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刘志恨封住了,不得动,这下可好,一个没能捺住,失禁了她虽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女童,可这一发作岂在小可眼见着那尿如雨下,转瞬之间,就淋湿了整条裤腿。她现下和陆无双杨过等人一样,都是躺在那大大宽宽的石桌之上,这尿顺着石桌,可就滴到了地上。
冯默风叫道:“这这这”忽然看到了大小武,两个人也都自瞧得眼直了,当即喝道:“你们两个,出一个人去找个婢女来,来来给这两个丫头把一把,可莫要让她们再尿了”
武修文道:“哥哥还是你去吧”武敦儒摇头道:“这事怎么可由我去你是弟弟,这事当然要由你去”武修文怒道:“做哥哥的不是该关照弟弟的么”武敦儒也道:“做弟弟的不是也该听哥哥的话呢”武修文道:“好呀,原来说什么关心弟弟,全都是假的”武敦儒怒道:“我一向事事关心你,是你自己太过也不争气,这便就是对你的一件磨练,你当感激我”武修文冷笑道:“是么我真是太感激你啦武敦儒,我算是看明白啦,你再也不是我的哥哥了,你的心已经让那些凭多的算计给毁了”武敦儒道:“好哇,不过是要你做一点点事而已,你就这么许多的话,可见你的不堪我算是看明白啦,这本就是你的不对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我算是丢人到家啦”武修文道:“你竟然敢骂我”武敦儒叫道:“没出息的东西,这也算是骂么”
武修文现在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没出息,得了这话,当即怒道:“你又骂我”伸手不由自主地推了武敦儒一下。武敦儒最恨的也是弟弟对他不敬,得了这一推,如何不怒叫道:“你敢打我”回手一推,他这一手可是多用了几分劲,武修文一个没站稳,却是摔在了地上,那还不恼羞成怒,跳了起来,飞起一足向武敦儒踢来。
武敦儒如何会惧他当即反掌格开来了,两人你来我往地踢打着,忽然两兄弟手臂上各吃一痛,却是冯默风提着铁杖自他二人的手上便就是一击,他的那支铁杖何其之重,这一敲虽只用了两分劲力,可也让这兄弟二人疼得哇哇大叫。冯默风摇摇头道:“天下间似你兄弟二人这样的可也是少了,我也不多话,这事还是由你们去做,既然你们这样争执这休,就由得我来做主了,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当由弟弟去有了大事,再由哥哥挑,这世上的兄弟当如此才得是对”
那武修文得了这一逼,才不得以动了身,心中却是叫苦,暗道:“我寻到了人,该怎么说就说有人尿了裤子,要找女婢帮忙擦试擦试再说了,我便就是去寻,又该是寻何人”转念一想:“是了,这谷是由得那公孙姑娘在管了,我找她帮忙,岂不是好”想到公孙绿萼是去了丹房,他可是不知,一眼见到了一边的老顽童,这老顽童正自在摇头晃着他下巴上的那把大胡子,他对于这口新得的胡子当真是满意到了极点,没个三五七八天,那是决计不会腻味的。
武修文当即上前道:“老顽童前辈”老顽童摇头晃脑道:“咦小子,你是叫我么”武修文道:“我正是叫前辈呢”老顽童道:“那可也好,你来说说,我这胡子漂亮不”
武修文道:“那是自然,世界第一呀”
老顽童哈哈大笑,却又接下来呜呜大哭道:“好有什么用,可也不是我的”武修文忙道:“那也不打紧,从前不是你的,可现下不就是你的了”老顽童摇头道:“不对不对,我方才粘上的时候好多好密,可不一会儿,就少了好多,要不了多久,又全不是我的啦”他老学着樊一翁把头摇啊摇的,这胡子却是粘上去的,如何不会掉
