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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散仙 骑着猪看驴 2342 字 2023-10-01

是小股妖孽作乱,不想此番那群食古不化的巫族人终于开窍了,竟然主动联络修真界各道,看来确实出了惊天变故”

杨逸真心中暗叹,修真界太平太久,失却了警惕之心,三年前阳岐山万妖破封印就不为各道重视,昆仑派合纵举盟最后不了了之

魏元君双目炯炯,泛着奇芒,专注地盯着杨逸真,道:“数月前,听启英所报,师侄一手揭穿且破坏巫门在洛水府的行动,在洛水城一役将南疆蛮族大军临阵斩去了首脑,力挽狂澜,让人叹为观止”

他顿了一顿,再度赞赏道:“没想到,师侄后来竟在体来痊愈的境况下,孤身一人深入云梦大泽,与巫门奋力周旋,最后在南离岛面对妖族大举进攻的局面下,再谈倒转乾坤,这一系列精彩绝伦之举足,让修真界前贤汗颜

“虽说前有尊师,后有一阳上人助阵,但师侄当中穿针引线,机巧变通之用却不可低估,修真界看来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杨逸真自出道以来从未被人如此当面夸奖,脸色微红,报然道:“都是适逢其会罢了,其实晚辈跟巫门结下了很深的梁子,只怕以后难有宁日了”

“梁子”魏元君微一错愕,奇道:“巫门放给修真界的消息,提到师侄一手揭破妖族阴谋,不计前嫌请出一阳上人力战那盖世妖人,且与神农门的蓝山老矍协同皇到那血蜉蚍,为诸多巫门之士解那失魂花魔毒,逆转战局

“这传讯法碟通篇措辞之热情谦恭,让本座好一阵不解,对师侄之赞誉亦是前所来有,师侄对他们恐怕有误会。“

杨逸真低头沉默一阵,道:“他们这次伤筋动骨,放低姿态,也不过是在向中原道门低头,看来大汉南线的战事离结束不远了”

魏元君这次是真的震惊了,这个少年当初昆仑峰会横空出世,出奇的陨落颇让他遗憾,没想到区区半年光景,他非但没有消沉下去,反而成长到了这番气象

心中隐隐与自己得意弟子赵启英比较,却发现自己弟子在品行才华上,虽让他满意,但在眼界和行事手段,却大有不及这个故人弟子

观这少年行事可谓胆大妄为,甚至有离经叛道之嫌,当他听天狗老道说到,这少年以一枚修真界神品之物,却与他换了一只小狐狸,这少年的特异,已经深植在他心头

综观这少年身上发生的事,总透着一股固执和传奇色彩,是那样的捉摸不定对比他门下那群顽固偏执、处处循规蹈矩的道德修士,他只能在内心深处叹息一声

“师侄随我来”魏元君一振衣衫,领路而出,在出斤前,他突然停住身形,回头道:“本座突然信心十足,因为有了你这个善于创造奇迹的小家伙”

杨逸真原本私心作祟,借用太一门之力救回练无邪,此刻见这堂堂一门之尊如此看重自己,也不禁一阵热血沸腾,有大干一场的冲动:“魏师伯有命,小子但敢不从”

一老一少相顾一笑,阴豁散去,待得两人携手踏进大殿中堂,太一门上下诸堂执事真人,早已候在席位上上京首屈一指的酒楼齐云斋内,客满云集,在二楼临窗角落,两名衣饰朴素,却神彩不凡的道人静坐望风,桌子除几碟素点和两杯清茶外,再无他物

那年及弱冠的年轻道人观望了一下天色,开口道:“魏师伯,时候还早,不如出去走上一走”

“也好”气度沉稳的中年道人仪有同感,便唤向楼道处:“小二哥,结帐”

