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心下一动,却是人已入了厅中,刘志恨一挥手,余人退出,只主要些人在,刘志恨道:“都坐吧”众人纷纷寻了把椅子坐下,严春心与蓝小蝶却是站到了刘志恨的身后。只是那堂上的第二把椅子却是空了下来,自是留给黄蓉无疑。黄蓉也不推让,上前坐了,再一看,那跟她来的三人也坐了,却是一脸喜气,武三通等人来时,也是料想不到,这短短时间,刘志恨竟是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不旦占居了一城,还有着这许多兵力人手,想来,必是大事可期了。
一名丐帮小弟上前倒好茶水,黄蓉奇道:“怎么连个小婢也没有”
刘志恨笑道:“那些个没用的,何必定然要她们来,虽仍是丐帮弟子,但用得他们,我再给他们饭食,不是好过看人眼色去讨钣,你说是不是”他一股恼地把那些个女子全遣了出去,嫁人的嫁人,做别的事的做别的事,空下的事物,由这些不成年的小丐来,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黄蓉嫣然一笑,瞄了他一眼,道:“便是你会省你还缺那几个钱么”她虽为人妇久矣,却是天生丽质不可弃,万种风情,尽在不言之中。刘志恨严春心等一干女眷还好,那些男子都不禁目眩神离,武三通朱子柳等俱都侧过了头。独白骨神君视若无睹,他迷孟非清良久,却只得了这个结果,自是暗恼神伤,不能自持,哪儿还去看别的女人,他虽丑,但于心性感情上,却是至情至圣。
刘志恨淡淡道:“有钱可也不是这般花的。”
他说着,人却是站了起来,一阵香风,木青萍从外间进来。
刘志恨笑道:“怎么也不来门口迎我,却是闷在这府里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木青萍拉着他的袖子道:“哥,你不在,可出了大事了”
刘志恨怔了一下,立时想起严春心方才的语态,厉声道:“严春心”
严春心打了一个激灵,忙快步走出,卟嗵跪倒,道:“王爷”
刘志恨道:“说,到底本王不在时,出了什么事情说”
严春心道:“于于于将军死了”他向下一挥手,有小丐跑着下去了,不一会端出了一只盒子,盒子打开,露出一颗全无血色的人头,不是于万里,却又是谁
刘志恨大怒,飞起一脚,踢开盒子,手往边挥,重重砸下,那手旁放茶的几案“啪”地破碎,那只几案怎么说也是上好柚木所制,刘志恨这愤力一击之下,却是如沙子粘成的一般,一碰就破了。新沏的茶水洒了下来,却是惊得众人都起来了。
“谁是谁杀了他谁敢杀他说”他怒喝中,一脚飞出,严春心连地三滚,却是不敢动,生生地受了,他也算得上是个高手,对旁人也是趾高气扬,但于刘志恨的面前,却是如一只听话的猫般,打也不恼,骂也不怒,忠心无比。
木青萍在旁急道:“这与大总管无关,是赵文烣干得”
刘志恨道:“这个赵文烣是谁”他话方落又道:“是赵从才的父亲”
木青萍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这赵文烣是东川郡的郡守,最宁镇与东川郡都遣人来向刘志恨表示投诚,只是最宁镇表示要这个那个的权力,刘志恨一恼之下便叫人将来人砍了,至于什么不斩来使的事他却是不理,只道是自己不派使者,也不怕旁人来斩他的人,却是不想,这才一会儿,那赵文烣竟是把他派去整军的于万里给杀了,这于万里是丐帮的老人了,也是他手下听用的一个能人,怎也想之不到,会出这种事情他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刘志恨冰冷道:“那赵从才这个小人呢”
严春心从地上爬起来叫道:“快快与我把那个小贼带上来”
不一会,一众小丐提着一个身上血红不断的人进来,这人原本一脸斯文秀气,现下却是狼狈不堪,身上东一处西一处全是血肉烂块,已然发了黑,两只脚儿在地上拖着,也不知是不是断了,近处一闻,还有屎尿臭味,那严春心等东川郡人带来了人头,立时关起了赵从才,一顿折磨,却是得了有人在城门口闹事,这才点了人手,快马赶来前后不过三日,想刘志恨到了罗浮山,也就是赵文烣杀了于万里之时真真是可恨
刘志恨一掩鼻子,道:“他怎么了”
严春心亲自提来了凉水,一桶子从上淋到了下,那赵从才“啊嚏”一声,这才醒转,口中喃喃自语道:“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我实实不知”眼睛一亮,却是看到了刘志恨,他立时大叫了起来道:“王爷王爷不是我不是我我冤枉啊我冤枉”他一边叫着,一边哭,老大的眼泪鼻涕不住地流下来,他虽是个男子,也是文采风流,但现下却再无当初风流的模样,此番的样子,真个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刘志恨道:“你爹是不是就你一个儿子”
赵从才道:“是是我一人啊只是我实是不知阿爹他为什么这么做”
刘志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罢了,这件事情你已然说不清了,你爹爹杀了本王的人,本王也该报之以桃你说是不是你也莫怪本王心狠人来,先砍他一只手,一天一样,送完四肢送身体,那颗人头,本王要亲自送到他的面前请那老小子吃了再死”他盛怒之下,出语再无节制想什么便说什么,这样一番说,众人都是惊得呆了。
朱子柳立时道:“王爷,我是新到之人,本不该于此多言,只是圣人曰仁者无敌,这赵文烣纵有不是,我们也该发文书诏明他的罪过,再行征讨,而不该这般下手,这赵从才便是该死,也当一刀杀了,怎么可以这么下手呢便是胜了,民心也没了于大业不利呀”
他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刘志恨却是不理,一挥手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本王不需要和他们讲理,本王的话便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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