武修文道:“这胡子虽是漂亮,可也不一定就是最好,便算它是最好,若是没了,你老人家再去找那世上第二美的胡子就是了,可也不必吊死这一棵树上。”他一个劲儿地哄着老顽童,尽说些好听的,至于那世界第二的胡子在哪里,是什么样子,他只管去说,别的旁余,却是再也不管的了。可这老顽童见过的精人也非是在少数,虽是听他的话舒服,可也没给迷住,道:“那我上哪儿找这世界第二的胡子”
武修文心道:“要糟”老顽童怒道:“你怎么不说话莫不成你只是在欺瞒于我么”
武修文忙道:“我怎么敢欺瞒老前辈便是没有世界第二的胡子,您老寻上一匹马来,找那漂亮的剪下来,可也不是一样能用么”老顽童这才回嗔做喜道:“罢了,算你会说话你找我是没事啊,还是没事呢”
武修文心道:“怎么尽是没事你想没事么可见这个老儿太是奸滑我可莫要小觑了他”当下再也不敢因为他胖呼呼痴呆呆地就小视他,而是小心一礼方道:“我想找这里的一个地方,可也找不到路,想老前辈来这里什么地方都是闹过的,那自然是熟的了”
老顽童哈哈大笑,乐道:“好小子,你可是找对了人啦,我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地方没闹过你说,你要去哪儿可不要说是茅厕,我老顽童可还没什么货要交待”
武修文心中好笑门道:“那可也不必,我想去的是丹房”老顽童摇摇头道:“那也没什么好的,我已经去过了,就算本来还有一点点好玩的,可现在也没什么好玩的啦”武修文道:“我便就是要去那里”老顽童道:“你是找东西么”武修文道:“那也不是,我就是要找人罢了”老顽童哈哈笑道:“找人也好,找我老顽童来找人,这可不好玩么来吧,随我来吧”这胖老头,蹦蹦跳跳地在前边带路。
两人到了丹房门口,方要进去,就听里面程英的惊叫:“没有没有都没有,不在这里”她和公孙绿萼到了这里面来,一看之下却是心凉如水,这里面丹药零零总总的,大瓶小瓶多不胜数,只是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柜子也是倒了不少,想那老顽童的洗劫功夫那是何等的了得他是个识货的人,自然是知道什么药好,什么药不好,一代奇人王重阳,非止是武功了得,便是这医术,也是常人难及,当年,他明明要死了,可凭着自己的医术与武功,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憋住,而进入假死之态,骗得那西毒欧阳峰不知而上门,继而用先天功加一阳指点伤了他。其医术足可见于一斑。这行医之人如何不懂得练药王重阳一边修武一边炼丹,常年下来,便是老顽童也学了不少东西,虽说他可也不会炼丹,但分辩好丹坏丹可是难不到他,这丹房中丹药无数,他便是将那最贵重的吃了,不然,他武功再高,也断无这般胡乱吃药的。程英道:“这里你熟,你来说说,那是什么样的解药”
公孙绿萼苦道:“也莫要急,我们找找先,这些是行军散,这些葫芦丹,可也没什么,这边才是重要的丹药,不过很多都给那个白胡子老头吃啦”两人说着便自找了起来,她们翻开柜子,从上寻到下,终是一无所获。程英急道:“没有没有都没有,不在这里”
公孙绿萼道:“这可真真是坏啦,要是不在这里,那难道是在爹爹那里”
程英气苦间却是心中一动道:“不对还有一点你说过的那个白胡子老头老顽童”公孙绿萼道:“那可也不好他他吃了那药”程英听黄药师遍数天下名人之时提到过老顽童,这老顽童武功独到,非是一般常人可比,便是黄药师也是对他推崇有加,自然是知之的,当下道:“那可也是不一定,这个老顽童随着重阳真人非止是一日了,重阳真人非止是武道上的高人,凡武者补气为重,重阳真人也是精于炼丹之道的,这老顽童也定是知道一二,我看你这里失毁的都是贵重的药品,想来那药也定是到了老顽童的手中,这是解毒药,可不是补药,想来老顽童也不会没事干乱服补药的”当下一提箫便要往外走道:“我去瞧瞧”便就是要去寻那老顽童。
武修文拉住老顽童道:“不用寻啦,我可把人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