这两人便是杨逸真和太一掌门真人魏元君,按魔道方面所求,两人午前入了京师等候下一步消息一声应诺,一名伶俐的少年跑了过来,

眼珠子扫着离席的两人,魏元君和杨逸真忽然齐齐露出尴尬之色,魏元君乃化外之人,而杨逸真仅有的银钱在巫岛禁地早就遗失,哪里还有剩余

小二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咧嘴嘲弄道:“两位道爷,没香火钱也敢来咱齐云斋知道这酒楼东家是谁不,那是咱大内供奉堂天师道爷”

魏元君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虽早对那师兄的作为有所耳闻,但还是想不到涉世如此之深,竟钻营起世俗营生,本末倒置,如此一来,那个阴谋的真实性更深了几分

小二还在唠叨,惹得楼堂人人侧目,连掌柜都惊动了

“这枚玉佩还值几个钱,先抵押在贵楼”魏元君提着一方紫色玉佩,交到掌柜手中,领路下楼直去那掌柜何等眼力,玉佩一到手中,那奇特的手感,让人顿知绝非俗物,且两个道士也是品貌非凡他心中一惊,不定是哪座山头的仙家人物,没准跟供奉堂有点瓜

葛,要得罪了,按那国师的脾气,休说家产,怕是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住,想到这里,他急忙迈开小腿,一路呼喊着追了下楼去

酒楼风波并来影响杨逸真两人情绪,在长街人流中,他们都各有所思

魏元君身肩重担,在太一洞府十年如一日,不知多久没有这样走在芸芸众生之中,此行让他有重回人世的新鲜感觉;而杨逸真则沉浸在一种奇妙的状态中,神念如潮水一般在街市奔驰,寻找可能的目标“魔道中人若跟踪着我们,必定有气机感应,晚辈法力不足,

不知魏师伯可有收获”在一个街头,杨逸真打破了沉默

魏元君微微摇头,以神念传达道:“本座越来越看不透你,小小年纪,竟懂得感应魔气本源,尤其魔道平静多年,如今寻常一流修士,也未必有这个能耐和见识”

杨逸真淡然回应:“修真界传言家师与夭魔宗长老黎彦卿有旧,不知道魏师伯信是不信”

魏元君大感兴趣,反问道:“师侄又以为孰真孰假”

杨逸真避而不答道:“远古洪荒时代,魔道就存于世间,只是那时候他们并没有被称作魔,妖类亦如此

晚辈以为只有立场之分,没有对错之分”说话之间,他把藏身内袍中的白狐抱了出来,放在肩头上小白狐磨着爪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瞧了正打量她的魏元君一眼,亲昵地蹭了蹭杨逸真脖子,继续打磕睡看到这一幕的魏元君若有所思,两人步行一段后,他对

杨逸真郑重道:叼币侄的胸襟和见识,恐怕昆仑派一些香老都有所不如,不过这些想法藏在心里就可以了,否则是祸非福。”

说话间,他们已经转进了高大的皇城附近,杨逸真忽然道:“魏师伯其实还有一个稳要的选择,只要皇一个人,这场风波也许能平定下来”

魏元君断然否决:“若非有足证据,不可如此,否则太一门只怕祸乱将起,况且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猜测

“既然都到了,不若去见赵无稽前辈一面又何妨”随着阴谋揭开,杨逸真越来越担心练无邪的安危,能有一分转机他都不会放弃

“本座确实打算见师兄一面,若他能醒悟,事情将完全掌握在本座手中”魏元君赞同道他们入宫不久,两人重新出现在方才城墙外,与去时不同,两人都一脸铁青,心情都是大坏杨逸真一脸茫然道:“魏师伯能否确认那具尸体的身分”

魏元君遥望皇城外的绵延大街小巷:“那尸体血肉模糊,隐约有赵无稽的模样,但精血干枯,紫府被毁,死亡足有一个时辰以上,唯一可肯定的,那是我太一门人,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线索”

杨逸真正待说话,一个瘦黄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跑到两人跟前,手里拿着一封火漆密函:“这位大爷,有人让我交东西给你们”

魏元君接过密函,少年一声不响转身就跑,转眼就消失在横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