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们没说么”毛铁头道:“本来是要说的,不过李兄弟说这是王上的命令,多少要问过王上先,兄弟们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就带着宋兄弟来了。”
刘志恨道:“李兄弟哪位李兄弟”毛铁头道:“是李仙桃兄弟”一推那粉白的青年李仙桃立时给推了出来,李仙桃道:“职下李仙桃,参见王上”刘志恨道:“看得出来,一表人才,不多说了,你想要什么赏赐”李仙桃大喜,道:“我要为军户妓营的金枝一家赎身请王上免了她们一家的罪行”刘志恨微微一笑,道:“好,没问题回头本王就发手令”转向宋言臣道:“实话与你说,穷国马克白与鲁小玲并一众人等造反,你们受得是穷国的招安,所以本王来了,你明白了么”宋言臣道:“王上,这可也不好说,我们当初很多人都是听说王上的大名才来的,马克白大人说穷国之王是王上,他只是理政大臣,鲁小玲帮主登帮主之位时,我巨鲸帮还进行了朝贺,之后才定下了投靠之心,看中的,也就是王上的脸面,在下相信,只要王上檄文一发,定然可以招来四方之兵,行问罪之师,王上,这样可比杀要来得好”
刘志恨淡淡道:“你在教本王怎么做事么”宋言臣一惊,忙跪下了道:“不敢”
刘志恨道:“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你说得也未偿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好了,我们先去雷州收整巨鲸帮的力量,再行发出檄文,小孩子,沙英是吧,过来”那独眼少年沙英起身上前两步,后面潘大年小心跟着,此时,沙英的脸上那眼眶中仍是拖出了一条半长的神经线,看上去好不渗人
刘志恨道:“杀了你老子,你服不服”沙英道:“家父无知,死有余辜”刘志恨淡淡道:“无知就是死有余辜,你真会说话”沙英道:“只求王上饶命”刘志恨道:“那样好了,你就再坐你爹的位子,只是这一回可是不要再出错了,老潘头,你帮帮他吧帮主还是由他好了,现在我们去船上这小孩子就留在这里处理你们帮里的事,别再出错了”
沙英道:“是我一定会多问问潘执事的”潘大年也是点着头表态,何谓以势压人,下位者搏力,而上位者搏势,便就是如此了至此,刘志恨对于穷国一事,终于可是得了转机。本来,穷国要自立,刘志恨发出檄文,以他的威名自是可以吓得穷国大乱,也有可能有一部分人投向他,但这到底还是下下策,只因其水军力量的薄弱,刘志恨本身的名气再大也是无法弥补这一点
一旦刘志恨真个傻乎乎打起来,那必然是自取其辱,还没成型的大理国水军立时会遭到毁灭的打击,再想建立起来,非是要二十年的时间不可那时,穷国羽翼以成,两国分庭抗礼,于穷国来说,只要他的水军强大,那自是没得可说了,必然是越发的兴旺,前途无量那自是不必多说的了。而大理国可就不妙了,首先,大理国连接大战,使国力澎涨到了一定的程度,接下来不行休养生息,必会出现反弹,那样一来,国力下降,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到时,蒙古打来怎么办国内不平势力起事怎么办别看大理国现在说来算得上是个大国了,可是这却是带出了三分虚
当年,强秦何其强,二世而亡,隋文帝开皇之治,国富民强,可是到了炀帝的手上,炀帝受儒家所害,丢了国,都是血一般的事实刘志恨表面上是学秦始皇的方法,以力压人,把一切问题压了下去,面对刘志恨在,再想反抗者可也是没法子,生怕到时会遭到更大的灾害对刘志恨不满的洞主寨主头人,还有那些积存怒火的贱民,再有被灭杀打压的诸国中心有不平者和欲行反抗的民者,这一应的敌对势力,全数给刘志恨的强权威霸之力压服了下去,哪里会有人敢冒头,刘志恨号称北地杀神,这名号自不是乱叫的,要说有人打倒他之前,非是正常情况,是断然不会有人敢于向他动手的而穷国马克白正是看出了刘志恨的这种种错处,行人不敢行之事,这虽说是会犯大错,但是话又说了回来,一旦成功,他立时可以得到想都想不到的好处这也是马克白全情投入造反的原因。
马克白不是傻子,他看到了这一点,才行发难之举,不是他不想等,而是现在是刘志恨水军实力最弱的时候,一旦刘志恨的水军成了型,再行作乱,那样便会出现手下军心士气不齐,甚至可能有人反叛而逃,那可就不好了,而现在马克白做这种事,刘志恨的水军力量却是不足,他要是立时发出檄文只会成为一个笑话,可刘志恨兵行险招,以最快的速度先打巨鲸帮,马克白本是想借巨鲸帮和海沙帮的力量来充实自己的力量,可是这也是他的隐患
是以,刘志恨先取得了大宋的支持,再行灭杀之道,以震敌人之心,这样一来,再发出檄文,可也就好办得多了,正是应了利益的最大化
海风徐徐,吹在鲁小玲的身上,但她却是心凉如水。当她看到马克白的设计之时,想也是想不到,刘志恨怎样会不死,说来刘志恨从哪里说来都是个人,虽然武功极高,也越发的不像是人了,可是他的武功再高,也是血肉之躯,正如马克白对她所说,人到底还是人,是人就有血,有肉,给这玩意一炸,想不死都难诚然,马克白改良了火药,威力大了不说,更是了得用得又是会武的死士,刘志恨不察之下,不死是笑话
但偏偏刘志恨没死,莫名其妙的毒人高晋平出现了,她现在的意识是只在幻境之中,可一出手,立时将这些存了死志的死士全部拿下,现在人在白骨塔,可说得上是生死两难谁又能想得到有毒人这种不出手不打人,只是光着身子在人面前走一圈就行了的怪物
当然,这一点的详情鲁小玲还不知道,她是从北地绕道到了大宋之境,也不敢声张,只从暗处到了泉州,由着泉州坐了商船到穷国,现在的鲁小玲一身的男装,连嘴唇上也是贴着假胡子,一树帆高高挂着,得了这大帆,船速可是快了,而这艘船也正是穷国新建的商船。
一名乞丐上前行礼,鲁小玲看看四处,几个知机的丐帮子弟围在边上,将这处甲板给隔了开来,这艘船很大,倒也不是太过引人注目。鲁小玲低语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