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有此事。”
“那好。命令你两日内将骑兵移交给伍子方指挥”
“是”韩文彬迟疑了一下。才应了下来。
“韩大人,可有什么为难处”危难之时。当上下一心。张涵害怕他有事不说,到时候,反而耽误了事情。
“不知骑兵移交是一时之事,还是”
“战后,骑兵会重新移交给都兵的。”张涵闻是此事,眉头微皱口却还是温言抚慰道。
“是,在下立刻便可移交。”
“好,伍子方。你与韩大人先去办理此事许陵”
“在”
“库中钱粮可曾备好”
“遵大人命令。已经备好五万石栗米,随时可以调出”
“好华先生”
“老朽在此。”
“今征调牛山医园上下所有人等,整备药品。随时准备救治伤员还请先生费心”
“是老朽必尽力而为。
“张涧”
“在”
“流民屯中,可有什么问题”
“秉大人,流民屯中衣食尚足,民众仅稍为不安,并无异动。”
“好责令你时刻注意,务必确保流民不能出了乱子,各屯屯长须严厉盘查,有来历不明、谣言惑众、蛊惑人心者,立斩”
“是”
“戏志才、孙和、王冶、弗彰、王安、徐封”
“在”六个部郡国从事一起起身应道。
“按名单缉拿黄巾要犯事宜,处置如何”
在麻雀的近期重点工作目标里,太平道的排名是很靠前的。年初,张音分析了麻雀的情报,便发出了“张角想要造反”的警报。张涵对此深信不疑。随即,冀、豫两州地麻雀便以适当的借口撤离了当地。而唐周一出头首告,雒阳张超立刻敏感地觉察出,这是一个好机会。立刻疏通了张让,从唐周口中掏出了青州黄巾骨干份子地名册。当名册随着诏令一起传递到了青州,张涵大喜过望,立刻根据麻雀的情报又补充了部分,通令全州,进行抓捕,号称有窝藏者同坐。
六人早有默契,互相看了一眼,由戏志才先开口说话,“齐国相接到命令,雷厉风行,迅速抓捕了大批黄巾骨干份子”“迄今为止,除少数得到消息地黄巾外逃,绝大多数黄巾均已抓获。
不过,近期抓获的黄巾骨干,已超出了名册数量一倍有余”
六个部郡国从事一一说毕,情况都差不多。张涵蹙了下眉,这一道命令下去千百人头落地,难免泥沙俱下,必定会有不少怨死鬼。但是,眼下的稳定更重要,张涵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凡名册中有的,立折证据确凿的,立斩不能确定的,也要严加看守。
未曾抓获地黄巾骨干,均画影图形,悬赏辑拿。凡本报者免罪重奖,窝藏者同罪
还有,不要没事给我搞出事来。晓喻各郡国,胆敢趁火打劫,胡乱抓人充数,公报私仇的,必严惩不怠”
“是”戏志才有点失望,用涵义换糊的严惩不怠,明显有放水地嫌疑。但张涵需要望族大姓稳定民心,不得不稍微放松。
张涵又命令各酆国召集青壮,加以训练,以备万一。不过,大河即黄河以东青州形势稳定,张涵要求修缮城池、器械,征召青壮,但务必不得影响耕种,这也变相限制了青壮地数量,并要求各地紧守城池,命令集中各郡国骑兵,一旦发现有变,各地自行剿灭就是。只有平原郡的富裕之地都在河西,清河国一落入黄巾之手,平原县和高国县便直接面对黄巾军了,张涵命令平原太守尽力召集青壮,全力防守,等待援兵。同时,将所有船只控制在大河东岸,以防不测。
青州常备军总兵力约在二万八千左右,分散在六个郡国,六十五个县城里,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并没有主动进攻的能力。
人上一万,无边无沿。何况,张角统率地,大军,已经超过了十万。立在车上。张角极目远望,到处都密密麻麻的走着头裹着黄巾的士兵。近处的卫士已全副武辈,远处的黄巾不时还有手持着锄头、木棒地。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张角的好心情。
张角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有今日,他也曹经是个读书人。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张角得刿了三卷太平清领书,这改变了他的一生。太平清领书是于吉、宫崇所书,共有一百七十卷。虽然也是源于黄老之学,其中却包含了许多巫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建宁年间168172,张角领着两个弟弟开始在家乡钜鹿传道。当时。冀州的灾害很严重。奄奄一息的人们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张角的传教很顺利。
到了光和年间,张角的信徒遍及大汉国。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信徒,少说也有几十万了吧为了方便管理,张角把比较虔诚的信徒按地域编成了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也有六七千众,每方立一名渠帅,犹如将军一样。
随着无数人跪伏在他的面前,张角越来越自信,渐渐的,连他自己都相信,他就是来挽救这个世界的,他是至高无上地。皇帝这个念头最初是什么时候出现地,张角已经记不得了,但至高无上的他,难道不应该当皇帝吗
答案只有一个,张角对此毫不怀疑
光和六年183年年末,张角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在雒阳城寺门及州郡官府的门上,用白土写上大字“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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