士兵纷纷搭起腔来,反正现在长官不在,发发牢骚也没人管,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视力较好的士兵仿佛注意到了什么,揉了揉困涩的眼皮,定睛朝城下望去。

“下下面好象有人”这名士兵惊叫出声。一听说这话,所有人立刻就警觉起来。一名什长从城楼上探出头去,朝下面的大喊了一声:“下面是谁”

“是我们快开城门快快”下面一个声音回答道,虽然没自报姓名,但是但听对方的口气,似乎的确是自己人,而且语气十分惶急。城楼上的巡逻士兵个个面面相觑,根本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原先喊话的士兵又喊一句:“你们到底是谁,奉曹将军的军令,晚上不得开启城门”

“混蛋曹将军就在下面,我们出征中了埋伏战败了,将军也受了重伤,还不快打开城门,给将军找大夫诊治要是曹将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担待的起吗”许久不见开城门,下面的人口气已经变的非常愤怒了。

开还是不开城楼上的士兵也拿不定主意。“快去请夏侯将军过来,让他决定”一名比较老成的士兵说道。

不多时,睡眼惺忪的夏侯存来到城楼,定睛往城下一看,只模模糊糊地看见下面有百十个人,看服饰的确是自己军中的士兵。但他一点也不敢疏忽,朝下面朗声喊道:“曹将军在下面吗怎么就你们这些人了其他出征的兄弟呢”

下面的人似乎也听出了是夏侯存的声音,语气虽然仍然很焦急,但却恭敬了很多:“夏侯将军,我们在去接应丞相的路上被敌人埋伏,曹将军身受重伤,一万名弟兄几乎全部被歼,就只逃出我们这些人了,现在还有敌人在后面追赶我们呢,请夏侯将军快开城门吧”

就在这时,夏侯存果然看见从远处南边的黑暗之中,有一队火光在不断接近过来,隐隐约约地还可以听见喊杀之声。可是城下的敌军似乎也不太可靠,夏侯存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略一思索。回身拿了一个火把扔到城下,大声喊道:“你们让我看看曹将军,如果真是将军,我就让你们进来”

“是,大人”,一个人被抬了起来,在火光的照映下。夏侯存将这人的脸庞和身形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曹仁,但此时他双目紧闭,身上衣甲上都是沾满了血迹,看来的确是受了重伤。就在这时,喊杀声已经是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了。

“快,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一定要在后面敌军追到之前,把曹将军接进来快”确认了曹仁的身份之后,夏侯存再无怀疑,立即下令开城门把他们放进来。夏侯存心急曹仁安危,更是亲自下城门去把众人迎接进来。

“快关城门,不要把敌人放进来,将军怎么样了”看到担架上的曹仁,夏侯存急急忙忙上前问道。但就在这时,夏侯存忽然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心,被人一把抓住腰间的皮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随即几把刀迅速架在他的脖子上。

“怎么回事”夏侯存这一下被摔得肚子里七荤八素,半晌爬不起来。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刘皇叔麾下厉锋都尉,义阳魏延魏文长在此,谁敢轻举妄动,夏侯存便要人头落地”与此同时,伴随着“啪”“啪”两声,连接吊桥的两根粗壮的缆绳,也被魏延手起刀落,齐根斩断。至此,南郡城门已经是畅通无阻,任人出入了。

由于主将落在敌人手中,投鼠忌器的曹军守城士卒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当如何是好。而更糟糕的是,大部分士卒这个时候还在美美的睡大觉。当4000多名刘军士卒呼啸而入的时候,几乎是没有遭到哪怕一点像样的抵抗。很多人都是在睡梦之中,就稀里糊涂地丢了脑袋。

城头变幻大王旗当天色大亮,马谡进入南郡城的时候,也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半年以前,南郡还是当时的荆州刺史刘表的地盘;四个月前,刘表逝世之后,这里成了刘琮的基业;再后来关羽和徐庶在攻破南郡之后,曾经短暂地占据过这里,并且是把粮草搬运一空;之后从两个月前曹操南下开始,南郡就一直是曹仁在这里驻守。时至今日,却又被自己和魏延、文聘夺下。就在这短短的半年内,南郡居然是五度易主,乱世之中,当真是没个靠谱的事。

不过马谡现在顾不上感慨,进入南郡城中第一时间,魏延和文聘忙着去接管防务,整编降卒,他则是忙着治伤。在林子中和曹仁拼了一掌,当时只是感觉有些发麻,后来才发现左手的指骨居然被震脱臼了。现在入城之后,自然是第一时间找军医治疗。

“哎唷我的妈呀,你不能轻点啊”南郡太守府中,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正是接受治疗的马谡。正在给他接骨的军医虽然在百忙之中,还是抽空鄙视了他一眼:真没见过这么怕疼的。

鄙视他的不止是军医,一旁坐在那里美美地吃糕点的孙尚,香看他居然是叫得如此夸张,不禁哼了一声道:“你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如此怕疼”

gu903();“这怕疼和是不是男人有关系吗”马谡龇牙咧嘴地道。要说自己也够丢脸的,生平第一次和人动手,居然被人一招就给打得脱臼了。虽说对方是曹仁这样的猛将,但这样的结果也实在是太丢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