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厅中,止余下了公孙绿萼与樊一翁二人未得走脱。那公孙绿萼自是走不脱了,可这樊一翁却是自愿留下来的。
刘志恨上前对这樊一翁道:“你可真是胆大,我上次放过你一次,你这一次还想来送死么”樊一翁道:“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只有一点,小姐生性善良,你放了她吧”
刘志恨淡淡道:“那好,我一向通情达理,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便放了她”说着,那剑便要转过来,将他一剑刺死。却是老顽童跳了过来道:“小道士啊,这个大胡子挺有趣的,你把他给我玩玩吧”若是别人说,那刘志恨自是不当一回事,可这个老顽童却是与众不同,刘志恨非是想讨他的好,只是这老顽童心眼太小,想想日后说不得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一旦得罪他,不如他的意,他也不与你计较,一个远走,便就不与你见面了。想他弄大了瑛姑的肚子,既不好见瑛姑,也不好见一灯,便就都不见了。刘志恨与他的关系说来还算得上是不错,自然不想把关系弄僵,这到日后,一个不好,那可就是个免费打手。当下道:“你若是有兴趣,那就拿去玩吧”言语中,直把这樊一翁视为玩物一般。
那樊一翁大怒道:“士可杀不可辱”刘志恨哪里会理他,老顽童伸手便要来拿他,樊一翁挥杖便打大胡子一扬,那老顽童见了大笑道:“好玩,好玩”劈手格开了那支精钢杖,这杖虽是又沉又实,可要想打动老顽童,那也是休想。
老顽童得了这机,将手一抓,便将这矮子抓在手中,哈哈大笑。那樊一翁本就失了一臂,如何是老顽童的对手,直给他转来转去的玩。
刘志恨对公孙绿萼道:“我妹子让我们不杀你,我可也就不杀你了,只是你却要给我说实话,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整人的法子可也多得很你听着,我徒弟陆无双与杨过中的毒解药在哪里不要说没有解药。第二,我这位妹子的父亲走失了在你们这里,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与我说来,可不要自寻苦头吃。”
公孙绿萼摇摇头道:“那位老先生我实是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不过想来是没事的,这谷内居于山中,内里多的是空出的山洞,我们住的只占了其中一小部分,他若是迷了路,那也是可能的,至于那解药可就只有一粒啦但是究竟是在丹房还是在我父亲那里,我可就不确定啦”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李莫愁二刺刘志恨
刘志恨微微点头,却是忽然道:“解药有几粒”这一问却是用得无相音罡,那公孙绿萼不假思索就道:“一粒”忽然一怔,又道:“真的只有一粒,早先是有多的,可听爹爹说,十几年前出了一场事故,大部的解药都是在那次事故中毁了的我我我也是想他们好过来的”
刘志恨暗暗摇头,心道:“这个女孩若是我的女儿,可就把我气坏了,不过好在的是,她却是敌人的女儿也难怪人说女生外向”转身道:“现下看来,我们要好好商议一番了,是先去寻那谷主,还是先寻解药”这话,问得却是黄蓉,这黄蓉智机多变,虽说于大事上比不上刘志恨,可这种事情上,她之思虑,可是反比刘志恨还要周到
黄蓉心中盘算片刻道:“还是先抓那谷主要紧,得了他,那我爹的下落,解药的去向,都可有了着落最重要的,是你那位李王妃也可得脱了这可是英雄救美的事呢”她最后一句虽是说得玩笑,却也无不中的,合乎刘志恨的心意。
却在此时,那程英抱着陆无双,武敦儒抱着杨过,武修文提着叶儿迷失,冯默风挟着玉刺克到了这里。不待刘志恨开口,那武敦儒先就道:“王爷,出事了,方才那个女刺客”刘志恨怒道:“什么女刺客,哪来的女刺客”程英道:“就是王爷一脚踢开的那人”
刘志恨皱了下眉,道:“有这个人么”想想自己似是真的踢开了一个人,当下道:“那又怎么样”程英道:“那个女刺客醒来了,并趁我们不注意跑了,我与两位武兄弟寻思了,为防止不测,还是跟着师叔一起的比较好”刘志恨想想也是,便道:“也好,你们就且在这里,这回可不要到处乱跑了,我们去找那谷主,一会儿便就回来”
公孙绿萼叫道:“求你们了不要不要杀我爹”
刘志恨向她笑道:“你且放心,我不会杀你爹的,我只是要解药,你莫看我杀了这么多人,其实我是个很通情理的人,你爹能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儿,和那个矮子徒弟,就足以证明他罪不致死是了,你叫上些人来,把这里打扫一下,尸体堆着不管,可总也不是太好。”公孙绿萼到底也只是个少于出谷不知人世险恶的少女,说得好听那是单纯,若是说难听了,那便是幼稚刘志恨的话本就不足以取信,可她偏就是无知,眼见着刘志恨虚假的笑,竟就相信了。
刘志恨带着黄蓉与小龙女向着老顽童指出的路走着,老顽童说了,顺着这中厅出去,一直直走,那也就到了,公孙止的房子好认的紧,不过就是一座比较大的木屋罢了。
三人顺着道向里走,一些不知的绿衣人一经露面,立时为刘志恨斩杀。
却说那公孙止推了樊一翁上前去,自己看也不看,掉转过头,跋腿就跑了,他飞速回到自己的木屋,这里面是三间卧居,上下两层,自他抢回李莫愁后,百般依顺,这整个二层都是让了出来,本是想着两人大婚,好再在一起,可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坏到了这一步。
李莫愁自黄蓉等人失手被擒之后,便回到了这里,不过她原本焦急的心却是静了下来,心道:“那死人想是快要来了”却是觉得甜蜜起来。
正当她痴想之际,就听“噔噔噔”的快响,那公孙止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了上来,这于他往日的做派大是不同,他一向自谦为君子,少有这般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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