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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 浮沉 2236 字 2023-10-01

gu903();凌寒看着放在眼前的茶杯坐不住了,忙起身道:“项县,我不渴,你喝吧,润润嗓子再训我。”

项雪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又泡了一杯才在沙发上坐下。

“坐吧,少假腥腥的,怎么没见你刚才给我倒水”她还真是有点口渴了。

闻言的凌寒再次坐下,望着语气恢复了正常的项雪梅道:“项县,是我没眼色,其实是刚才不敢动弹,我认为挨领导训斥的时候最好不要动,不要解释,不要抬头,给领导发泄就好。”

“凌寒,你真是胆大包天,昨天刚给了你警告,天还没黑你就给我惹上麻烦了。”

“项县,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昨天就是和沈局长说那个凌濠是个太小的角色,从严处理他,实是侮辱了从严这两个字眼,谁知道沈局就唉,我回头说说她去。”

气的项雪梅扑哧一声笑了,这家伙捡了便宜还卖乖,咬牙道:“这么说我应该处分沈月涵”

“不不不,让我分析是这样的,沈局是完全维护项县的,她是怕杨局长曲解了项县的意思。”

“让你这么一说,我倒发现是我自已用词不当了我这个县长很没水平呀”

凌寒抽了自已一个小耳聒,话说着说着就绕回去了,干笑道:“是我不会说话,项县千万别生气,眼下也不是生气的时候,项县你看这雨下了一整天了,要不下去视察一下汛情”

这个小滑头把话绕回来又岔开,分明是让自已吃这个哑巴亏嘛,真有点忍无可忍的感觉了。

凌寒没给项雪梅继续追打过来的机会,又道:“项县,据我所知,龙田乡南山沟一带地势低洼,雨季旺盛时期时有山洪暴发,我家住在龙田乡杜庄村,离南沟很近,这方面深有体会,去年就被洪水冲塌了院墙,如果今天晚上雨势突然加大的话,山洪肯定下来的。”

说到这里终于成功的把项雪梅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美女县长秀眉蹙了起来。

凌寒赶紧再加上一句,“项县,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南山沟一带没有耕地,乡里这两年新办的企业都在那边建厂,象砖瓦厂,饲料厂,沙厂等,要是防汛工作做的不到位,有可能造成损失,小山洪也就罢了,还能扛一扛,就怕暴发场大的,弄个厂毁人亡这责任谁来承担”

项雪梅起身走至窗户边,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是阴沉沉的,没有一点要晴的征兆。

“一会儿你来做向导,咱们下去看看。”

乡政府接到县政府办公室的通知时,第一时间拔打乡长凌之北的手机。

正盘着腿坐在家里炕上看老头子的凌之北火烧般蹦了起来,啥也没说披上衣服就跑了。

凌家小一辈如凌玲、凌琳、凌琼、凌瑶、凌江、凌海也都在,爷爷重病缠身,医院也下了病危通知书,孙子辈基本上都回来了,老人家在世没几天了,他们想陪爷爷渡过最后的时光。

凌之北的妻子洪玉贞见丈夫匆匆跑了出去,放下手里的活儿问女儿,“琳琳,你爸去哪了”

凌琳是凌之北的女儿,22岁,也在省城混大学,长相和她妈似的,小美人儿胚子。

“好象是乡政府来的电话,说是有领导下来了,我爸给吓跑了,呵。”

凌之北自已开着乡长的座驾桑塔纳拐了几道弯儿上了乡街正道,迎面就看见三辆武警部队的大轿车正驶来,水泥厂审查组迁转工作场所的通知上午就知道,现在他们才出发,不知道是不是把水泥厂那些可查的东西全部搬走了与满载而去的三辆车错身之后,雾雾雨中又看见审查组初来时那些车,除了刑警队的面包车前面几辆除了司机都没坐人,看情况没他们事了。

凌之北心中升起一股阴霾,眉头聚起一个肉疙瘩,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呀

就在乡政府忙成一堆的时候,凌寒开着车打头,后面是项县长、廖副县长、王副县长、政府办等各车排成一队从乡政府门前驶过,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刚出迎的乡委书记郑子和、乡长凌之北、副书记、副乡长、武装部长、办公室主任等人望着过门不入的车队全傻眼了。

“还楞着着干什么赶快上车跟着。”凌之北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步冲向他的车。

县政府车队里第三辆车是廖仁忠的,他见前面没停就知道项雪梅这是给龙田乡脸色看了。

打头的第一辆车是那个凌寒开的审计局沈月涵的车,第二辆项雪梅的车上只有司机和秘书卢永剑,而项县长本人却坐在凌寒的车里,刚入乡的时候项雪梅就说了不进乡政府了。

雨雾朦朦中,能见度不远,凌寒的车速也不快,刚才他们也碰见了武警车队。

“凌寒,你这个审查组的成员是不是有点自由散慢了别人都忙,就你在外面晃。”

“项县,我是审查组外勤人员,替工作组打杂的,送个材料办些琐事,来来回回跑腿的嘛。”

远处一座小村落映入眼帘,在灰朦朦的雨天中显得那么萧索苍凉,项雪梅知道,杜庄儿到了。

第一部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四十四章敲了富乡400万

杜庄儿村南面是一片耕田,东西连绵,一眼望不到边,朝南的纵深不及两里就探到了南山沟的低洼处,沟外是龙田乡几个近两年新建的厂子,基本都是乡办企业,最夸张的是有一个厂子建在沟的对面,紧贴着南山的山脚下面,此时河沟里的水已经漫上了田梗。

不远有一道青石砌成的石头桥,够宽够厚却不够高,桥两边也没有护栏,是唯一通往河沟对面的通道,因为这里建了工厂,所以从杜庄儿专门修了一条土路直通过来。

在一群人的陪同下走到了距离河沟最近的地方,项雪梅披着雨衣,凌寒在一侧再打起伞给她遮着,常务副县长廖仁忠和副县长王保生陪在另一侧,“南山沟河水流经几个县十余个乡几十村,要是都象我们县现在这个模样,那说明我们的河渠治理工作远远没能到位。”

主管这方面工作的王保生副县长忙道:“项县长,去年我就报上了南山沟河渠治理计划,就算修一道普通的青石堤,光是我县范围内的堤段就需要一笔可观的资金,偏又赶上县城北面的规化重建。”说着这里看见廖仁忠朝他打眼色,王保生知机的断了话语。

县北规化重建和城内道路扩修那都是项雪梅亲手抓的,这么说不是把责任往她身上推吗

廖仁忠适时插口道:“按咱们去年年底的财政预算,本来有南山沟这一块的经费,前段时间市里指示在县南搞开发区基建工程,款子又挪走了,还好今年降雨量比去年少,没听说有大山洪暴发,再过一个月今年的雨季防汛工作也近尾声,倒是给我们腾出了整治沟渠的时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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