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还这样来教训我,难道我就该被你训斥”当下阴沉着脸,傻傻地愣在那里。蒙灵子走了过来,道:“少公子,你看,这横梁的机括可不是一般的复杂,绕过了许多条横链,外加一些外套子,所以这不是一般的地板。”余我生将信将疑地看了又看,心中很是佩服蒙灵子的观察仔细,分析又很到位,但是嘴上还是不便服输,只道:“师太,你说这脚板很坚固,难道真的是用来练功的吗”蒙灵子缓缓地点头道:“不错,这个主人有一点心机。想必他的仇家也不简单。唉,只是结果,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余我生心间也生出了一种感慨,或许是他的少年,他的人生,有着别样的生活经历,他的感受,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
蒙灵子缓缓地站起来,双眼再一次将这堂屋内的物事打量了一番,然后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双眼牢牢地看住了左边一张藤椅后面的地方。脚步迈出,朝前走去,余我生抬头看去,心中一阵疑惑,当即也跟了上去。
第三卷:心劫心伤心悲苦第十八回:往事茫茫今追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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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蔡蔡绝对的努力更新,永不失言的。
蒙灵子来到了那椅子的后面,用自己的衣袖轻轻地在那床面上拂过,微尘轻扬,随后就见到了那床面上留下了一道旧红色的痕迹。显然这里曾经是流过一滩血的。余我生皱紧了双眉,不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当即好奇地追问道:“师太,你是怎么知道这里会有血迹呢”方才明显是看见这上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要说能够看见这灰尘下面的血迹,而且还是这许多年留下的痕迹,寻常人哪里有这种眼光呢
蒙灵子转头看向了余我生,将双手衣袖上面沾惹上的尘埃轻轻地扑打下来,问道:“少公子,你方才看见我分析这织布机的事情原委,你都明白了一点,我发现这血迹与刚才的方法类似呀。”余我生丈二摸不做头脑,道:“师太,你方才说出来的道理很正确,但是这里的灰尘这样的厚重,你又是靠逻辑来分析,显然不行的,我还是不很懂。”余我生终于是拉下了面子,在蒙灵子面前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不过对于这当中的机密,余我生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蒙灵子道:“少公子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来再一次细心告诉你。你知道,这里的灰尘要比其余的地方有些不一样,你知道哪里不一样吗”余我生听她这样一说,当即静下心来细心地观察起来。果真发现这里的灰尘不及其余的地方多,显然这当中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遮挡了一下空间尘埃的落下。
余我生惊喜道:“师太所言极对,我也看见了,这张创面上的血迹之处灰尘要少得多。但是这又是为何呢”蒙灵子道:“少公子,你看,那是什么”蒙灵子不来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右手一指,竟然是指向了半空之中的一指飞虫,余我生点头道:“是一只飞虫,不见得有什么奇怪的呀。师太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当来问了一次,突然灵光一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道:“哦,我知道了一点了,我知道了一点。”蒙灵子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点欢喜之色,故意来追问道:“少公子请说,我看对不对”余我生不知道何故,一旦想起了一点原由,当即非常的兴奋,立马朝蒙灵子跟前走来,道:“师太,你的意思是说血腥有意味,可以召来许多的飞虫啖食血迹。一旦飞虫多了,就可以当成了一种除尘的装备在这上面,所以在这床上有血迹的地方就可以少了很多的飞尘。”
蒙灵子终于双眉一舒,欢喜地说道:“没有想到少公子学习我的这种推断之法果真有些天赋。”余我生见自己说对了,心中更加欢畅,大喜道:“哪里哪里,还是师太引导有方,不然我一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窥察出这当中的深意。”余我生自出生以来,事事都是极为平庸,天生来对很多的事情都没有特别浓厚的兴趣,可是眼下自己破解了一道难关,这在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所以一下子间对蒙灵子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心中正是喜滋滋道:“原来她果真是能人,怪不得母亲要这样依靠于她,她观察仔细,剖析问题独到有术,堪称一绝。以后我处理事情的事情,也该学会她的这一种技巧。”蒙灵子上前来拉起了余我生的手,面对那床面,问道:“你说一说,通过这血迹的分布,你还可以猜测到其余的什么吗”余我生一试成功,当然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继续展示自己才学的机会,上前来观察了这床面上的血泽痕迹,双眉一皱,只见到那血泽本来不是很多,而是顺着这床缘的横边流淌到了地面,地面上有为数不多的点点血泽。余我生不知道从这些看见的现象之中能够看出什么端倪,当下心中又很好强,不愿意在此泄气,只得猜测一番,道:“这里是不是经过了一场打斗,不然怎么会有血迹呢”
蒙灵子摇头道:“少公子,你再细心想一想,这里能够让人有打斗的空间么”余我生再见这床本就是卡在了一个旮旯之内,再一次来看这周围的家具物事,全部都是好好的,哪里有丝毫的损坏痕迹,可见这里绝对难是打斗的场地。余我生当即不敢肯定地问道:“不是打斗场面,难道是一个人受伤之后被人扶到了这里来”
蒙灵子嘉许似的点了点头,道:“这里虽然不是打斗的场合,但是也不像是受伤之后被人扶到这里来的。这是为何呢你看这地面,显然没有留下太多的血泽,可见有以下的可能,就是这人是在床上留下的这滩血迹。至于有什么情况能在这床面上留下血迹,就只有女子产子的时候。你看,这地面上没有血迹,可见这人产下一个孩子之后,没有立马离开床面的。”
余我生听她的分析,好像说得都有道理,可是稍下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疑惑,这或许是与蒙灵子接触久了,一起跟随着她的思想,想法一到位,就有了困惑产生。蒙灵子道:“少公子有什么疑问就直接说出来吧,我也好听一听你的想法。”余我生受到她的鼓励,当即有了胆量,上前道:“照师太所言,这是一名女子在此床上产下一个孩子之后留下的血迹,难道她产下孩子之后,就没有让人将这血迹给清扫干净还会允许留在床面上”蒙灵子点头道:“说得好,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症结。请少公子仔细想一想,这本来是堂屋,会有谁将一张空床摆在这里呢”余我生顿时又来了兴趣,在那里踱起方步,心中着实不好回答蒙灵子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